色色DER
029〈褌與新訓-16〉
最後一次的新訓假到來，我也如願完成了我的「壞念頭計畫」，還意外得到與國
信班長一起外出的機會。
一早，學兵們耐不住興奮，嘰嘰喳喳像一群性衝動的小麻雀叫著、跳著收著行囊
。有的打算去網咖，有的打算與女友大戰三百回合，有的打算跟男友玩到天崩地裂。我，
我只想要牽國信班長的手。
大家配合著點完名，聽完各式宣教後，意外地乖順列隊離開營區。
我則忙著躲開纏人的阿利。我趁著隊伍交錯時，順勢脫隊繞回中隊，等國信班長
收好行李。
班長發動了車，要我坐上副駕。或許有20分鐘之久吧，我們到達後火車站的一間
小宮廟。
「汝這沒問題啊，多做好事啦，莫黑白想啊！」師姑閉眼捻香，在我身上繞了繞
。不知為何，我覺得師姑好像在暗示我什麼。「師姑，真張無代誌嗎？」班長追問，「無
，無，運勢袂壞，亦足敖讀書。」師姑又說。經過多次確認，國信班長像是終於放心了，
但還是堅持拿了符紙要我燒在水裡淨身。
原來國信班長在左營有一間小套房。
電梯壞了，我們滿身汗地走上8樓，進到一間約有10多坪的小套房。裡面簡直亂
得不可思議，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單身男性可以製造出的凌亂，但角落的衣架上，海軍軍服
卻一套套整潔方正地掛著。國信班長在浴缸放滿水，燒了符紙，要我去沖一沖，他脫去上
衣，順手連我的衣褲丟進洗衣機。
我仔細觀察了浴室，洗手台放了2支牙刷，「是跟男友住嗎？」我思考。「欸，
水不要漏喔。」國信班長探頭說。我圍了浴巾出來，國信班長擦過我的手臂，走進浴室。
我坐在沙發上，有點不太自在。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沖水聲，我想像班長裸體的樣子，「他會在裡面自瀆嗎？」我眼
前似乎浮現畫面。
「你等一下，衣服很快就洗好了，烘乾也很快。」國信班長不知何時已經出來。
他拉開椅子，自顧自開了電腦操作，我盯著他只圍了浴巾的下身，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微微
隆起——引起我掀開一探的慾望。
「啊——」班長打了個誇張的哈欠，「我想睡一下。」接著大動作躺上床。他見
我呆坐著，又說：「過來啊？」他拍拍旁邊。我像著了迷般，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欸，
你頭髮怎麼都沒擦乾？」他說著擦了幾下我的頭，我們靠得很近。
我以為他要親我。但沒有，他掀開下身的浴巾，我看見那條被軍令壓制的猛獸已
經清醒，便懂了班長的暗示。我起身彎腰，嘗試用口腔慢慢撫去它的憤怒。國信班長不愧
是班長，連呻吟都顯得那麼低沉雄厚。班長的下體屬於細長型，兩顆睪丸精巧地懸著，可
惜沒有想像中巨大，但還算筆直堅挺。他抬起我的頭，示意我往上舔舐。我輕輕吸舔國信
班長兩邊矗立圓妙的乳頭，好似它們供給我無盡的養分般，再順著腹肌的溝壑一路舔到下
腹。
「這裡。」班長壓下我的頭，抬起雙腳。「舔這裡嗎？」我將班長的兩顆睪丸含
住，卻不時讓另一顆滑出口腔，「啊，嘶，輕一點。」班長抖動著身軀說，「再下面一點
。」他又用力壓了我的頭。「再往下？是會陰嗎？還是……」看著肛門就在眼前，我猶豫
了，「快點啊！」班長像失去理智般下令，更用力壓著我。
我好不容易掙脫，「班長，我不敢。」我說，國信班長這才像清醒了一般，「啊
……喔……那……休息一下好了。」我們尷尬坐起。「班長，你這手鍊很漂亮耶，誰送的
？」我想打破沉默，「喔，我弟送的啊。」，「啊？班長有弟弟？」原來這條彩虹手鍊不
是男朋友送的，「嗯，他住我這裡。」班長有點意興闌珊地說。「住這裡？睡同一張床？
好奇怪。」我好奇，但班長一副臭臉。
我想著事情會發生到這地步都是我造成的，便主動示好，跪下拉開班長的浴巾，
努力用口腔再度喚醒那猛獸。「幹，有感覺了，幹，要來了，幹……」我聽到班長這樣說
，隨手拿起一旁的白上衣準備擦拭，卻瞄到領口寫著：「第一中隊006吳國利」。
「006吳國利？好熟悉的感覺。」
接著房門「碰！」地一聲被粗魯打開，我急忙起身，國信班長卻在此時高潮射了
我滿臉。「哥，你在家嗎……這是怎樣？」阿利站在門口錯愕看著嚇得跌下床的我們。
後來的事情說有多尷尬就多尷尬。阿利堅持要親自回到我住所拿回他先前遺留的
外套。
我們在我小小的雅房坐了很久。房間已經夠小了，此時的空氣更是充滿壓力，幾
乎要擠扁我的自尊。
「你喜歡我哥嗎？」他問，「沒有啊。」我答。「那為什麼要……」，「你還不
是叫我幫你。」不等他說完，我反擊。「那只是好玩喔，不代表什麼。」阿利說的這句話
，不知為何，我覺得似乎曾聽過好幾次。「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你放心，我
沒有，就像你說的，只是好玩。」我盯著地板。
「好哇！那，來，你很喜歡吃對不對？來，給你吃，過來！」阿利語氣帶著凶狠
躺上床，張開腿褪下褲子，露出他那錐形的陰莖。「過來！」不顧情面下著指令的他，簡
直像國信班長的化身，「再不過來，我就跟全中隊說你是愛吃雞巴的死同性戀！」
我看看他，又低下頭探了氣，覺得心裡十分糾結。「反正好玩而已嘛！過來我膦
鳥給你玩啊！過來！」他又說。我沉默爬上床，低頭張嘴吞下阿利異常賁張的下體。「幹
，這麼愛吃，嘴巴癢是不是？給你吃個夠！」阿利狠狠插著我的口腔，粗魯地刺激我的咽
喉，讓我反胃得眼角泛淚。
阿利可說是不帶一絲憐憫，逕自猛力撞擊我的口腔，不在乎我有多難受。接著他
突然站起，將我壓在牆上，一股腦射進我嘴裡。我抓著他光滑的双臀，想到我們曾經在這
張床上狀似親暱過，眼角的淚就更不聽話了。
高潮後，阿利也不管他馬眼還滴著精液，就套上褲子，接著將他那灰色的愛迪達
外套砸在我身上，說：「天曉得你對我外套做過什麼事？變態！」然後甩上我的房門。
我虛脫坐著許久，才想到吐去口中的體液，翻了背包想找紙巾，卻翻到阿班寄給
我的信和照片。
我想起以前跟阿班探索彼此身體的歡愉過往，接著手機響起訊息：「我跟我哥
都有女友，滾、遠、點！」
此時我只想抱著一個人，我希望他是阿班。
02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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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褌與新訓-17〉請至鏡文學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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