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w: [轉載] 今生與師父有約-嚴謹的教導,相通的心靈

作者: poohkoala ( \^0^/)   2015-02-13 21: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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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oohkoala (自淨其意) 看板: Buddhism
標題: [轉載] 今生與師父有約-嚴謹的教導,相通的心靈
時間: Fri Feb 13 20:36:40 2015
主講 約翰‧克魯克 Dr. John Crook
師父第一次到英國,主持禪修的第一天他就講:
「也許你們期待我能帶給你開悟的經驗,
但恐怕要令各位失望了。我來的原因,
是要讓你們看到自己的心有多麼混亂。」
講者簡介 約翰‧克魯克
1930年出生於英國,1986年首次參加聖嚴師父主持的禪七,從此跟隨師父深入漢傳佛法。
1993年,聖嚴師父傳法予克魯克,法名傳燈淨諦,是師父首位西方法子。克
魯克曾四度邀請聖嚴師父至英國帶領禪修,對漢傳佛法在歐美社會的播演,居功闕偉。
2011年七月,克魯克因病捨報,享年八十一歲。
我之所以接觸佛教,乃至跟隨聖嚴師父學習禪法,應該從我追尋心靈成長的歷程談起。我
出生在一個基督教家庭,大學時期研究生物學,志向是成為一名科學家。然而我很早就發
現,某些現代生物學的論點,比如達爾文的進化論,與基督徒的觀點存有難以銜接的隔閡
。因此,身為基督徒的我慢慢退轉了,對我來說,這是件很難過的事,也從此開啟我的心
靈追尋之旅。
印度之旅,遇見佛教
我大學時期遇見生命中第一位心靈老師,他是印度人口中所稱的瑜伽智者。這位老師教導
的並非打坐,而是引導人們如何從外在事件,走向內心世界的探索,從而使心沉澱、安寧
。他的談話總是充滿洞見,可說是一種非常智性的練習,然而當時我追求的不僅於此。但
無論如何,這段學習歷程,的確對我產生非凡的意義。
往後我到了印度從事研究,經歷了不少事情。那段時期,我在印度認識了好些藏人,跟著
他們學習佛法。包括我的研究,也因此轉向社會人類學。有一段時間,我就在西藏喜馬拉
雅地區,從事當地藏人及僧侶修行生活的研究。山區的瑜伽士待我們非常親切,與我同行
的夥伴,是一位是精通藏文的藏學家,對於古典與現代藏文同樣熟稔,日後我們合作出版
了《拉達克的瑜伽士》(The Yogins of Ladakh: A Pilgrimage Among the Hermits of
the Buddhist Himalayas)一書,書中所寫,即是從當地所學的好些打坐方法,比如大手
印,在我認為,大手印與默照禪在某種程度是相應相通的。
不過,藏傳佛教有個前提,你必須熱衷西藏文化。而我的確喜好西藏文化,可是從修
行角度來講,藏傳佛教的修持極為繁複,比如觀想、修法儀軌,還有許多的前加行等等。
我的內心則期望回到一種單純的修學方法,情感上更為直接單純,因此我想起早年在香港
服役時,曾經遇到一位中國禪宗法師,所以我又對禪法產生興趣了。
《佛心》指引,東初習禪
談起我和香港的因緣,是因一九五三年,身為一名英國軍官,我隨英國部隊派駐到香港。
那時朝鮮戰爭尚未結束,時局猶仍敏感。由於以前看過佛書,因此到了香港以後,我想主
動認識一些中國朋友,以幫助我繼續接觸佛教。經人引薦,我結識了一位經營刺繡品店的
先生,他能說上一口流利的英語,又因研讀過莎士比亞的作品,英文造詣極佳。早年他也
曾在中國大陸跟著虛雲大師修習一段期間,後來在香港成立了自己的學佛團體。我加入這
個團體以後,成為十五名學員之中唯一的歐洲人。這位老師對我非常關照,他的講授多半
使用英語,當時主要研習的是惠能大師的《六祖壇經》,這就是我學佛的開端。
駐港期間,我也曾經造訪位於大嶼山上的偏郊寺院,當時的道場非常樸素,住眾修持嚴謹
,我逐漸喜歡上寺院的氛圍,經常在那兒駐足流連。我印象最深的是,當地的寶蓮禪寺有
座拱門,上頭寫著一句話頭,有中英文對照,而英文是這麼寫的:“There is no time,
what is memory? ”(時間不存在,回憶又是什麼?)這使我非常震撼,當下生起一種深
沉的寧靜感。日後我也常記起這句話頭:「時間不存在,回憶又是什麼?」真是大哉問啊

在香港服役一年之後,我便返回英國,心中仍想繼續學佛。當時禪在英國仍極為陌生,中
國禪宗也是一樣。經我四處尋訪,總算認識了一群藏人。再過一些時間,我想重新接上中
國禪法,於是回到香港,找我昔日的佛法老師。再見到那位老師,他已是一名出家眾,法
名忍慧。在我心中,他是位非常傑出的老師,然而年事已高,且聽力退化,使我不禁想到
,也許我該另尋一名年輕的禪修老師。於是,我走進一間中文書店,看到書架上唯一一本
英文書,那便是聖嚴師父寫的Getting Buddha Mind(《佛心》)。讀過以後,我覺
得內容非常好,從書中得知師父在紐約有個道場。這對我來講是非常實用的訊息,因為從
英國到紐約,總比到亞洲任何一地來得方便。從此(1986,我跟著師父打禪七,
師父的教導,對我來講是非常珍貴的經驗。
何以說是非常珍貴的經驗?理由有三:
第一,師父的教法,清晰、明確、細緻。
第二,翻譯王明怡先生十分稱職,使我非常開心的是,他講得一口流暢優美的英式英語。
第三,我可當面向師父提問,有時禪眾也會提出非常直接、尖銳的問題,而師父總是欣然
接受。就在一問一答之中,師徒間的互動也就日益緊密。
師父當時主要教導的是默照方法,我個人覺得默照與我的心理狀態十分契合。當時我理解
佛法的途徑有二,一種是從觀念、理智上予以認知,另外則是根據我自身的體驗。我非常
感恩師父使我認識了禪法。
師徒互動,禪機處處
不妨分享幾個與師父互動的小故事。我向師父請求小參,或是師徒之間偶爾的長談,都是
非常美好的回憶,不僅是知見的收穫,有些時刻更是難以形容的心靈相通經驗。比如有一
次,師父和我談起「觀」,師父立即請了幾位法師過來,說:「你們聽聽約翰怎麼說,我
雖然聽不懂他講的英語,但我知道他講的一定是對的。」很奇妙吧!
和師父相處下來,我有兩點觀察:
師父一方面給予我們信心,小參過程也很順利,
然而有時候,師父也會伺機挑戰我們的自我中心。
比如有一次,我到東初禪寺打七,出坡分配到掃廁所。做完出坡,我覺得滿意極了,掃得又好又乾淨。結果師父走近一瞧,說:「好髒
,怎麼那麼髒,真糟糕!」說完掉頭就走。
我當時很不服氣,心想師父怎麼了,我掃得多乾淨啊。我不服氣,又再次檢視四周,很好
,掃得很乾淨啊。當下的很不開心,覺得師父簡直是個脾氣暴躁的怪老頭。
但是,我再一想,不對,我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感到不舒服?這是師父正在教導我,但
是這堂課的內容是什麼?喔,原來師父正在教導我如何平靜的面對挑戰。有了這點領悟以
後,師父對我打掃的評價,是好是壞,已經不重要。所以我當下發願,不論師父對我說些
什麼,正面或是批評的,我都要回到方法上。這是師父給我的一堂珍貴的課,但如果沒有
這個挑戰的過程,我恐怕學不成。
還有一個故事。有一年,師父到威爾斯主持禪修,禪修結束後,我陪著師父散步於倫敦街
頭。師父當時顯得非常輕鬆,他喜歡倫敦,我們還參觀了好幾個博物館。我們並沒有討論
佛法,也不是在上課,而就像是朋友一般,由我充當導遊,向師父介紹倫敦。一切都很適
意、很輕鬆。當我們走到倫敦市中心的西敏寺附近,恰好遇上交通尖峰期。我發現馬路中
央有一坨馬糞便,一球一球的,居然整齊有序,就像經過人為的巧思安排。我心想這也是
禪吧,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馬糞居然排列如此整齊?因此我說:「師父你看,一坨馬
糞便,可是馬呢?」師父看著我說:「此時又何必有馬呢?」很好的公案,不是嗎?
接法傳法,續佛慧命
一九九三年時,師父認可我在禪修上的見性經驗為我舉行傳法儀式。對於傳法這件事,
我感到非常意外。儘管好些年前,師父已認可我有見性的經驗。
見性,是法子必須具備條件之一。缺少見性的體驗,雖然仍可當一名老師,但是無法傳承
佛法,那也意味著,你無法把佛法傳授給後代的法子。
那次以後,雖然得到師父的印可,我還是像從前一樣,只管參加禪修,仍然持續個人的功
課。及至有一次禪修期間,果谷找我量法服尺寸。我感到一頭霧水,問他量法服做什麼?
果谷說,因為師父要傳法給我。真是不可思議,我是個外國人,又不會講中文,修行程度
也不足,師父哪來的想法,居然要傳法給我?
但是,師父對傳法這件事是非常慎重的。我也了解到,師父所以傳法予我,除了是認可我
的見性體驗以外,也因過去那些年,我向師父請益及小參的珍貴經驗,都讓師父對我有進
一步的了解。師父也到過英國威爾斯看過我帶禪修。師父到英國的時候,我的角色是客席
指導,師父從旁觀察我帶領的方式,至少禪眾並沒有打瞌睡,整體還算有模有樣,因此才
決定傳法予我。
正式的傳法儀式很簡單,我的心中則是百感交集。因為傳法是非常嚴肅的一件事。當一個
人接受傳法,就代表他必須繼起佛法慧命,並且往後傳承。我一方面深感光榮,一方面覺
得自己不符合傳法資格。我的疑惑仍是一樣:我是個英國人,我不懂中文,師父怎會傳法
予我?因此,我認為師父是過度看重我了。除此之外,我也不想因師父傳法予我,引起旁
人議論:「哇,約翰接受師父傳法了,但為什麼師父不傳法給我呢?」總之就是有點棘手

因此,我讓自己沉澱下來,之後才向師父請教:法子所需具備的條件?
師父告訴我,
首先要有見性的經驗,這是最基本的。
其次,要有足夠的佛學知識,足以教導他人。
第三,本身已有學佛團體,有跟隨你的學生。
最後,需有一個共修場地。而這些條件,我都具備了。
最終我做了決定,無論我的條件是否符合,我都應該接受師父交付的使命。因為我對師父
有極大的信心,或許師父看到連我自己都沒能發現的潛能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那麼我
要試試,或許我可以做到。從那時開始,我便盡力在英國弘揚師父的教法,並陸續在歐洲
其他地方播撒種子。後來師父也傳法給賽門.查爾得(Simon Child),我則多了一位法
子朋友,我們彼此切磋,合作密切。
禪無所求,本來面目
師父曾四度前往英國,首次是在一九八九年到威爾斯主持禪修。
那時已有許多英國人對禪修感興趣,但是訊息仍然有限,而且往往錯誤百出。
其中最嚴重的,莫過於人們以為禪修能使人迅速開悟。
西方人的價值觀向來崇尚個人主義,許多人一生都在追逐成就。考駕照也好,進大學也好
,事業有成,賺很多的錢,還要有響亮的頭銜。有些人甚至期待自己的頭銜,
也能包括「開悟」這一項。追逐成就成為生命中至關緊要的一件事,也讓許多西方人抱著
要開悟的企圖心來學禪。當然,這是非常個人主義的心態。
之所以有這種想法,與日本禪師鈴木大拙的影響有關。我們要感恩鈴木大師,他是把
禪法介紹給西方社會的第一人,由於他的傳承屬於日本臨濟宗,因此特別強調開悟。受到
他的影響,西方人對禪法十分熱衷,並把開悟視為一種神祕經驗,其實這是不切實際的。
我還記得師父第一次到英國,主持禪修的第一天他就講:「也許你們期待我能帶給你開悟
的經驗,但恐怕要令各位失望了。我來的原因,是要讓你們看到自己的心有多麼混亂。」
大家都被這一席話震醒,但是,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教導。
當然,開悟這件事是存在的,但它並不是從有所求而來。師父在這方面的教導非常明確,
從中帶出禪的本來面目。當然,在西方社會教授禪法本質的老師,並非師父一人,日本曹
洞宗也不似臨濟宗那麼強調開悟經驗。可以說,西方社會對於禪的認知,至此已開啟一波
新思維運動。
但是,在另一方面,卻有不少西方人以為,禪只是一種體驗,他們並不在乎背
後所根據的教法,在這方面的認知極為欠缺。事實上,某些日本教師甚至把
禪修老師的資格傳給牧師,這是非常奇怪的。當然能在禪修上有很好且深入
的體驗,但他們終究是基督教背景,對於佛法無法生起真實的了解。佛法的基本原則是緣
起,它所看待的宇宙觀是整體的,而整體觀,正是佛法帶給西方社會至為關鍵的訊息。
到目前為止,中國禪宗在西方社會的能見度仍然有限,若從佛教整體發展來看,則是令人
驚歎。例如英國每個城市都可見到好幾個佛教機構,多為南傳佛教中心,他們
或多或少已經西方化,有些做的不錯,有些則過於強調理論,要不就是太簡易了。藏傳
佛教也頗有發展,在許多地方設立道場。
相形之下,中國禪宗還是不夠普及,原因在於中國禪宗對修行者是有要求的
,前提是你必須了解什麼是修行、持戒,同時願意面對貪婪的自我中心。
因此在西方社會,師父教法的影響雖然不算普遍,然而對有心修學佛法的人,有其深遠影
響。許多人參加「西方人禪修會」(Western Chan Fellowship)之後,都認為我們所帶的
禪修是最嚴謹的。這裡所帶領的,便是師父所傳授的漢傳禪法。而禪修會本身也在逐漸茁
壯,許多城市均已發展分支,其中有兩個團體,是在英國以外的歐洲地區成立。「西方人
禪修會」成立迄今,可說是一片欣欣向榮。
從這層意義來看,師父對於佛法嚴謹的教導,影響非常深遠。那也就是佛陀的
本懷,如同釋迦牟尼佛曾問過相同的問題:生是什麼?苦是什麼?緣起是什麼?而無明又
是什麼?這是佛教徒必須嚴肅面對的課題,而師父的教導,對於願意面對這些挑戰的修
行者來說,起了很大的影響。
整體宇宙觀,佛法至要消息
我們必須正視,中國禪宗在西方社會是沒有任何文化背景的。在中國、日本、臺灣和韓國
的文化裡,即使在儒家環境成長的小孩,仍可接觸到佛教與道教,儒、釋、道三者互為影
響,這是東方一貫文化。西方文化則是以基督教為主。基督教自然也有許多很好的特質,
例如濟貧、行善、樂於助人,基督教的本質仍是二元論,如人與上帝、天堂與地獄,
這是西方人的思維,同樣也反映於西方哲學與科學見地。
在東方思維,在大中華文化區及儒、釋、道影響的區域,則非二元論看法。若以西方語言
表達,東方思維是一種整體觀,它所描繪的世界,是一切萬物息息相關。釋迦牟尼佛對此
有很明確的教導,在中國的華嚴思想,同樣也可以看到。
因此,在文化思想幾乎完全相左的西方社會,如何弘揚佛教這些重要的觀點,正是我們面
臨的考驗,解決途徑則有兩種,第一,提供人們一個整體觀的親身體驗。比如
打坐的時候,心是平靜的,心念收攝於一。有些人確實可以達到師父講的「一心」經驗,
也就是身心與環境合而為一。但是這種整體觀與西方觀點非常不同。對西方人來講,
比較可以連結的經驗是自然主義。在西方的傳統,有關自然主義的詩不少,著名英國詩人
華滋華斯(William Wordsworth)就是個絕佳例子,從他的詩中,常可以讀出與大自然融
合「一心」的體驗。因此,藉由自然主義的傳統,與禪法產生連結,是我們採取的方法之
一。
同時,我們也試著從佛法來傳達整體觀,那又是非常不同了。我們在指導修行時,除了給
予禪修者基礎的佛法知見,也同時帶出般若經典,比如《楞伽經》、《金剛經》、《心經
》,以及《華嚴經》。透過這樣的方式,呈現一種深刻的世界整體觀,這與某些現代西方
的哲學觀點是互通的。比如德國哲學家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他便經常探討存在
的本質,他的許多論點都與佛法相應。我的朋友,哲學家史蒂芬‧巴契勒(Stephen
Batchelor),便曾以海德格思想及佛教為題材,著書出版。
在西方社會,佛法的弘揚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卻也委實不易,因為標榜個人
主義和二元論。我寫了一本書,書名是《全球危機及佛教人文主義》(World Crisis
and Buddhist Humanism,二○○九年九月出版),我在書中提出,要想真正解決生態環
境所面臨的問題,必須從我們看待世界的觀點開始改變,在這方面,佛教的整體觀思想,
可以做出極大的貢獻。
推動禪法,歐陸同步
我們在威爾斯成立的禪修會,一開始叫作「布里斯托禪修會」(Bristo Chan Group),
那是因最初在英國跟著師父禪修的學生,大多來自布里斯托市。禪修結束後,連我在內的
五個人,決定組成一個禪修會,他們則請我擔任團體負責人和老師。我們也發行刊物《新
禪論壇》(New Chan Forum),逐漸有了一些規模,參加的人愈來愈多,禪修活動也在增
加。因此我們覺得有必要成立一個全國性組織,並且取得法律上的認可。目前,「西方人
禪修會」便是以慈善團體向政府登記立案。
禪修會的會址,是我在威爾斯山區的一間小農舍,當地環境非常純樸,風光明媚。那裡既
沒有電,也沒有暖氣,禪修期間以木材生火,夜裡則點油燈照明。也因此,生活條件比較
辛苦,但對於禪修來講很好,因為你必須學習自立自強。需要熱能的時候,你要工作;肚
子餓的時候,你要自己準備食物;需要照明的時候,你要學會如何點火,這對覺醒都是很
好的練習。
現在我們的團體散布在英國,都是屬於小型禪修組織,也都有人帶著他們禪修。在華沙和
奧斯陸,也有類似的組織。我自己也在柏林及聖彼得堡辦過禪修,在克羅埃西亞,則與查
可(Zarko Andricevic,聖嚴師父的克羅埃西亞法子)一起合作。所以推動禪修這部分,我們是非常積極的。
未來我們希望舉辦密集的禪修活動,可是現前我們面臨到一個問題。就是學員參加密集禪
修以後,直至下一次禪修前,中間會有一段期間,可能導致他們退轉。一旦心跑掉、散了
,所有的問題就又回來了。因此我們很認真思考,如何教導學生把心安住於當下的日常生
活。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最好的教學方式,這是我們正在努力的方向,我們
不會放棄,仍將繼續舉辦密集禪修課程。這就是「西方人禪學會」運作的情形,師父的教
法始終是我們的指導原則和精神依歸,特別是默照禪的教導。
(二○○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受訪於法鼓山世界佛教教育園區)
http://www.dharmadrum.org/userfiles/news/634465982993763252111.jpg
作者: poohkoala ( \^0^/)   2014-02-13 21:17:00
在法鼓教育園區第一次見到法子John博士時,心情也是激動的,又是一位從聖嚴師父書中筆下走來的大活人,而且師父曾說博士與他同年生,還大半歲呢~嗯~這麼大年紀也修行有成,讓人充滿信心,現在他們二人都見佛去了,不存在文章造神問題~博士的文章深入淺出的寫名西方世界學佛的情況與面臨的問題和改善的方式等等,這篇內容cp值超高可釐清種種隱晦神秘的狀況,與修行盲點,有些人沒開悟仍可當法師,也有人在家卻求開悟,想當禪修指導師..種種條件與心態目的本文都有詳盡分析~讚讚讚讚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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