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
最近做著生態觀察筆記,
別人的,自己的,相同的,相異的。
A和我同天生日,
我常看著A,覺得他好像另一個我。
我在她身上看到壓抑的、勇敢的或對自己殘忍的部分,
我很羨慕她是如此的外放著自己,
紀錄的每一個自己的呼吸喘氣。
而我總是期待記憶可以瞬移到不再回復的那天,
可是沒有的,總是來來回回的經過,卻沒有消失過。
B總是和她關心同一則訊息,
雖然不再是朋友了,但總在關鍵欄位裡緊貼著彼此,
那若有似無的連結,如果再見面她們會對彼此說什麼。
有時候我會耍點壞,介在他們中間,
很剛好的是通常那都是我前任的文,
也沒有什麼比這個再更戲謔了吧。
C最近剛分手了,原因我不想那麼深透的明白,
如果不是同個價值觀有共識的往前走,那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吧。
C說她心碎碎的,前陣子為什麼她媽不能帶她一起離開,
而我注意到她抽菸的手不再抖動了。
如果有幸我們健康的來到這世間上,卻避不了滿是傷痛,
如果當時我沒有被救活,在我還沒有痛的記憶的時候。
我連續夢見她好幾天了,
K說妳的想念不是現在的她,
而是在一起時候的她,所以妳不能說。
那就繼續的壓抑然後再壓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