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Eos:
不管和誰相談過後都覺得自己仍然是一個人,不能夠和以前一樣用面具堆滿人生。
不能夠和以前一樣故作堅強,卻也哭不出來。
不上不下……不上不下。
晃了趟靈驗的廟,陪她拜了月老,求了支苦盡甘來的籤,被嘲笑是不是還不夠苦;答應異鄉的人堅定自己的心,誰叫我以往到這個時候就放棄了;一起看荒厄,喝了杯臨江仙,我卻找不到什麽理由把這異鄉的誰當作依傍。
有時候真想收拾自己的行李回到家鄉躲避這一切的風聲,躲回自己房間,門關上、手機關上,等待自己把面具補好。
我總是覺得自己是個願意處理問題的人,直到現在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家鄉的人多希望我回去,別被困在雨裡,其實我沒怨過,我只嘆息自己還沒有辦法是一束光那樣溫暖燦爛;倒像破壞死光一樣把所有的美好毀得七零八落。
無意間瞥見他的左手,居然和我左手的掌紋相似。就也只是傻傻的盯著看而已。
不知道如果是妳會怎麼說我,妳遠在未知中,我則一步步的往妳方向走,若這些是過程,那挨一挨就過了吧。
第一次覺得這世界完完全全的不重要了,果然以前那些鬧劇跟傷害都只是賭氣而已,多負面,多渺小;但這卻是我選擇的。
現在唯一的願望是能好好的喜歡自己,好好的和七年前一樣,溫柔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