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SW】《終戰後話:卡爾斯蘭興亡錄》序、章一、幕間

作者: snaketsai (さいでんし)   2015-01-27 15:04:41
平常沒在看輕小板,不久前才知道原來這邊也可以發同人物。
謝謝版務的告知<(_ _)>
前言:
基本上是新手文筆,上次寫文是年齡與精神上的上的中二
會帶百合傾向(無R-18)
歷史捏他多
有改寫部份SW設定
感謝各位的各種指導與建議,但是敝人我可能不見得會做某些改動。
以下正文開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We treat violence as an aberration ,
(吾人把暴力當作反常)
when in truth it is the norm.
(實則相反。)
It is the very essence of the human condition.
(暴力是人心的基礎。)」 - - Issac Asimov
ー ー
《法蘭克福評論報》 ○月○日 第六百四十二期
朝日社駐法蘭克福特約記者 加東圭子專欄:
「卡爾斯蘭光復故土將屆兩年,退伍軍人的就業問題依舊難以解決,
即便除去了涅洛伊,似乎還有更多的苦難還在這片國土上面盤據。
按照《歐拉西亞ー利比里昂ー不列顛尼亞ー扶桑》四國限軍條例,
做為戰債大國、煽動索穆斯挑起戰爭背後的主使者的卡爾斯蘭共和國只能被動地進行裁軍。
原先以發展軍械為主的工業研究部門、智庫團紛紛被分拆,民營化,當中有些亦由多國企業相中投資。
多項原先尤卡爾斯蘭專有的魔導技術更在諸國的航運業、醫療中被大加利用。
然而,戰爭期間致力發展軍用化學藥品的法本公司卻沒有這樣的好運,
現下被四國駐柏林總部當作戰犯處理,企業資產充公、相關人員亦被究責,
以烏蘇拉·哈特曼(終戰時官拜帝政卡爾斯蘭中尉)為首的研發團隊,
現在仍被四國共組的軍事管理處收押在監,靜待紐倫堡法庭進一步的審理中。
有人對此深表不以為然ーー
原 帝政卡爾斯蘭航空軍 巴克霍隆中校在筆者先前的訪談中拍桌怒罵:
『共和政府這群挾著尾巴的喪家犬!
放任外國勢力侵門踏戶之外,現在連自家人的飯碗跟尊嚴都保不住!
真是丟盡卡爾斯蘭人的臉面!
早知道保護的是這種貨色,老娘我當時應該把他們抓到萊茵河前線給涅洛伊當火雞打!』
究竟是何時、什麼原因、哪些人,讓這個原先可安享戰後閒暇的國家,
陷入國體更迭、喪失一半領土、境內企業與國策被外國政權控制的窘境呢?
筆者身為對涅洛伊六年戰爭的老兵,目睹卡爾斯蘭收歸故土、旋即又受困囹圄的第三國記者,
將在接下來的四期內加以詳論。
而作為第一期的主題,筆者將從卡爾斯蘭末代皇帝腓特烈四世,
遭遇八月政變一事來切入大戰的開端。」
ー ー
慕尼黑 「宮廷釀酒屋」(Hofbräuhaus)酒吧
「乾杯。」
鏮鏘一聲,些許啤酒灑了出來。
「話說漢娜,你千里迢迢跑來慕尼黑這,留你家那位小姐在法蘭克福獨守空閨這樣好嗎?」
人稱「伯爵」的庫平斯基一邊灌著啤酒,一邊促狹的說。
「別小看卡爾斯蘭電信的技術力啊,現在用魔力聊天已經不是夜戰魔女的專利了,」
漢娜馬爾賽尤搖著食指,一臉戲謔地看著圓桌邊上的海德瑪瑞說:
「用魔導收發話機就可以輕鬆哈拉了,這可是連利比里昂電話電信(LT&T)都虎視眈眈想吃掉的技術呢。」
「說到這個,阪本桑最近住所裡面也裝了一台收發機的樣子?」
對於素行不良的北非王牌的挑釁,卡爾斯蘭最強夜戰魔女對不多做評論,把發話權轉給了圓桌另一端的東洋人。
「啊啊,因為米娜即便快退役了,也還是很多政要人士會找她討論事情。」
阪本美緒原本早該返國卸任的,但是因為卡爾斯蘭奪還後發生的種種事態,
而變成了扶桑長期派駐在卡爾斯蘭本土的武官,因而得以留在這邊喝酒聊天。
「說起來,還真是感謝美緒了。畢竟卡爾斯蘭馬克徹底變成了廢紙,
如果沒有美緒來幫忙分攤,即便憑我大校(Generalmajor)的月俸,大概買下去也沒辦法支付通話費用吧。」
說到這裡米娜威克多眼神黯淡了下來,靜靜看著拿不習慣啤酒杯、只得捧著的雙手。
「說這什麼話,」美緒摳了摳右眼的眼罩,這是她真正地失去右眼後多出來的習慣。
「當年我們都把命都給豁出去、交給彼此了,這點身外之物的事情沒什麼好在意的。」
「咻~咻~」一旁的艾莉卡哈特曼鼓譟了起來ーー「很痛啊!暴力禁止!」
說時遲那時快,巴克霍隆又再往艾莉卡頭上狠狠了補一記:「Frau你都什麼年紀了真的是......」
「嘛,因為她是『Frau』啊。」原本都沒作聲的珞斯曼打破沉默笑道。
因為身體欠佳的關係,全桌人只有她拿著Karamalz的黑麥汁代替酒精飲料。
(作者:這邊時間軸稍微偏了,Karamalz是在1955才有的品牌)
巴克霍隆皺起眉來:「欸,庫平斯基你也不想想老師的身體狀況,還把她拖出來?」
「冤望啊~是她說:無論怎樣都想來看看JG52的老友們的。不然我也很不想讓她長途跋涉啊。」
「就是這樣的,這次不是庫平斯基的錯。」珞斯曼淺淺的笑著。
「畢竟真的好久沒看到各位了。原本國土收復時,就迫不及待地想從新卡爾斯蘭直接飛過來,沒想到......」
一陣沉默迅速在酒杯間蔓延開來、也沒人想打破這在喧囂中詭異的寂靜氛圍。
魔力,是人們自古以來拿來對抗涅洛伊的反制手段。
一直以來,秉持著這樣信念的少女們拿著生命、青春跟無法溝通的異形搏鬥著;
但在一年半載前,這樣的執著被徹徹底底的扭曲了。
雖說魔力不是不曾被用在對付同為人類的敵人上,
但他們經所碰上的規模,是史上罕有而名符其實的世界大戰。
把靜謐所戳破的,是開啟話題的珞斯曼。
「艾莉卡,你妹妹現在還好吧?雖然由當年把她推薦給法本的我來問有點不合適就是了。」
「唉......其實很不想提這件事情。」艾莉卡罕有的露出悲傷的表情:
「坦白說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只求她能不要被判刑判得太重就好。」
「你放心......如果那群狗官真的敢動烏蘇拉一根寒毛,」
巴克霍隆原本握著哈特曼的手抽了起來,狠狠地搥在桌面上。
「就算是劫獄,我也會救她出來。」
「Frau,下禮拜我再去會見一次加蘭德上將,請他幫忙去跟軍管處的人說情,看能不能至少爭取到讓她留在卡爾斯蘭本土。」
米娜輕輕地把手放在艾莉卡的肩上。
「米娜、Trude,謝謝,」哈特曼將手蓋在巴克霍隆緊握的拳頭上,搖了搖頭:「不過這話題就先到這裡吧。好嗎?」
緊接著,又是另一陣沉默。除了前501的三位外,列席的魔女們不自在地將視線別開,靜靜的喝著酒。
沒人敢說出「我會幫忙」這種安慰的話語。
因為在這圓桌上的每個人,都嘗試過激烈的抵抗,他們在大戰爆發的時候,都曾經抗命、拒絕攻擊、故意擾亂軍情。
但他們也很快地發現,在多個國家力量一齊擺動的巨浪之下,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而今天,烏蘇拉·哈特曼是個國家罪行的祭品,但沒人有勇氣上前營救、說真話,
沒人敢指著那群躲在背後、把魔女當棋子在用的政客們說:「你們自己該滾來坐在被告席上!」
當然,也許宮藤芳佳「還活著」的話,事情會往不一樣的方向邁進也說不定就是了,畢竟終戰的英雄說話總還是有點份量的。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是她死了,只是她第二度耗盡魔力的下場,超乎任何人的想像。
「說來還真是諷刺啊.....我們竟然選在這間酒館來開重逢的酒席。」米娜悄悄的喃言。
因為這間「宮廷釀酒屋」,正恰好是卡爾斯蘭走向歧途的開端。
「我說大校啊。太複雜的事情我不敢說,但是好酒就是好酒,不會因為喝的人而改變喔。」
耳朵靈敏的馬爾賽尤把話接了過去,邊說邊彈了一下啤酒杯的杯緣:
「就連我們魔女、乃至艾莉卡的妹妹,也是這樣的。」
「也是呢,」為了避免話題繼續沈重下去,米娜舉起酒杯:「敬卡爾斯蘭。」
「敬卡爾斯蘭!!!」
鏮鏘一聲,這次,沒有啤酒灑出來了。
ー ー
幕間 【遙遠的國度】
「對不起了,艾拉。」
走開!
「艾拉。」
離開這裡,我不想與你為敵!
「艾拉!對不起!」
不再是以往看習慣的天空之槌的導彈,而是歐拉西亞引以為傲的地獄管風琴- -卡崔莎多管火箭彈飛了過來。
到底是多亂來啊這些歐拉西亞人!那可是拿來打裝甲部隊的東西欸!竟然叫魔女拿來射人!
艾拉迅速後掠、抄起MG-42威嚇性地射了三發。
可惡!我真的不想這樣啊!
「伊魯!上面!上面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
妮帕?妮帕!?不是吧!?
「伊魯!冷靜點!現在你只能ーー」碰!
尤蒂萊南少校?
「滋...伊...滋...指揮權...給你...」
老姐?老姐!?
啊啊啊!歐拉西亞軍都給我見鬼去吧!
奧蘿菈・尤蒂萊南少校脫離戰線了!這裡是代理指揮官艾拉・尤蒂萊南大尉!
全隊散開!各分隊自由開火!我單機作戰!
卡爾斯蘭的機槍跟飛行腳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良品啊!
現在連魔法障壁都能打穿呢!你們這些冰原上的原始人們!
想要吃銅鉛彈的就來吧!讓你們看看索穆斯最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女長什麼樣子!
失去僚機的確會讓自己能掌握的戰情變少、嚴重點可說是變成半盲,
但是對於固有魔法是預知的艾拉而言,這代表著她可以不再顧忌其他人、將自己置於生死之外。
前天才運到的Bf109-g試作號發出低沉的怒吼,無傷的急墜王化身為憤怒的箭矢往前射出。
即便視線被火箭彈發射後的濃煙所染黑、看不清敵機的存在,艾拉依舊自在奔馳其中。
一邊華麗的閃過一輪又一輪的掃射,一邊將MG-42對準砲火的來處射回去,
儼然就像華格納筆下,於戰場中無視敵方火線,翩然起舞、降下神罰的戰場女武神,華爾奇麗雅。
(作者:就別吐槽這俗套的敘述了,至少當年繼續戰爭時,芬蘭是跟納粹德國一起作戰。
用希特勒的愛曲來敘述至少還可以凹一下啦,苦笑)
兩機Mig60一組從七點鐘方向咬來,DP28那特有的7.62子彈破空飛過。
原本打算一個Canopy roll、往上急拉來甩開敵方,沒想到這兩架Mig60依舊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屁股。
緊接著大角度的急側滾後,想要扭過身子來迎擊,對方一個lag displacement roll還是硬是切進了自己的外側。
想打纏鬥戰嗎?也罷!涅洛伊都沒在怕了!放馬過來吧。
一邊靠著固有魔法的能力閃過對方的交叉火網,一邊平飛一段距離讓對方咬餌咬的緊一些後;
艾拉縱身一個half-roll往下急探,感受到G力將血液往腳底板拉的同時把身體硬是拉回水平。
就是現在!
Bf109在主人的摧動下噴發出去。
將軍。
兩位歐拉西亞的小妞您好,占卜結果是死神正位、倒吊人逆位。
對方沒料到會突然被這麼一個近乎玩命地S-slipt竄到自己的機腹底下,正打算散開來分散艾拉的砲火時ーー
MG-40排出四個彈殼後,兩具Mig60便竄出濃濃的黑煙、脫離戰線了。
艾拉回過身來、滯空觀察了一下戰況:
相較於一大片像雨點灑過來的、屬於歐拉西亞的紅曳光彈,索穆斯的白色曳光彈顯得稀疏許多,
這讓艾拉不禁拋棄了身為人的知覺ーー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隊友,只能割捨所有的情感,機械化的鎖定、開火。
除去了剛剛難纏的對手後。一切的戰況反了過來,變成移動標靶的靶場。
Watch Six!Watch Six!!! (背後!背後)
噠。一機。
On your five!On your five! (在你右後方!右後方啊!)
噠噠。兩機。
(作者表示俄語無理啊Orz 除非有人知道俄軍的radio com該怎麼打,不然只能這樣了)
出於彈藥有限,艾拉很節制的開火,只瞄準飛行腳或著敵方要害、務求一發讓對方失去戰鬥能力。
在她精準的狙殺下,歐拉西亞的無線電傳呼開始陷入混亂。
四架,兩人一組的編隊從後方組成兩組括弧,一臉吃了秤坨鐵了心、要把艾拉送下去索穆斯灣跟鯡魚作伴的展開密集的火網;
但艾拉神態自若地閃躲,還在心中默數了一下殘彈數量。
啊啊好煩哪!大甩賣啦!
子彈打完就藉故脫離戰線吧!
對方已經折損這麼多魔女了,如果是魔女當指揮官,也會愛惜下屬而暫時撤退吧?
魔女跟戰鬥機的本質差距在,魔女的砲口是整個半球面、而且瞄準速度是可訓練到近乎一瞬間的。
艾拉把身子往上猛拉,一邊靠著機體較為優越的爬升性能上竄,一邊反身跟咬上來的敵方直接硬碰硬。
一挺MG-40跟四挺DP28在短暫的互射後回歸寂靜。
無傷的急墜王悠哉的停滯在高空中,看著歐拉西亞空軍喪失戰意地RTB(Return to base,返回基地)了。
唉,暫時結束了嘛?
累死我了。
驟然間,艾拉下前方的雲霧中閃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一副要做正面碰撞的姿態。
還有一架!?這是飛行腳極限的超高空欸!一擊脫離戰法?
殘彈剩不到五發、沒有備用彈夾。
精神狀態處於極端緊繃的情緒下,艾拉不暇多想、出於反射動作,急速下沉後繞背、反身扣下扳機。
噠。
咦...咦?
眼前的少女是一年半前還在天天住在同一個房間下的前戰友,飛行腳上畫著白色的百合花。
不同的是,那白色的襯衫背後多了一個彈孔。
〝Anteeksi(芬蘭語:對不起),Eira......〞
熟悉的嗓音短短的說了這句話、那身影像斷線的木偶往上飛行一段距離,緊接著因為失去平衡、倒栽蔥似地往下墜落。
我......我殺了桑妮亞!?
為、為什麼沒有開屏障?不對......是......是卡爾斯蘭的特殊彈頭......
桑妮亞、桑妮亞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艾拉激烈的喘著氣。
「又是那個夢嗎?伊魯?」定睛一看,奧蘿菈・尤蒂萊南用缺了小指的右手遞了一杯茶過來。
「唔......嗯......」接過茶杯,艾拉低著頭支吾其詞。
「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是瘋了的這個世界的錯。」
以姊姊的姿態揉了揉艾拉的頭,弄得艾拉不悅地拍開她的手:
「附帶一提,軍部終於同意了,你快要可以動身去那個極東的島國渡長假了。」
「嗯......」艾拉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的藍天:「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放心吧。」坐上了床的側邊,凝視著妹妹因為爆炸碎片波及而留下淡淡疤痕的側臉- -無傷擊墜王終究只會是神話啊,奧蘿菈心想。
「『艾拉・尤蒂萊南准尉現在深受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所苦,若將其派駐於任何一個基地或場戰役,都可能會因失態而重創其宣傳形象。』
這段事實往上通報後,一切的文書作業像油門踩到底似地加快了,妳應該會在那裡當客座軍官直到軍旅生活結束為止。
對於剛剛打完一場慘勝的仗的索穆斯,你的英雄形象遠比戰略價值重要。」
「但我擔心的不是這件事。」
艾拉將視線轉回室內,盯著床單發呆。
「我到時,該說什麼好?」
「我想,」趴在床頭櫃假寐的妮帕突然出聲,讓原本在對話的兩人身子抖了一下。
「好久不見是個不錯的開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本文同步於yamibo。不過現在還在修改中,可能兩邊偶爾會不同步。
抱歉拙作傷眼了,其實不擅長描寫戰鬥場景啊(抖)
希望還有時間能繼續寫下去QQ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