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回到過去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回歸九歲，小學三年級的年紀。
手掌白白嫩嫩，肌膚吹彈可破，就連喉結也不再隆起，回到了未變聲前的姿態。
「…………」
台上的班導正在黑板前用圖畫講解著簡單的英文單字。
我坐在台下，看著四周雀躍的同齡生（小三），內心只有一個煩惱。
──我要怎麼做，才能摸到班導的奶子？
第(上)章：英文老師ㄋㄟㄋㄟ很大
她叫「Ivy」，本名「李怡蓁」，是我小學三年級時的級任老師。
剛從師大畢業的她，洋溢著新人教師特有的青春與活潑。
主教英文，雖然許多地方略顯青澀，卻努力地扮演溫柔又嚴厲的角色，是個相當認真的老
師。
重點是，她的ㄋㄟㄋㄟ很大。
大。
很大。
大到哭爸。
雖然不到「地表最強BODY」的沖田杏梨那麼誇張，但肯定是一手無法掌握的大小。
身高不算高，比例倒是很好，四肢修長而精緻，就算說媲美模特兒也不為過。
長著一副下流的身軀，偏偏又愛穿凸顯上圍的襯衫西裝，簡直像是AV裡會出現的情色教師
。
你們說每天被迫看著那副景象，有哪個男人不會起色心的？
也許就是為了彌補這份缺憾，我才會從２６歲、心如死灰的社畜青年，穿越回到這個天真
沒煩惱的時期吧。
「哎呀，有什麼事嗎，許家豪？怎麼一直盯著老師看呢？」
察覺我視線的Ivy，用好聽的嗓音呼喚我的菜市場名。
「老師，我想要尿尿。」
居然在公眾場合說出「尿尿」兩個字，糟糕，突然有點興奮。
「好呀，但是要上廁所之前，記得要說什麼？」
「……Teacher , may I go to the bathroom?」
我依照印象，說出了這句被老師強迫要說的上廁所問句。
「Yes , go ahead～」
在老師的微笑目送下，我從座位站起、離開後門。
背對著散發純真氛圍的三年三班，我走在路上，內心蕩漾一股無法言喻的邪惡之情。
──Teacher , may I touch your breast?
真希望她能夠回答：「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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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老師。」
「什麼……？」
「我英文成績會不好，一切都是妳的錯。」
某堂下課，我因為小考考差被老師叫去關心。
我用強烈的言詞，將考了零分的責任歸咎於她，但其實是我故意考差的。
「家豪？發生什麼事了？」
「…………」
「難不成是班上的同學對你做了什麼嗎？」
似乎是對我的性情轉變感到不解，班導第一時間懷疑我是否被霸凌。
「感覺你好像有點怪怪的……是不是同學叫你這樣做的？」
「班上的同學對我很好，我只是說出實話。」
「實話？」
「我認為老師妳必須檢討自己，別老是把鍋甩給別人。」
「家豪？？？」
「我今天之所以考零分，一切都是妳的錯。」
我堅定地、沉著地、不容反駁地，用小小的手指著Ivy，就像在指認罪犯一樣。
Ivy姣好的面容染上了茫然。
「……家豪？老師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請。」
「為什麼會說是老師的錯呢？是不是老師教得太快，你聽不懂？」
「不，妳的教學本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妳的奶子。」
「………………蛤？」
Ivy眨了幾下眼睛，似乎是沒有理解情況。
「不、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老師，錯是出在妳的奶子，它讓我無法專心。」
「奶……子？」
「Yes , your breast.」
「……！」
總算理解我語意的Ivy，臉馬上紅得跟番茄一樣。
哎，所以才說社會新鮮人就是不夠沉著啊。
不過換成是我，也萬萬沒想到小三生會道出「奶子」這個詞就是了。
「家、家豪！剛剛那句話是誰教你的！」
「？」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老師。奶子就是指妳的胸部，錯是出在妳的奶子。」
「什、什麼～～！？」
「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
「家、家豪！老師不准你再說那個詞！！」
糟糕，一不小心就沉溺於「可以在女性面前公然說出『奶子』」的小學生特權了。
哎，我也真是太不成熟……
「咳咳，家、家豪……關於剛才的話以及你考零分的事情，老師會告訴你的馬麻，知道嗎
？」
「哦？妳以為告訴我媽，我就會怕妳？」
「什麼……？」
「恕我直言，妳這不是在解決問題，是在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李怡蓁，妳這種教學心態是
錯誤的。」
「家豪，老師是長輩，不可以稱呼老師的全名。」
「很遺憾，妳已經失去我對妳的尊重，李怡蓁。在我心目中，妳已經不是個值得尊敬的師
長，只是個逃避責任的喪家之犬罷了。」
「……什麼～～～～～？」
Ivy已經徹底混亂了。
面對我一個小三生渾身散發的霸氣，她身為一個成年人，竟居於下風地倒退了幾步，眼睛
也變成了漩渦狀。
她，２３歲。
我，２６歲。
這三年的差距，是社會化的差距，是虛張聲勢的差距。
顯然她還未從學生時代中脫離，嫩到有剩。
我向前一步，讓我的陰影籠罩坐在椅子上的Ivy：
「讓我告訴妳該怎麼做好不好，怡蓁？」
「怡蓁？你直接叫我怡蓁？？？」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
我用深邃的目光，近距離與她四目交接：
「就是讓我摸一下妳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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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養出你一個兔崽子！居然給老娘考零分，還對老師亂說話！」
「對不起，媽媽，請不要打我。」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老母！把手伸出來！！」
……當天晚上，我被扁了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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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仿浩子主演的那部A片，對Ivy說：「只要妳讓我看一下胸部，我一定有國中可以唸的
。」
https://i.imgur.com/cDcOzW1.jpg
結果被一狀告到家裡，差點沒被年輕了17歲的老媽拿藤條打死。
顯然，以不良手段脅迫的方式行不通。
我決定改變計劃，走正規路線去實現自己的目的。
……嗯？你問有啥正規路線是可以合理摸到班導胸部？
當然有，只是需要時間。
我在職場上並非白白打滾三年，明白到許多規矩乍看是錯的，但在職場氛圍渲染下，卻變
成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為了融入環境，你不得不接受那些不合理的規矩。
而我的目標，就是打造出一個「環境」，一個能夠合理化撫摸班導胸部的「環境」。
為此，我必須先成為班長──
「各位同學，請注意這邊。」
「「「？？？？？？」」」
某天早自習，我趁班導去開會時，站到了台上。
頂著眾人的目光，我無畏無懼地開口：
「各位同學，我現在鄭重宣布，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班長。」
「「「？？？？？？」」」
「我──許家豪，從這一刻起擔任三年三班的班長，請多指教。」
「許、許家豪，你……！」
原本站在台上管秩序，卻被我鳩佔鵲巢的正牌班長，一副想說什麼的模樣。
她的名字叫做陳亞芳，綁著兩條辮子垂落於肩上，典型的優等生造型。
「怎麼了，亞芳，妳有什麼意見？」
「當然有意見啊！你憑什麼擅自宣佈自己是班長啊！！」
「既然妳不服，那咱們就來投票啊，把權力還給選民。」
「投你個大頭鬼啦！我要跟老師講！！」
「怎樣，妳不敢？」
「什麼？？？」
面對正要奪門而出的亞芳，我以全班同學為背景，揚起下巴、展開雙臂，擺出魔王般的架
式。
「現在是民主的時代，掌權並不意味著統治。」
「…………」
「一旦察覺不適任，選民自然有資格把領導人拉下馬，妳說是吧？」
「…………你想說什麼？」
「在這裡重新實施班長選舉，候選人就是我和妳。這是一場單挑，可別說妳不敢。」
「單、單挑？？？吼呦，你很幼稚欸！」
「一句話，敢不敢？」
「……！……！」
在我的挑釁下，亞芳為之語塞，皺起可愛的眉頭，卻無處宣洩自己的怒氣。
我進一步鼓譟全班，讓三年三班響起「選啦！選啦！選啦！」的呼喊聲。
好啦，亞芳，這下妳要怎麼辦？
妳若不接受，今後將被視為耖俗辣，失去影響力的妳便只是形式上的班長；
話雖如此，就算妳接受了，憑我一個２６歲的成年人怎麼可能會選輸一個９歲小毛頭？
「好啊！選就選啊！誰怕誰辣，哼！」
「哦？這可是妳說的，別後悔喔？」
「……！……！」
面對動搖的亞芳，我勾起了得逞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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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過著灰暗的社畜人生時，陳亞芳已經是個大紅大紫的Model。
她從小成績便名列前茅，在留美求學期間被經紀公司相中，意外成了高人氣模特兒。
身為模特兒，臉蛋好看、身材完美只是基本中的基本，亞芳的過人之處，在於高學歷所流
露出的知性氣息。
既神秘又性感，不可捉摸的氣質使人癡狂。
……那樣的她，也有過一段平凡的時光。
就是身體尚未發育、性格也尚未成熟的現在──小學。
沒錯，只有現在……我能過贏過她的時期，只有現在了。
為了一雪魯蛇的恥辱，我和陳亞芳站上了決鬥的舞台，裁判便是三年三班的學生。
「──咳咳，那、那個……首先是我陳亞芳的政見……」
第一階段：政見發表會。
亞芳站在台上，只是個小三生的她，面對眾多目光終究有些怯場。
這樣的傢伙，想不到未來會成為聚光燈焦點，真是世事難料。
「如果你們選我當班長，那、那個……我會很認真、很認真地管理秩序喔！一定不會讓老
師生氣！另外也可以教大家功課，畢竟我是第一名嘛！」
「………………」
「其、其他還有……對了，如果有誰欺負誰，都可以跟我說，我會負責保護你的喔！」
「……………………」
「嗯……那個……我、我講完了，謝謝大家！」
亞芳鞠躬了個躬，相當誠懇，九十度。
台下同學獻上零星的掌聲，每個人都掛著淡然的表情，彷彿看見了一成不變的風景般，神
情中透漏著一股失望。
https://i.imgur.com/84riDcM.jpg
哎，小學生嘛，能不亂陣腳地演講完就算了不起了，再多求什麼都是種奢望。
但是，我可不同。
我外表看似九歲，實際上是經過淬煉的２６歲社畜青年。
察言觀色、迎合人心，都是我生存的本錢。
「──接下來是我，許家豪的政見。」
我與陳亞芳交錯而過，站到了台上。
我連鞠躬都不鞠躬，抬頭挺胸，用我的這雙眼睛與台下的眾多目光抗衡。
「只要我當選班長，我就做一學期的鬼。」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https://i.imgur.com/SNMcabq.jpg
死氣沉沉的三年三班，直接開起了當選慶祝會。
陳亞芳，下台。
許家豪，上台。
當選關鍵字：鬼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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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許家豪……！」
「嗯？」
「你！你……！你給我記住～～！」
前任班長陳亞芳留下這段話後便奪門而出，以她好強的個性，大概是跑到廁所偷哭了吧。
嗯？你問我惹哭小三生會不會有罪惡感？才不會，這是我透過正當決鬥得到的勝利。
她應該從這次的事件中學到一句話：成王敗寇。
早點體會辛酸對她也是好事吧。
「那麼──事不宜遲，我以班長的身份在這裡發起一項活動。」
「「「活動？？？」」」
「大家都知道，讀書很辛苦，無聊又沒意義。大人們強逼我們做我們不想做的事情，他們
得到了虛榮心，我們得到了什麼？？？」
「「「………………」」」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
我拉高嗓音、舉起右拳，發揮２６歲社畜的魄力。
台下的觀眾一臉懵逼，他們只是群九歲的孩童，不可能聽明白我的演說，所以比起道理，
我要用魄力來說服。
「聽好了各位，這是不對等的關係！我們小孩和大人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台階！大人們站
在台階之上，我們站在台階之下，在這個意義上，單方面接受命令的我們與家畜無異！！
」
「不對等？」「台階？」「家畜？」
「各位，家畜就是畜牲的意思，畜牲就是貓啊，狗啊，豬啊的意思。」
「原來老師把我們當成了狗嗎？」「嗚嗚，人家不要當豬豬啦，好髒髒……」「可惡，竟
然敢小看我們！」
在我的哄抬下，群眾的憤怒已被挑起。
呵呵，小學生就是好騙。
「──各位，請冷靜，相信我們沒人想當畜牲。」
「「「……！」」」
「為了破除這種不平等的關係，我們不能再無條件接受大人的命令，至少必須索取回報。
」
「「「回報？」」」
「沒錯，這次期中考的第一名，可以要求老師做任何一件事，我想把這當成對學生地位的
認同。」
「只有第一名而已嗎？」
「只要有第一名就夠了。第一名的人有資格當我們的代表，讓老師答應他的要求，就代表
我們面對那群無恥的大人，討回了顏面。」
「但是老師會答應這種事情嗎……？」
「這就要借助大家的力量了。」
我輕咳一聲，不同於剛才的大聲宣示，像是在講悄悄話般壓低音量：
「我希望各位暫時隱瞞這件事，等到考試結果出爐，再告訴老師我們的訴求。相信大家一
起說，老師一定會接受的。」
「要是她不接受怎麼辦？」
「做為懲罰，我們就全班一起摸她的ㄋㄟㄋㄟ。」
我說完，全班一起點了點頭：「好！」
不過就算她接受了，考取第一名的我也會提出摸她ㄋㄟㄋㄟ的要求就對了。
怎麼樣都是我贏，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