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工作不順,我需要抒發負能量...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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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妮子叫做「雛香」。
第一次見到她時,還是個嘴裡缺牙的三歲屁孩。
如今,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她躺在事務所沙發上滑著手機,烏黑亮麗的長髮流洩而下,緊繃的制服凸顯出傲人上圍,
陶瓷般的修長玉腿從凌亂的短裙中延伸出來,不停晃動的腳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只論身體無疑是上等的極品。
可惜就是囂張了點,讓人只有拳頭硬得起來。
「喂,你看什麼看呀,旺財?」
「……」
「反正你看歸看,也不敢對我這個老大的女兒做什麼吧?哈哈,真遜!」
她仗著自己老爸就在一旁,用手機拍下我的蠢樣,還鼓譟其他幹部一起嘲笑我,就像平時
一樣。
迷昏。
我得想辦法迷昏了她。
*****
我跟著龍哥混已經二十幾年。
從初出茅廬的8+9,一路攀升成組內第二把交椅。
架幹了幾場,槍開了幾發,牢也蹲過幾年。
出來之後,空氣更髒了,人心更險了,只有龍哥依舊不變。
魁武的身材散發一股強大的氣場,四肢佈滿體毛又粗壯。
看起來像野獸,行事卻冷靜又殘酷──
怪物。
他是頭具有知性的怪物。
稍有大意,連自己人也會被蠶食殆盡,是恐懼的化身。
不過,那也是女兒出生前的事了。
「有組人馬在和我們搶地盤,下禮拜你帶人去火拼。」
龍哥十指交扣於玻璃桌,霸氣地說道。
「包在我身上。」
我彎腰接受指令,實則吊起眼珠子偷偷窺視他。
──這個男人是不會出現破綻的。
唯獨在女兒面前除外。
*****
我坐牢受苦的期間,龍哥和不知哪來的女人好上了。
出獄後,他倆生了個娃。
女人難產死了,娃留了下來。
──雛香。
龍哥幸福的源頭,一個囂張的妮子。
我被背叛的象徵。
「欸欸,旺財啊旺財。」
「……什麼事,大小姐?」
「坐啊,旺財。你的名字怎那麼像狗啊,旺財。」
「……」
「下禮拜本小姐生日耶,你身為組內第二把交椅,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她坐在我身旁,在眾多手下面前,像哥們一樣狂拍我的背。
「生日快樂,大小姐。」
「哈哈,不懂巴結耶你~這樣別妄想繼承爸比的位置囉!」
哼,老大不小了還用「爸比」稱呼父親。
可見龍哥是投注了多少愛情,才會養出這樣一位父控?
正因如此,才有掠奪的價值。
雛香若無其事地躺在椅背上,雙腳交叉擺出了二郎腿,並將解開的領帶隨手一丟,領口敞
開露出雪白乳溝。
我走出外頭,點了根菸。
──上了。
我要上了那傢伙。
*****
龍哥變了。
從鐵血冷酷的幫主,成了愛女心切的父親。
我景仰的那個男人已不復存在。
證據就是,火拼那天正好是雛香的生日。
龍哥要我去開槍,他卻留在家和愛女單獨慶生。
……豈有此理?
「龍哥身邊常駐著保鑣,就算在事務所內也一樣,他連我們都沒信任過。」
我在火爐前使用+9蹲,藉著燒金紙的聲音掩蓋我和另名心腹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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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哥,這是你要的貨,嘿嘿。」
嚼著檳榔的金毛混混塞給我兩包藥粉,臉上掛著人渣獨特的笑。
「這包啊,是讓人熟睡不起的藥;這包啊,是讓人動彈不得的藥。當然,溶入水都是無色
無味的,嘿嘿嘿。」
「這麼好用的東西得來不易吧,分別有什麼成分?」
「問這就沒意思啦,財哥,你就當成是過期五年的砂糖,或是小弟的陳年腳皮磨成粉吧。
」
「原來如此,確實夠毒。」
不過我記得這小子不是得了香港腳來著?
無論如何,我感激地收下了腳皮粉。
父控及愛女心切的父親,好一對感情良好的父女。
龍哥啊,你為何變得如此幸福?
我心懷感傷,但更多的是憤怒,以及一股汙濁的欲望。
正巧,我已經肖想那傢伙很久啦!
「最狠毒的復仇劇是什麼?」
我朝火爐內丟入最後一張金紙後,笑著說道:
「就是在復仇對象面前上了其心愛的人。」
*****
龍哥身旁一定會帶著保鑣,雛香同樣。
正常情況下,雛香是鮮少在事務所現身的,龍哥盡量避免她出入危險場所。
直到前幾天收到一封信,一封揚言對愛女不利的信。
大概是敵對集團做的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於是,雛香最近經常出入事務所,生日也打算在事務所內和父親一同慶祝。
『財哥,不妙,真心不妙了啦!』
手機裡傳來部下慌張的聲音。
「怎麼了?」
『今天不是說好火拼的日子嗎?於是我照您說的集結組內所有勢力,誰知道……誰知道到
了那邊以後……!』
「?」
『沒有人!根本沒有人啊!!』
我掛掉了手機。
本來要前往火拼地點的腳步,轉回了事務所。
*****
敵對幫派的頭子我們叫他「X」。
X極其狡猾,捉摸不定。
沒有特定的根據地,總是教唆手下打游擊戰,避人耳目地滲透我方生意。
沒人知道他的目的,沒人知道他的真身。
只知道這新興幫派的首領很有一套。
「呼……」
我點了根菸,吞雲吐霧。
門內傳來一首生日快樂歌。
總是冷血地叫我們去死的嗓音,此刻卻真誠地祝福著愛女,聲音渾厚紮實又溫暖。
真嫉妒妳呢,雛香。
「呼……」
生日快樂歌停了。
我將菸蒂隨手一扔。
報告龍哥,旺財進門了。
X進門了。
*****
「怎、怎麼了,旺財?老子不是叫你去火拼麼?」
龍哥眨了眨眼,臉上有刀疤的他還畫了個小丑妝。
「吼唷,旺財!爸比在幫人家慶祝耶,你幹嘛辣!」
雛香不滿地跺腳,頭上還戴著壽星帽。
我踩入這片空間,環顧被佈置成宴會會場的事務所,呼吸平穩而冷靜。
「你大意了呢,龍哥。」
「什麼……?」
「X說要對您女兒不利,於是您將女兒接來事務所照顧;X說要在今天這場火拚定江山,
於是您調派所有人力前往打仗,連保鑣都沒留一個。」
「你、你……!」
「我就是X。」
語畢的瞬間,龍哥從小丑服裡掏出一把噴子。
龍哥畢竟是龍哥,在這種時候都不忘隨身攜帶「護身符」。
只不過,今天的他似乎算慢了一步。
「你、你在老子的酒裡加了什麼……!」
龍哥腿軟,槍落於地,動彈不得。
「沒什麼,過期五年的砂糖。」
我綻開邪笑,看著昔日老大面目猙獰卻無法動彈的模樣。
怪物沉寂了。
我擊敗了怪物。
「啊……討厭……突然好睏……好想睡唷……旺財,你在人家的汽水裡加了什麼……」
「沒什麼,有香港腳病毒的腳皮磨粉。」
不愧是毒性超強的猛藥,不消幾秒雛香便完全沉睡,任人魚肉。
我給這兩人下的藥有所不同,一種是讓人睡著的,一個是保持清醒卻動彈不得的。
這麼做,自然具有其意義。
──最狠毒的復仇劇是什麼?就是在復仇對象面前上了其心愛的人。
「旺、旺財……!你想對我女兒做什……!」
雛香在地板上睡去。
裙擺被撩到露出整條蜜大腿,凌亂的襯衫緩緩起伏,傲人的上圍撐開一點縫隙,隱約能夠
看見紫色內衣罩著雪白的乳房。
──正巧,我已經肖想那傢伙很久啦!
我轉過身子。
無視酣然入夢的雛香。
面對陷入動彈不得的龍哥。
──這個男人是不會露出破綻的,唯獨在女兒面前除外。
「嘿嘿嘿……龍哥,我等今天已經等很久啦……」
「旺、旺財?」
「終於等到你為了幫女兒慶生而卸除防禦的瞬間啦……」
「你、你的目標是老子嗎,旺財?」
「不會再有煩人的丫頭打擾我們啦,嘿嘿嘿……」
我面露淫邪之笑,炫耀似地望向一旁沉睡的臭妮子。
雛香,可憎的女人。
改變龍哥的罪魁禍首,我的復仇對象。
真嫉妒妳呢,雛香。
妳就繼續睡得香甜,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我睡走心愛的爸比吧,嘿嘿嘿……
「旺財?你不是吧旺財!?不要RRRRRR~~~~~!」
「啊斯~~~~~~~!」
佈局多年的禮炮。
是甲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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