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叉燒接到一通密電。「益豪,今天的比賽,你們不能贏IM。」
叉燒不敢置信,甚至忘了對方的身分。「總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甚麼!對方換了選手,
正是我們最大的機會!」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如果在十月十號這天,我們擊敗
了中國的戰隊,將被視為是一種挑釁,甚至引起戰爭,你知道嗎?」
叉燒愣住了,而後他回頭看了那群仍在努力練習的孩子們。「難道,我們就必須臣服在他
們的壓力之下嗎?」他淚光閃爍,語帶哽咽。「這群孩子,值得一個更好的未來。」
「益豪,革命就是用我們這一代的犧牲,換取下一代的幸福。」總統深吸了一口氣。「香
港的鍾先生、桃園的張先生,以及內湖的張兄弟,都已經在準備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
們不能各自為戰,必須有統一的規則,集合社會各界力量,擰成一股繩,劉偉健先生這次
來,就是把全國幾十股分散的力量,擰成一股繩。策劃,明年、後年、大後年的起義,到
那時,革命之火就會成燎原之勢,整個中國都會地動山搖,一個嶄新的世界就要到了,這
麼偉大的行動,發源地就在我們這兒,我們,都是其中一份子。」
「這座冠軍我們必須拿,但不是在今年。我們必須相信劉先生,支持劉先生。唯有組成最
強的隊伍,我們才有機會成功。你們,都辛苦了。英文在此向你們說聲,謝謝。」
電話那頭沒了音訊,獨留叉燒站在原地抽泣。過了許久,他抹去眼淚。在那雙瞳孔中,沒
了猶豫,只有堅定。
他走向訓練室,推開了那扇開往革命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