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二日,夜。
「關了幾天,想清楚了嗎?」YO走進房間,望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蘇哇扣。
「你當我是什麼?」「你這不分黑白的投機分子!」「我跟你這個背叛XG的王八蛋不一樣
!」只見蘇哇扣口沫橫飛,不停地罵著眼前這個跑去Wayi的叛徒,甚是憤怒。
忽地,鴉雀無聲。
YO伸手摀住蘇哇扣的嘴。
「哇扣啊,你還在說謊。」
「我再問你一次,」
「不必用口,用心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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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你在掙扎。」
「表面與內心的掙扎。」
「表面上,那是選手對人格的苛求。」
「內裡,卻是人性心底原始的放蕩。」
「大腿的定義是什麼?價值的權衡又是什麼?」
「不必用口,用心去答。」
「其實,你一點都不弱,甚至鶴立雞群。後段班的所有人,在你這個位置,沒有一個人比
得上你。這一點,你心裡有數。我也是明白。」
「因為,我相人從沒出錯。」
「錯的,是有人走上枉路。錯的,是有人目光短淺,待錯隊伍。錯的,是有人自以為獨木
仍能支撐。錯的,是有人為了面子,繼續出賣自己。」
「你堅持你的忠義路,沒有跟隨我離開,你選擇以選手生涯來償還。」
「以自身無價的本錢來償還自己的無知。」
「然而什麼是忠臣不事二主?什麼是良禽擇木而棲?」
「然而每季皆有新出。同樣,每季皆有淘汰。」
「知否忠義皆是虛無,能繼續留下才是重點?」
「我再問你一次,」
「就這樣下去了,」
你,
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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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九,勝部冠軍賽。Wayi休息室。
「結果又來到這個地方了呀。」蘇哇扣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語氣無奈。
「但,還是一樣。有你,有我。」YO老神在在,靠在牆邊,似如對今日的比賽毫不在意。
「足矣。」哇扣嘴角上揚,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向門口,緊握門把。
「就讓他們見識,是誰,在泰山之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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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王者?」
「呸!」
兩人一開門,便看到RG成員。
面對對手的挑釁,兩人也不理會,默默走向對戰室。其他四名選手早已坐好,等著他倆的
到來。
YO翻開手中的冊子,望向眼前五名親自培養的成員。其中一位,更是一同奮鬥多季的戰友
。
「諸將,」YO揚起一抹微笑。
「現在,范某想用這場比賽回應眾人一件事……」
「我是否是升降賽扣馬?」
「而我……」
「是否是YO最欣賞的選手?」
蘇哇扣看著對面對戰室的五名對手,嘴巴唸著,像是要說給他們聽一樣。
「我再說一次,」
「這是我擅長的地形。」
蘇哇扣蓄勢待發。
從來沒有人能越過我的升降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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