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映象最深刻我在大陸的生活就是我很努力的爬SOLO.
我記得總是在天梯排名上面很高的位子.
就算我不能登上舞台打,我還是能拿到薪水,所以我很滿意.
我簽了三年合約,然後每個月的薪水大約是1,500,000.(大約台幣三萬八)
沒錯三年. 當時我很幼稚,不過讓我學到合約可以是多恐怖的一件事情.
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跟戰隊簽過多年合約了.
我在2016年賽季結束後重新簽約,談的合約內容不錯.
我得到的薪資不錯,所以我對一切的事情都很滿足.
當時戰隊內部狀況有點複雜.
有四個人在隊伍上,另外一個大陸的上路還不錯,但是中跟JG有點弱,
所以兩個外援的位子就是用了另外兩個韓國人.
所以基本上先發就沒有我的位子了.
我連練習賽都沒能打,更不用說掛名在戰隊上了.
但是我還是還是被簽在很滿足的狀況下,所以我沒有抱怨.
當我在放假的時候問題發生了,當我在韓國的時候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說我一個連戰隊都沒有掛名的人拿的薪水太多了.
我回"這一切都不是我選擇的. 薪資協商原本是基於適合我們互相需要的,
所以你們為什麼食言了? 你們到底對我想要求什麼?"
隊伍的回覆是這個. 說我的年資大約是20,000,000(大約五十萬台幣)
他們問說2,000,000是否可以.
我以為他們只是要減少從我的年薪裡面扣2,000,000.
但實際上他們只想要給我2,000,000,也就是我們談的薪資的1/10.
我無言了,當時接到這通電話的時候,我剛好跟Museong教練 Rascal 還有 Aiming.
掛上電話之後我超憤怒的哭了."
以上只是他去大陸的部份.
INVEN GLOBAL有整篇訪問他從無名玩家開始到現在要退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