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那些偶爾就看到的人在的地方。
因為他/她們在我的眼界之中並不是真正懂的孤獨這意思的人群。
有人可以很有錢也是南北跑也上課,但就是凹不到他贊助我美金100萬。
有人可以就不是單身還在那些地方東沾西勾,不分男女。
但是我個人也不是啥高道德份子,所以。
我不會把聖潔之類字眼放在自己身上來對外宣揚。
白天把平常會做會丟的賴都沒做了確實是會焦躁感纏身。
但是,回頭想想對方又不會孤單無聊或是重視你的時候,會想哭但也會啟動我
心中那架初號機。 從被釘住身上的朗基奴斯槍身上暴走拔下對天長嘯。
我幹嘛又用心去經營兩邊的關係了!?前幾天深夜達達跟我說:你白癡,選錯人了。
我長期以來的觀察原來終究只是我寫輪眼功力的不足。
但是原本善良可愛的那個在前幾年消失了卻永遠在腦海中侵蝕著大腦。
: 殺掉傷害身心的人類語音不斷在腦中響著。
夜晚睡不著坐在床上用力抓著頭但表情卻是暴走化的初號機的狂態。
我時常阻擋心中的保護機制啟動,卻也時常遍體鱗傷。
在開眼之後的生存不論是工作/人情義理/政商百態,看見諸多空洞。
品味今天白天的孤獨,工作室電腦傳來南半球的指示說本日已無任務。
那就跳過那些傷害自己的人的部份。
把朗基奴斯槍再將自己固定好不要再亂去經營些什麼才對。
也許真的被年紀及家人的摧促給煩到一個心境了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