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我妹的嘴真的很臭
臭到一張嘴我家巷口臭豆腐攤會來罵不要嚇跑他家客人的程度
某個很常出現在電視上的名中醫好像有說過
口臭是舌苔滋生細菌造成的
我只好依循古法試圖趁妹妹睡著的時候把妹妹的陳年舌苔刷掉
拿著廚房偷來的鋼刷
我踏進妹妹的房間
幹 好臭
嘴臭成那樣子 房間髒亂好像也不意外
總之我翻越一堆又一堆的垃圾靠近妹妹
噁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幹我的鼻子
妹妹睡覺用嘴呼吸
他媽的整個臭氣往外呼
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我忍著反胃把鋼刷綁在門口撿到的長條物上塞進妹妹嘴裡猛刷
實在是憋不住氣了
我連滾帶爬地竄出妹妹的房間
回到我自己的房間
在把刮滿妹妹舌苔的鋼刷打包進垃圾桶之前
我忽然靈機一動
乾脆分析一下妹妹的舌苔到底是什麼成分好了
怎麼可以那麼臭
用手機鏡頭放大再放大
妹妹的舌苔裡有許多屑屑
幹幹幹幹幹幹幹幹幹幹幹
怎麼一堆初音色的皮屑
這不是我屁眼刺青的顏色嗎
我很確定
那是我年輕時犯下的錯
若不是年少輕狂
到底誰會在肛門口留下初音刺青...
一想到妹妹的舌苔裡有我屁眼的皮屑
我就不禁作嘔
這樣我要怎麼有活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