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臺大的時候知道有免費的,有考慮過但是沒去用。
實際去過的心理諮商是在成大的。
對我個人來說是沒用。
畢竟只去了一次,然後要我對她敞開心房講講我的憂慮等等的。
那時候的我其實只是個NPC,沒有什麼主動思考能力,尤其是探索自己內心相關的事。
所以我自覺掏心掏肺講出的東西,也就很淺,覺得活著沒目標、沒意義這樣。
結果醫師也沒開藥啊,也沒開導我,結果就被當作一般青年人的迷惘期而不了了之。
而那種說法大概也與實際情況相去不遠吧。
不過當時的那種憂鬱其實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從心底剝離。
真正「有幫助」的是後來自己去接觸哲學、心理學的相關知識,心境上才有些微進展。
知道自己現在的憂鬱A、煩惱B、焦慮C的起因,
分別是童年遭遇D、父母教育E、失敗體驗F。
可是知道了又怎樣?
這也是「有幫助」要帶個引號的原因。
知道了問題還是在,不會因為知道了起因就變得比較不難過,
就跟醫生跟你講病因但是不治病一樣。
而且我在精神上還多了一個對象能怪罪,可以把事情推給不可控制的童年和過去。
不過縱然如此,我還是覺得知道比不知道好。
無形的怪物變成有形了、看得見了。
不過對手變弱了並不代表我變強了、贏得了了,但是就是多了一點安心感。
我的感覺是:「憂鬱症的憂鬱沒有解藥、沒有痊癒,有的就只有長期抗戰而已。」
目前我摸索出的戰鬥方法是寫小說,讓角色去說我想說的話。
我發現文字化之後,有一部分的憂鬱會被我筆下的虛構人物分擔去了,
一些負能量也能留在文字裡而不是我腦裡。
雖然上面講得我好像有病一樣,但是我本人對自己的認知是沒病的。
就只是遭遇到一般人的一般性心理問題、一些理所當然的難過,沒有到特別有病。
是憂鬱,不是憂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