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回家 看到那巷子
想起去年那時聽到你說得那些話 我站著瞪著
不知道為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
當時你怎能無休止的double take 對我說這麼牽引著的話?
隨著走進巷子 我假裝有想買咖啡的衝動 想這麼問你的情緒就煙消雲散了
就像到cimetière de l'Est漫步的時候 跟蕭邦、拿破崙 是多麼的好不容易貼近
卻從心焦激動 轉眼已成純粹木然
那天跟你重聚 一拿到就上手 我為她戒了四年多的東西
在路上走 放肆解悶 卻沒有看你出言阻止 我也不感到恨
無力感 兩個人又用同一隻煙管
一切 用煙遮蔽 那份無形
就像拾走咖啡罐後的販賣機
它是偏執 卻仍舊沒有意義
只因我曾擁有它 所以再一次的接近 或再一次的離開 依舊只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