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那天是我剛從台中回到家的日子。
那天是七夕我坐在花店抽著萬寶路。
我還沒忘了,我已經在炎熱的家鄉。
我喝下一口啤酒,口袋還有兩千塊。
今天是七夕,沒有朋友,朋友情人。
噢!有,那個與我毫無干係的女人我今天才剛離開她。
我獨自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
想要到一個地方窩著,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在路上逛了兩個多小時,找到了一家沒有小姐,只有一個老女人的酒吧。
走進去,那個女人也不理我,只是放了杯水在桌上,順手丟了一份菜單。
「不用了,菸灰缸、黑、白俄羅斯、深水炸彈、天使之吻、長島冰茶。」
「噢!對了!黑白俄羅斯要兩杯。」
那個老女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一起上嗎?!」
「可以前三杯一起上,後面兩杯慢慢上」
「摁。」
她做她的事情,我抽著香菸,也不玩手機。
獨自享受這七夕的孤獨。
還有我終於重新獲得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