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熟悉的地方,有幾個越南姊姊、一個台灣姊姊。
他們都在我生活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台灣姊姊是在賣剉冰的,我總會對著她講一些垃圾話。
像是「今天我好想妳,熱度足以融化你冰箱裡的所有冰塊」
「看見妳我就不覺得天氣炎熱,因為妳平衡了我內心的溫度」
今天想去吃越南姊姊1號,她出去玩了。
跑去吃越南姊姊2號,她賣完了。
越南姊姊3號,不做了。
只能自己吃著一個大叔老闆炒的炒飯,還有肉羹麵。
吃完晚餐,看著夜晚的星空,漆黑一片,哪來什麼星空。
總讓我想起「大頭仔」這部電影。
蔡岳勳唱著歌,拿著一把槍幫著大頭仔烙跑了而自己卻無法開槍打死自己
最後只有請店家打開鐵門,拿著一把空槍就走出去,假裝喊一聲槍響。
幾十顆子彈連續貫穿他,了結一生。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想著這種英雄式的死法怎會在這個小囉嘍身上?
亦或許是這是他最後能發出光芒的時刻吧?
在大立伊勢丹的頂樓上,曾經有一台點唱機是我獨自的回憶。
印象中有個警衛正在休息,他手上拿著大概50個10塊錢的銅板往那台點唱機連續投了20次
然後第一首就點著浪人情歌。
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在晚上想不開的時候,總是會喝點小酒配著這首歌。
生不逢時,亦或者是跌跌撞撞。
本該讓我離去的,為何又強留著我?
我不喜歡你,你也很不喜歡我。
那我們好聚好散,你卻要搞得彼此都不開心的收場。
何必呢,而我卻又覺著誤入賊窟,讓我對於「好」這個字眼更加的迷惑罷了。
伍佰-挪威的森林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PpZJlE0Ca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