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一件事,一個身材強壯的大漢質問我是否亂丟垃圾,舉著掃把畚斗到我面前,很貼近皮膚的距離。
那時一秒,就一秒,我已經注意身邊地形,要開打,大漢先生你不是我的誰,我不需要留手。
一招可能倒,二招可能暈,三招可能殘,順便四五六招讓你四肢暫時廢掉,醫得好的程度。
我自評,這還是在留手,嘆。
就算現在剩左半身能用。
「那些垃圾不是我的,你打掃辛苦了,不要生氣。」我笑著對他說。
我的斯文白皙外貌跟溫和笑容是我最好的偽裝,因此我不能毀掉它。
後來沒事。
我跟竹竹說起這件事,她很自然回:
「你當時想起手大約是xx,預防的變招是xx及xx,你會接著xx又xx,你有冷靜喔,很乖!」
「我幹嘛跟這種滿大街路人動武?」
「那來跟我PK!」
「等我手好了再說!現在跟妳PK我會被打死,當我不知道妳程度嗎?!」
「你怕啦!?」
「對!我怕!怕打壞唯一一個我的分身!」
「你當時又不想娶我,生幾個我們的孩子不是不錯嗎?」
「不要勾引我。誇獎一下我今天沒動手。」
「你最棒!心思細膩有邏輯。」
「妳一樣!」
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