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看普大公有沒有兵權,
沒兵權那後面講的都可以不用看了,
沒兵權就是流放軟禁不然就是流放軟禁被自殺。
如果有兵權,
他待在盧甘斯克繼續擁兵自守說要對抗烏軍,也拿他沒皮條。
原本他兵諫的大義就是擔憂戰況,為求一掃朝中奸臣,保衛國家逆轉戰況。
現在再演一齣抗旨拒絕轉封說要待在前線拒敵,為普皇分憂為普皇做先鋒,
其實跟兵諫大義也不偏離。
俄軍也不可能在盧甘斯克上演wagner圍巢戰,到時候變兩線作戰。
而且普大公抵抗的也天經地義,
又來個老夫一心身死報國前線殺敵,奈何陛下受讒言又竟要枉殺忠臣跟普家軍,只好對抗
盧甘斯克俄軍。
普皇給前線俄軍下這個圍巢叛軍命令也是要斟酌再三,弄得不好又嘩變,
尤其普大公已經率軍殺向莫斯科一次,正規軍竟無人護駕,
只有車臣軍搶著當現代瓦蘭吉衛隊(可惜人家又叫他滾蛋了,不過說實話神聖的首都莫斯
科豈是蠻族軍隊可以駐防的?若非緊急狀況,光面子就拉不下來)
普皇穩健的做法還是靠特務機關慢慢掌握那些前線將領可以信任,
然後再來個防區換防,把可以信任的將領軍隊調到盧甘斯克。
接下來就是靠傳媒打輿論戰,
慢慢抹掉普大公兵諫的大義性,
像是普大公駐紮前線抗命轉封可以洗wagner拒敵不力,冷眼旁觀俄軍前線犧牲。
但不管是掌握可信任的將領,調度換防,
或是洗掉普大公大義的輿論戰,
每一項都需要長時間都需要前置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