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記憶中的通信連,連長和現任的紅軍就象徵整個通信連的臉面;
一旦有外人欺壓到連長或紅軍來,就像通信連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整個通信連就會豁出去和對方算帳,這就是我印象中的通信連軍風。
[狗洞哨事件],我的記憶中是發生在民國93年2月19號我正式破月的那天,
那天傍晚那禮拜背三色帶的值星士官走進輔導長室問正在和POA一邊聊天一邊抽煙的我
說值星官叫他去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忙站第一班夜哨?我回說:可以啊...趁現在還有得站
夜哨就站,不然等我退了以後想再站也沒機會了,結果那禮拜背紅帶子的值星官就真的
幫我排站第1班狗洞哨夜哨(詳細經過請按左鍵出去按小寫a搜尋大約10年前我po在這板的
那篇文有敘述經過)。
那天憲兵把那個喝醉酒的旅部參四科少校參謀抓去憲兵禁閉室以後大約20分鐘左右,我們
POA忽然帶著我的下一班哨兵去那個哨點把我替換回連上說有一件事要炸鍋了要我幫忙處
理一下;我們連上的安官桌旁邊有一個警示燈,假如那個狗洞哨出事哨兵扳下警報扳手後
那個警示燈就會像救護車上面的燈那樣連續快轉發亮並大響,那個燈的連接線是我還很菜
的時候跟著我師父一起從狗洞哨架設到連上安官桌的,
如果夜間時大響就代表狗洞哨出事了,安官會全連廣播全副武裝連集合場集合,準備取槍
取刺刀,那天晚上連上的人都知道我2200在站那班狗洞哨而且我把警報扳手拉下警報聲大
作的事,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出事了而那個一顆炮竟然只有被帶去禁閉室檢束而已,我們連
上和我同時期一起專精基地過的很大一部份幾乎都還在,
雖然我那時已經是連上還剩下來的人當中天數剩最少梯數又最老,實質意義上的紅軍;
跟我同時期的人絕大多數都不服氣炸了說要扛傢伙殺去禁閉室找那個一顆炮輸贏,
在連集合場上一直罵也不散,連長和副連長只好趕快叫POA帶下一班哨兵去把我換回連上
來幫忙,我跟著POA走回連上後連長先把整群老兵全都叫進中山室,我和POA站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