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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系】爛人?! Sterling這種人憑什麼是NBA老闆領袖? (59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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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快艇老闆Donald Sterling，人們會稱其吝嗇鬼、色情狂、種族主義者、愛耍無賴的
小醜……很多人都覺得早就應該將其踢出NBA。但Sterling還有鮮為人知的另一面，那就
是很多老闆都將其視為帶頭大哥，強硬如Stern在過去30年間也未能撼動Sterling的地位
在你我眼裡，湖人已故老闆Jerry Buss或許才應該是NBA所有老闆的榜樣，而快艇老闆
Sterling則是在NBA內形象最差的老闆。可是事實上，很多老闆對Buss的感情很復雜甚至
有些仇恨，而與此同時，他們卻是Sterling的超級盟友，Sterling的很多無賴行為能得逞
，也源於他們的暗中力挺。
立場不同，視角和觀點也自然迥異。對於NBA很多小球市老闆而言，Sterling的很多無賴
做派是他們想幹而不敢幹的。過去30年裡，很多NBA小球市都在抱怨NBA各隊收入無法均分
、總裁Stern主事不公。不過大多數都只會寫信抱怨，只有Sterling敢於以公開和湖人、
Stern耍無賴。
自從Stern1984年出任NBA總裁後，他用超人的智慧和強硬的手腕解決了太多棘手的難題，
他可以讓NBA從人見人厭的嗑藥聯盟變成中產階級的最愛，可以讓NBA成為全球最國際化的
體育聯盟，也可以讓桀驁不馴的Iverson乖乖穿上西裝。但他在任30年，唯一沒搞定的人
就是Sterling
Sterling有過太多把Stern氣得險些吐血的壯舉：比如，Sterling在1984年不經聯盟批準
就強行將快艇搬遷至洛杉磯、被罰款2500萬後百般耍賴拒不付款，最終也只交600萬；再
比如，在NBA老闆理事會上，Sterling會當眾突然向Stern造反，大聲說“我要解雇你”
從某種意義上，NBA老闆聯席會的氛圍很像一個班級：有Buss這樣瘋狂吸King的資優生，
但也有不少類似公鹿這樣的落後生，而Sterling則是唯一一個敢和班長、資優生胡攪蠻纏
的人，而他每次“挺身而出”把局面攪亂都令落後生們暗爽偷笑不已，甚至公開起哄鼓噪
以示響應
這些年，Sterling在場外製造鬧劇的情形沒少過，老闆會議上也沒少惹Stern大動肝火
。對於這麼一個調皮無賴，Stern曾數次試圖逼其賣掉快艇，但之所以沒能如願，一方面
是Sterling的確是塊滾刀肉、軟硬不吃；但更重要的是，很多小球市老闆暗暗力挺
Sterling，拒絕投他的罷免票
Sterling在1981年買下聖地牙哥快艇後讓快艇擺爛以謀求狀元籤，結果被重罰1萬美
。按理說，很多球隊都故意擺爛過，但只有Sterling受罰了，因為他不僅這麼做了，還公
開表示自己是故意擺爛的。就如同種族歧視一樣，你或許可以私下做但絕不可公開說，
Sterling卻公開大談擺爛有理
Sterling的主業是房地產，重心主要在洛杉磯。正是在看到老友Buss經營湖人大獲成功後
，他才買下快艇並一直想把快艇遷到洛杉磯。1984年夏，他在和聯盟協商無果後，擅自決
定將快艇搬到了洛杉磯，這頓時為NBA投下了顆震撼彈。
NBA為了和其他三大體育聯盟競爭市場，所以對球隊搬遷有著詳盡的規定，盡可能避免球
隊擠到一起。即使兩隊因為不可避免的原因來到同一城市，後來者必須向先到者支付擴張
費。1976年NBA和ABA合併時，ABA的紐約籃網隊就曾向Nick支付了480萬。
經過聯盟批準的，還要繳納480萬擴張費，而Sterling敢不經聯盟批準就擅自搬遷，這該
怎麼處罰？當時Stern才上任不到5個月，快艇擅自搬遷的事情馬上成為考驗他的首個難題
。Stern也決心處理好此事以證明自己的能力，但他最後還是鎩羽而歸
Stern出身律師，能言善辯，擅長引用規章制度來支撐自己的決定，而那次他的對手
Sterling也是律師出身，同樣也極其擅長胡扯。Stern開出了2500萬的天價罰單（包括懲
罰費用和繳納給湖人的擴張費），但Sterling卻百般耍賴、拒不繳納，氣得Stern火冒三
丈
Stern當時剛上任，在NBA老闆裡尚無權威和號召力。面對Sterling這樣的賴皮，他先是威
脅要到法院起訴（但根據壟斷法，類似事務需由體育聯盟按內部章程解決），後又召開老
闆聯席會，試圖通過投票達成協議，逼迫Sterling賣掉球隊。但願意響應的老闆寥寥無幾
在Stern上任時，很多球隊只是勉強維持收支平衡，只有少數如湖人者能夠賺取大錢，所
以很多老闆都渴望NBA能像NFL一樣利益均分（NFL每年會拿出轉播權收益、全國性贊助、
1/3的門票收入和10%左右的周邊商品收入與各支球隊均分,這筆錢占了NFL聯盟每年收入的
6-7成左右）
各隊老闆正是一直都覬覦著湖人的豐厚收益，所以他們一直對湖人和Buss有著複雜的情感
：羨慕又有些嫉妒，總是想盡辦法試圖分一杯羹。所以，當快艇擅自搬遷到洛杉磯、直接
瓜分湖人市場時，很多老闆都對此默不作聲，投票時很有默契地選擇了棄權
因為老闆們集體看熱鬧，所以快艇搬遷事件一度陷入僵局，搞得Stern嚴重的下不了台。
最終反倒是“受害人”Jerry Buss出面協調，Sterling拿出600萬了事。在那件事後，
Sterling成了Stern心頭一塊揮之不去的陰影，但同時，Sterling也漸漸成為小球市老闆
們的盟友和領袖
道不同不相為謀，吝嗇鬼Sterling在NBA老闆中的超級盟友也多是吝嗇鬼：巫師已故老闆
Abe Pollin、黃蜂前任老闆George Shinn、公鹿前任老闆Herb Kohl、太陽前任老闆
Jerry Colangelo、騎士前任老闆岡德兄弟。每次NBA老闆開會，這些人都會眼巴巴盼著
Sterling出面說幾句
按理說，Sterling並非嚴格意義上的NBA老闆領袖，因為NBA目前老闆理事會領導人是馬刺
老闆Holt（與Sterling擁抱者），但每次小球市老闆試圖分大球市球隊一杯羹時，很多人
都習慣性地期待Sterling能出面胡攪一番，而Sterling也很享受被這些老闆需要的那種感
覺
Sterling最讓人佩服的地方就是他從不顧惜自己億萬富翁的身份，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錢
無時無刻的耍賴。他曾拒絕給球隊雇佣訓練師，轉而讓總教練Paul Silas給球員纏繃帶；
有球迷在贏得了快艇的投籃大賽，但Sterling卻拒絕支付那微不足道的1000美並因此
被訴上法庭
快艇是NBA購買專機、聘請助教最晚的球隊之一，他們的高層薪水也是NBA最低水準。他迄
今主政快艇33年，快艇26次未能晉級季後賽並因此沒少選中高位新秀，但很少有新秀能打
出來，即使打出來也很難獲得高額續約，往往先簽後換賣掉了事，Sterling則從賺錢一筆
不斐的差額
這就是NBA，的確存在Buss這種為了冠軍而瘋狂投資的老闆，但大多數NBA老闆在運營時首
要考慮的還是成本和利潤。而這也無可厚非，不考慮成本的商人算商人嗎？所有人都知道
Sterling吝嗇，但直到2008年為其效力22年之久的快艇總裁Baylor自爆年薪時，所有人才
徹底嚇到了
Baylor自曝自己在80年代月薪只有3千美King，即使在21世紀、在Riley這樣的高層動輒年
薪超過千萬的同時，Baylor的年薪最高時也只有35萬。Baylor和同行之間的收入差距之大
令人錯愕。在那次訴訟中，Baylor用自己的血淚史將Sterling描述成了一個無限壓榨手下
人價值的雇主
對於Baylor的指控，Sterling再度耍賴，他聲稱當初聘請Baylor時壓根不知道他是NBA名
將，還以為這個黑人大個子是個郵差，月薪能給3千塊不算少了。這就是Sterling，他可
以隨時胡扯瞎扯，他的吝嗇固然令局外人不齒，但Sterling的那些盟友卻對其神奇壓低運
營成本的秘訣羨慕不已
和Sterling聘請Baylor當總裁用來裝飾門面一樣，巫師老闆Abe Pollin也長期雇用隊史最
佳球星Unseld出任總經理。Unseld和Baylor都是NBA公認的最差經理，但Unseld的年薪卻
是Baylor的10倍還有剩。1998年停擺時，Pollin也羨慕地表示自己很好奇Sterling是怎麼
控制高層工資的
諸如Sterling、Abe Pollin這樣的老闆看起來很奇葩，但他們的存在卻自有其獨特的價值
。1998年NBA停擺時，Sterling和Pollin是NBA資方的強硬派。兩人曾和球員代表當眾辯論
，痛斥這些黑鬼如何瘋狂索要天價合約，Jordan則怒斥Pollin：“如果沒錢，你最好賣掉
你的球隊。”
對於這群吝嗇鬼老闆，Stern也很是頭疼，他曾多次想辦法試圖讓這些人賣掉自己的股權
，為此他軟硬兼施，但卻很難奏效。快艇在上世紀90年代前期因為球館老化問題與當地市
政府屢生矛盾，Stern曾介紹數位有意入主NBA的資本大鱷給Sterling認識，但Sterling對
賣球隊壓根沒興趣
不過，Sterling等人的場外作風不檢點，這給了Stern很多機會。1999年，夏洛特黃蜂的
摳門老闆、Sterling的盟友之一George Shinn因為涉嫌性侵黃蜂啦啦隊員Leslie Price而
被訴上法庭，女方稱其在1996年被Shinn性侵。隨後，另一位啦啦女郎黛比-卡德爾也宣稱
自己曾被Shinn性侵
Shinn的庭審被夏洛特電視台公開直播並引發軒然大波，Stern則以Shinn有損NBA聲譽為由
強烈要求其出售球隊。再加上，那兩年Shinn對夏洛特提供的球館補償King額不滿，一直
威脅要搬家，所以Stern希望能引入一位夏洛特當地的富豪來買下黃蜂，既趕走Shinn，又
能讓黃蜂留在當地
1999年Jordan退役後一直試圖收購一支NBA球隊。Jordan球員時代在北卡讀書，而夏洛特
也屬於北卡的城市，所以Jordan也算是半個夏洛特人。在Stern的牽線下，Jordan和Shinn
數次談判，但Jordan的出價始終無法令Shinn滿意，最終不了了之
在Jordan收購黃蜂失敗後，Stern繼續給Shinn介紹King主，希望其能盡快與NBA脫離關係
。Stern的步步緊逼最終激起了Sterling等人的聯合反對，最終Stern被迫同意Shinn可以
繼續持有黃蜂股權。最終，Shinn不顧Stern的反對，2002年將黃蜂搬遷至紐奧良
Shinn之所以同意搬遷至紐奧良，是因為紐奧良市政府開出的條件遠比夏洛特更為豐厚，
但問題是，紐奧良不算大城市，而且當地有NFL的聖徒隊等體育強隊，體育市場早已趨近
飽和。所以，Stern一直對Shinn目光短淺、太過在乎那一丁點的眼前利益的做法很不爽
最終如你所知，黃蜂在紐奧良的運營收益遠沒有達到Shinn的預期。從2009年開始，黃蜂
再度流出搬遷或出售的流言。最終，2010年，在遲遲無人接手的情況下，Stern做出驚人
決定：聯盟出面接管黃蜂。由此可見，Stern多麼渴望讓Shinn早點滾蛋，為此寧可讓聯盟
接管黃蜂
翻回頭去，再說1999年收購黃蜂失敗的Jordan。為了早點讓Sterling這幾個吝嗇鬼離開
NBA，Stern逐一把快艇老闆、公鹿老闆、巫師老闆、火箭老闆介紹給Jordan。在這其中，
Jordan差點就和公鹿達成協議，但因為Jordan堅持要將公鹿遷走而最終導致收購計劃流產
因為這群吝嗇鬼互相支持，所以Jordan的收購計劃最終破產。無奈之下，2000年，Jordan
只能暫時放棄做大老闆的夢想，轉而成為巫師的小股東。但在巫師的三年時間裡，Jordan
過得並不開心，Abe Pollin和他的處事風格迥異，兩人矛盾不斷，最終2003年Jordan被掃
地出門
這就是Abe Pollin等老闆的所作所為：他們天天哭窮，大喊球隊如何賠錢，但當Stern試
圖說服他們賣掉球隊時，他們要麼獅子大開口開出一個瘋狂的價格，要麼則乾脆拒絕出售
。在這其中，Sterling最頑固，洛杉磯方面的金融大鱷不止一次向其提出收購意願，但
通通遭其拒絕
和黃蜂老闆Shinn一樣，2003年Sterling也陷入了性醜聞，一名叫亞歷山德娜的女人因為
嫖資糾紛Sterling訴上法庭。Sterling承認過去幾年的確經常與此女發生性關係，每次的
代價是500美元，“我們在房間，浴室，樓梯，角落，電梯裡纏綿，我們之間純粹是性和
錢，錢和性，性和錢，錢和性的關係。”
Stern對此很不高興，他說這種行為應該是20歲以下的毛頭小伙子才幹的勾當，絕對不應
發生在70歲高齡，身家超過10億的NBA球隊老闆身上。而Sterling卻理直氣壯地說：“這
只是一樁經濟糾紛而已，也許在道德上我做錯了事，但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純粹的King錢
與性而已。”
因為擔心Stern再度逼自己賣球隊，Sterling拉出來他的老友、私生活同樣十分風流的
Jerry Buss來擋槍：“我覺得這些都是私下隱私，不應該在NBA老闆會上作討論。”最終
Stern沒有對Sterling進行了任何懲罰，而洛杉磯媒體對此的評價是“Buss是風流，
Sterling是下流”。
面對Stern總想逼著自己賣球隊的做法，Sterling也很憤怒，兩人關係一直都糟糕透頂。
Sterling經常在老闆聯席會上痛斥Stern太過軟弱，只會向豪門球隊和那些黑鬼球員妥協
，1999年兩人就曾在資方會議上吵得不可開交。2009年在拉斯維加斯開會時，Sterling更
是直言要解雇Stern
2009年在拉斯維加斯老闆聯席會上，在商討勞資談判問題時，Sterling突然又造反，他禮
貌地表示希望Stern暫時離場，因為他有番話要對所有老闆講。他對Stern說：“我有番話
要說，但你聽了肯定不開心。”Stern眉毛一挑表示：“我倒是很想聽聽。”“不，我認
為你不會想聽的。”
在Stern堅持要聽一聽後，Sterling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其實是想讓在座的人解雇你
。你的確很擅長市場運作，但是你處理事情的手段還不夠強硬。你總是放任球員們獅子大
開口，你也解決不了很多球隊在賠錢的問題。”當然，最終Sterling的提議並沒有獲得其
他人響應
Sterling當眾對Stern造反並沒有引發Stern的任何不快，最起碼表面上Stern微笑著聽完
了Sterling的闡述，因為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Sterling的批判。但對於其他敢於挑釁自己
的老闆，Stern就沒這麼好說話了，尤其是諸如太陽老闆Robert Sarver這樣的後來者
2010年，在一次勞資雙方代表的會議上，太陽老闆Sarver突然要求Stern和球員工會董事
Billy Hunter離席，因為“我們想和球員代表直接談”。Sarver的提議頓時激怒了Stern
，Stern指著Sarver一字一字地清楚的說著：“永遠永遠別再對我說這種話。”
這些年，Stern經過不懈努力，的確讓諸如太陽前老闆Colangelo這類和Sterling同時代的
老傢伙先後離開了NBA，但現在的問題是，Sterling在卻可能會帶壞諸如Sarver這樣的後
加入者。作為NBA目前最資深的老闆，Sterling正在成為新頑固派們的盟主和帶頭大哥
以Sterling為首的這群頑固派老闆除了不滿那些黑鬼們工資飛漲外，還對湖人這樣的豪門
球隊充滿了羨慕嫉妒恨。2011年2月，在聽說時代華納和湖人簽下了20年30億（一說是25
年50億）的超級合約後，東區的某位老闆要求Stern立即召開老闆聯席會，“無論如何要
讓分一杯羹”
2011年夏勞資停擺期間，當時已經重病纏身的老Buss被點名要求必須出席在紐約舉行的老
闆聯席會，最終老Buss抱病前往。同行們一見他就各種哭窮，稱球員工資暴漲讓很多球隊
虧損，老Buss微微一笑：“是嗎？我每年給Kobe2000萬，Kobe卻能給我帶來7000萬的價值
。”
這群老闆在被老Buss一句“Kobe每年能賺7000萬”噎得夠嗆後，Sterling開始陰陽怪氣地
談到了湖人2月份和時代華納簽下的那份天價合約，希望Buss能分大家一口飯吃。
Sterling的率先發言頓時引得全場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公鹿老闆Kohl也隨即提出湖人應
拿出30%的收益分給其他隊
面對同行們七嘴八舌的要求，Buss只是淡淡一笑：“你們之中只要是全職老闆的，都可以
從我這裡分走30%。”老闆們頓時訕訕無詞，因為這些老闆全都有自己的主業，只有Buss
家族是靠運營湖人賺錢的。最終其他球隊從湖人這裡“僅”分走了10%
這就是NBA老闆們之間的鬥爭。很多人都說湖人的成功要歸功於洛杉磯的大市場，但這個
觀點卻對Buss家族很不公平。Buss早年和Sterling一樣也是房地產商人，但為了打造自己
的體育帝國，他逐漸退出了房地產行業，一心只想帶領湖人奪冠，這才有了今天的湖人王
朝榮景
Buss家族這些年的財產收入基本上全來自於湖人的收益。湖人雖然收益豐厚，但和那些有
自己主業的大亨們相比，Buss家族卻是NBA老闆中的窮光蛋。這就是Buss的無奈，自己全
身心經營湖人掙了錢，其他人玩票搞砸了球隊，最終卻還要從自己這裡強行分走一筆
如果說2011年老闆們為能分到湖人一杯羹而稍感滿足、對湖人的怨恨稍稍平息的話，那麼
接下來湖人的新聞讓他們對湖人頓時變得更加憎恨。停擺結束第一時間，湖人和黃蜂就達
成協議，Paul即將加盟湖人，湖人的黃King時代即將再度降臨。
在聽聞Paul即將加盟湖人時，騎士老闆Dan Gilbert立即給Stern發了一封公開信，要求立
即終止這筆交易。因為黃蜂是聯盟托管球隊，換言之，30支球隊老闆都有權決定黃蜂的事
務。儘管此前他們將決策權授予黃蜂總經理Demps，但聽說Demps要將Paul送給湖人，他們
頓時怒不可遏
最終，在這群老闆的壓力下，Stern以“籃球原因”的名義叫停了這筆交易。48小時後，
Paul閃電加盟了快艇，就此Sterling成為了大贏家。從某種意義上，Paul的加盟也是
Sterling的盟友們為其送上的一份厚禮
在意外獲得Paul後，再加上Griffin等年輕人的飛速成長，快艇頓時成為西區頂級強隊並
有望奪冠。這讓《洛杉磯時報》的記者們很感慨。如果單論運營球隊的態度，Sterling是
NBA最配不上冠軍的老闆，但現實卻是他的球隊完全壓倒了湖人，正在成為洛杉磯的新主
人和NBA冠軍的候選人
不過就在世人慨嘆Sterling的狗屎運時，Sterling卻再度在他鐘愛的種族歧視話題上犯下
大錯，這頓時引發全聯盟的聲。Sterling這次注定難逃NBA的嚴懲，NBA甚至可能會督促其
賣掉球隊。但問題是，Sterling會束手就擒嗎？當年Stern都沒做到的事情，Silver能做
到嗎？
歷史總是充滿了相似。當年Stern新上任就在快艇搬遷事件上吃了暗虧，終其職業生涯都
對Sterling痛恨不已但又全無辦法。如今Silver新上任，Sterling再度成為麻煩，NBA很
可能需要逼迫其出售球隊，Silver能做到Stern在任30年都沒做到的事情嗎？
在Sterling的懲罰一事上，Silver的態度強硬與否將是主導因素。但自Silver上任以來，
此君給人的最大印象並不那麼美好。比如，一旦談到NBA各隊無節操擺爛的事情時，
Silver總會玩文字遊戲辯解：“沒有人故意擺爛，大家只是在重建而已。”他的解釋總給
人一種刻意回避問題的印象
不過，好消息是，Silver的處境比Stern當年要好很多。這些年，經過Stern的運作，
Sterling的那些老盟友們或病逝或賣隊，Sterling在老闆中的影響力正在下滑。而新加入
的老闆多是年少多金、慷慨大方的新興產業老闆，對Sterling十分不齒。所以Silver若
提出倡議，Sterling恐被投票逼走
縱觀Sterling一生，他或許吝嗇、狡猾、無恥，但他卻是一個十足的NBA不倒翁。強硬如
Stern者沒能扳倒他，睿智如Buss者總被他算計。在隔壁的Buss辭世後，他已經成為NBA最
資深的老闆，他的球隊正在挑戰冠軍，這是其NBA老闆生涯最好的時光。但如果恰恰此時
卻被剛上台的Silver扳倒，這只能說其命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