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公牛，其實就是那個時代的小球戰術濫觴，當大家都在說大中鋒時代，每個偉大
的王朝都要有個偉大的中鋒才能建立時，公牛打破了這個說法，其中Jordan跟Pippen這
兩個人「顛覆」了當時NBA對於「得分後衛」跟「小前鋒」這兩個位置的想像，加上當時
正經歷NBA迅速全球化的時代，加上他們合力的公牛王朝確實也戰績彪炳，對於許多在當
年培養出來的NBA球迷，對於這些成就有著許多推崇也是難免。
Pippen當時給人帶來的衝擊，如果用我個人偏狹的觀點來看，在於他以小前鋒的身分，
卻能在持球以外的一切方式，來讓自己在場上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在他之前，給人有
類似印象的是Bill Russell─不過是個中鋒，又或是雖然不需要自己得分、但還是大量
持球的Magic Johnson。
這讓他天下第二人的形象如此強烈。
所謂的天下第二人，其實並不是說天下第一人之後他就是第二強的，而是他能夠把「球
隊第二人」的角色當到如此前無古人地有存在感，有意思的是，後來Dennis Rodman加入
公牛後，這個球隊又多了一個類似的球員，不是中鋒卻能用籃板、防守跟卡位劇烈地影
響比賽的奇葩。
回過頭來，我覺得有時候際遇就是這樣子，你說如果Lebron James或是Kevin Durant，
他們在生涯的一開始，就遇到一個他們只要待在原來的球隊、就必須臣服於其後的第一
人，以他們的身手條件，他們會不會是比Pippen更為傑出的「第二人」？又會不會能像
Pippen臣服於Jordan那樣的隨伺左右？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