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是重度的M吧。』
尉長把我叫到軍營後,劈頭無腦地就跟我說這些,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尉、尉長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我下意識地反駁後,才發現語氣有點以下犯上,
但尉長表情看起來並沒有生氣。
『不要小看我的情報網,據聞你每次出任務,都會故意衝到同伴的面前擋刀,獨佔刀子割
開皮膚的快感吧?』
「尉長你別亂說,我那是擔心同伴安危!犧牲的精神不是鐵軍衛要求的嗎?」
『可每次受傷後的治療,你都要求不要立即麻醉,而是要求軍醫直接往傷口噴灑烈酒,難
道不是為了享受傷口刺痛的快感嗎?』
「我、我是不想浪費醫療資源!」怎麼了?心裡似乎有被什麼東西刺中的感覺...
『你騙不了我的,不然每次我或軍長要找人示範武打招式,你都是第一個衝出來自願當挨
打的沙包,為什麼呢?』
「我...不是的,我...」
聽見了,那理智崩潰的聲音。我突然在尉長面前跪了下來,大聲吼著,將內心永遠的秘密
大吼出來。
「對,我是M!我加入鐵軍衛就是為了挨打!!我是個徹頭徹尾的M啊!!」我哭了,嘶吼
的哭著。
尉長拍拍我的肩頭,並將我扶了起來。
「尉長,我不能再待在鐵軍衛了嗎?」我啜泣地問。
『不,鐵軍衛看的是實力與勇氣,你敢勇於承認自己隱藏內心的僻好,才能說是勇敢的漢
子。而其實這裡有個任務,是只有你才能做的。』
「只有我能做的任務?」
尉長將一封書信交給了我。
『就是在明月的面前,朗讀書信裡面的內容。』
「明月,是說女暴君?」我呼吸不知不覺開始急促。
『是啊,在苗疆公認最殘暴最S的明月面前,朗讀我以她女兒為主角所寫的官能小說,這
難道不是M的最高境界嗎?』
「用言語激怒女暴君,期待著女刑不知道何時會往自己身上打來的快感...這...這任務真
的可以交給我!?」
『只有你能做了,但這卻是有一定的危險,不,可以說是必死的任務。』
「交給我吧!」我喘著氣,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
「這果然是只有我才能執行的任務啊...哈...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把小說的內容都唸完的
!」
尉長點頭,眼神透露出他找到了最佳執行任務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