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沒有棄坑，只是變成了社畜……不過感覺好像也快了……
本次只說海境。其實自從23集海境劇情正式讓我爆炸以後，為了避免自己看了討論玻璃心
發作憤而棄坑，在那之後我就乾脆暫時不看板，只有補了一下e大的文章，所以或許有些
盲點大家已經討論八百遍而我又講一次，總之就請見諒了。
說在前頭，我喜歡整個海境，我本命俏如來。下文的批評，不代表我對角色有任何惡意。
遠因
魆妖紀海境線的失敗，我覺得有部分可以說是東皇海境線的進化版，也可以說是奠基在東
皇海境線的失敗之上。單看東皇算是差強人意，接續魆妖紀就成了大問題。
魆妖紀裡的民怨並未直指現任鱗王北冥封宇，而是對鯤帝這個血脈根本的不信任，畢竟民
怨、階級、歧視都不是一世一代的事，世世代代的鯤帝總不可能除了北冥封宇各個都是王
八蛋，但事實是千年來海境階級仍是屹立不搖，因此「北冥封宇是賢君」與「鰭鱗會（八
紘穌浥）不相信鯤帝」可以是並行不悖的事實。
在這個情況下，我想東皇演出的三子奪嫡，功能應該是呈現出皇室本身醜惡無能的一面，
這樣在後續演出鰭鱗會對鯤帝一脈的全盤不信任時，觀眾不管認不認同他們的做法，至少
也能產生「也難怪啦」的感受；但是東皇的演出太軟爛，三隻小笨魚無能歸無能，說醜惡
嘛，好像還差了點，於是看到穌浥堅決不接受鯤帝的時候，可能更容易產生上一檔的龍子
那種「可是北冥封宇是好人啊」的想法。
皇穌
首先還是要稱讚金光這次的勇敢嘗試，繼萬聆之後第二對同性情侶，而且故事裡所有人都
沒有針對性別做文章，這種不把同性戀視為特殊情況的寫法，跟萬聆故事呈現性少數困境
的寫法各有千秋，創作可以高舉理想，也可以揭露現實，反正兩種做法我都滿喜歡的。在
這個世道，願意用這麼大篇幅描寫同性戀情，是個很有勇氣的做法。然後皇穌對我來說，
也算是有萌，特別是21結尾～22圍殺中間的一個禮拜是我的皇穌病發作的高峰。在這方面
，還是要對金光與編劇表示讚許，也希望之後務必多嘗試幾次。
以上，是對於這檔海境線唯一的稱讚。
皇穌的故事線裡，我覺得問題特別大的有三段：刺殺、小河、結尾。
首先是刺殺，對於這段我的態度有些矛盾，一方面這一段的感情描寫對我來說相當震撼，
但另一方面邏輯上非常無法讓人信服，連帶大幅削弱劇情的說服力。當時我的疑問有四：
1.閻王鬼途小兵挑的下毒時機「巧」得太違背常理。
2.區區小兵下毒後還在那邊叫囂，未免太乖張白目。
3.鰭鱗會打算如何坦鱗王？
4.挑在此時背刺有何好處？或者說，不在此時背刺有何壞處？
1，就當作是俏如來與鰭鱗會之間無言的神默契吧；至於3，後來有解，儘管那個解是另一
個令人爆炸的問題。2跟4，我至今還是不懂。邏輯完全挑不出毛病的故事不一定就好看，
但一段劇情帶來多個疑問，必定嚴重妨礙觀眾投入接下來的發展。如果這些疑問日後都有
解答，那還勉強可以說是編劇在挑動觀眾情緒與埋伏筆之間選了後者，可是就劇情發展來
看也非如此。
（1129補充：關於4，我看到季電的回答了，在海境政治呈現得如此零碎雜亂的情況下，
這原因沒有那麼好推測好不好！）
接著是小河。小河這一段對我來說是魆妖紀最令人火大的劇情（到了鯤帝死剋的時候已經
傻眼到氣不起來了），當初晚上八點開始看，一路不斷按暫停到十二點才看完，因為真的
看得太生氣了。這段如果也是季電執筆，那我真的會非常非常驚訝，因為連台詞都很差。
小河線理論上就皇穌的感情來說該是一個重要轉折，讓皇淵從純粹的癡迷，到能夠去感受
穌浥感受到的憤怒，即使只有一瞬間，即使只有一點點。問題是，這個關鍵事件寫得之矯
情隨便沒邏輯，台詞還非常粗糙，導致皇淵的明白、穌浥的理想、皇穌的感情也跟著顯得
廉價了。小河與皇淵的親密簡直毫無來由，故事也無動人之處，還有各種邏輯破綻來湊一
腳，比如大表哥莫名其妙的軍管，以及小河死後皇淵的怒吼：「為何不用內力先穩住他的
性命！」──人就在你懷裡你不會自己輸內力嗎！！！
總之，就是令人生氣。
最後是結尾。總監在直播說，最終決戰人選曾經在龍子與皇淵之間猶豫，最後選擇完滿皇
穌的感情。這個選擇沒有所謂的對錯，只要劇情寫得好看，一切選擇都是沒有對錯的。嗯
，寫得好看的話。
不過這裡只談皇穌感情。雖然編劇在最後卯足了勁為皇穌收尾，我看完卻反而對皇穌的故
事以這種方式作收有點失望。皇穌的行動原理分別是愛情與理想，而造就兩人之間悲劇的
原因是現實與價值觀的對立，皇穌之間的矛盾也許在最後一次深談時得到調和，但這些對
立本身並沒有，然而到了收尾的時候，這些對立完全不見了，只剩下皇淵的愛情。那場雨
本可以有多重意義各自解讀，是皇淵的愛與絕望，是內戰的終結，是海境新生的前奏，但
劇中演出的方式完全聚焦於第一點，彷彿只是在給皇淵的愛情做演出效果。
在我眼裡，這個結局不是皇穌兩人的結局，只是皇淵個人的結局，無論是站在我關注海境
內戰的立場，還是站在我萌皇穌的立場來看，都非常可惜。
面目模糊的八紘穌浥與鰭鱗會（人民）
八紘穌浥這個角色在設定上本來就比較有爭議、難論對錯，注定要招人反感，但即便是如
此，作為一個「不是反派，只是立場不同」的角色，也未免太缺乏讓人認同的描寫了。
我所謂的讓人認同，不是指讓人喜愛，而是讓無論是喜歡他或是恨他的人，至少都能對他
有一部分的感同身受。拿我最喜歡的真‧反派（畢竟缺舟應該不算反派）玄玄來說，光是
他與赤俏第一次對決前，坐在盟主座位上閉目沉思的那數分鐘，就足以讓觀眾理解他的過
去與渴望，他要出頭，他要站到陽光下。
反觀穌浥，他在革命動機方面，缺乏一個足夠動人的故事，去讓人理解他不惜利用所有愛
他的人，也要完成這個目標的偏執。並不是說穌浥也要像玄師叔一樣也來個三分鐘回憶錄
，或是發表長篇大論的演說，塑造認同不是只有一種方法，穌浥的革命動機與人民密切相
關，以鰭鱗會（人民）的描寫來折射出八紘穌浥這個人的外在形象與內心渴望，應該會是
一個妥當的方法，然而這裡又要談到另一個問題，就是鰭鱗會（人民）的面目模糊。
鰭鱗會這邊我覺得有個矛盾的現象，一方面集中描寫穌浥這個領導者，模糊了一般會眾（
人民）的形象；一方面又因為一般會眾（人民）的形象不清，連帶著穌浥的理念也顯得無
力。
編劇在寫鰭鱗會方的時候，簡直完全放棄了講故事。平心而論皇城方也不見得寫得多深入
，我不知道編劇是不是刻意保持這種浮泛，也許是希望能讓觀眾對雙方持客觀立場，問題
是觀眾很早就認識鱗王魚相，早在佛劫結尾就知道這兩人的改革意圖，對於這對賢君能臣
有很好的印象與感情基礎，光吃這個美好形象的老本就足夠吃到魆妖紀（然後應該把老本
吃完了），現在出現一個立場相反的鰭鱗會打對台，多講一點故事，用一點情感攻勢去打
動觀眾，讓觀眾同理他們的困境，進一步理解他們的追求，平衡觀眾對雙方感情的天秤，
我覺得並不為過。
11/20
（補充一下我對「講故事」的要求，用金光自己當作例子，魔戮血戰第一集，魔軍去人族
村落拉壯丁，本來要帶走一個青年阿華，後來發現阿華腳有殘疾無法從軍，就乾脆連著阿
華與他父親一起砍死；墨武俠鋒第七集，一步禪空承擔眾怒以換得魔兵性命，第一個上前
的人說，他的兄弟被魔世徵兵，因瘸腿而被當場殺死了。
非常簡單的故事，說不上獨特，演得也並不煽情，那個人也沒說「我的兄弟阿華」，搞不
好根本是不同人；但這樣的一個小段落，我馬上可以聯想到這世上有多少個阿華，有多少
個跟這個人一樣傷心的受害者家屬，於是儘管我不是站在玄玄與中原群蝦那邊，我仍然可
以迅速進入狀況，同理他們的痛苦。對我來說，這就叫做講故事，以及講故事的功用。）
然而劇中關於遭迫害人民的描寫有什麼呢？
按照事發時間排列，我印象中有以下幾個。
1.自身或家人受害的慚參與蒼白：講的比演的多，不過實際上也講得很少。
2.軍犯紫金殿而被斬的定洋軍：演出太可笑導致變成鬧劇。
3.被小華帶著送死的酒螺等人：整個橋段本身就是鬧劇。
4.小河：演出太可笑導致變成鬧劇。
以上幾段，加起來算一算份量應該也不算少，但每一段都效果不彰。但就算都有處理好，
我也覺得還是會有所不足，因為關於波臣的描述真的太少了。1發生在三王之亂，對於了
解一般情況下，尤其是這十幾年來波臣的生活幫助不大；23都是皇城裡的人，也許編劇認
為「連吃皇糧的都隨時有可能遭殃，波臣生活可想而知」，但可想而知跟實際為他們講一
個故事，觀眾情感投射的程度是完全不同的；4終於是封宇執政時期的波臣了，但遲至23
集？整齣劇的後三分之一才講，未免來得太晚。
穌浥死後皇淵問「你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海境」，這點皇淵不明白，觀眾也不明白。說
人民過得很苦，那到底是多苦，又怎麼樣能算是苦？是無法溫飽的苦？是被虐待的苦？是
活得下去卻是完全沒有、不敢去希冀翻身希望的苦？是即使龍涎口將爆發也可以無動於衷
，因為活也好死也好，因為從一開始就被排除在群體外，沒有辦法把自己這個個體與國家
連結在一起的苦？（以上全是腦補。）底層人民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這一切幾乎等於
隻字不提。
如果關於被壓迫人民的描述有寫好，對照生活較優渥的皇城周遭居民的麻木無感，穌浥堅
持的「賢君使人麻痺，從上而下的改革是施恩」才能稍微有點力度，然而現在的劇情呈現
出來的又是什麼？一個（部分）人民起義的故事，竟能搞得好像聖上英明有心做事，只是
自以為正義的刁民不領情，未免太厲害了點。
關於穌浥的描寫，上文提到的理念缺乏認同感是造成劇本失衡的最大問題，但他其他面向
的塑造也挺有問題。八紘穌浥這個角色我不認為沒有魅力，他的狠心決絕描寫得很徹底，
我對他的好感大多都是被他的這一面給拉起來，但他身為領導者、戰場指揮、王佐之才的
一面缺乏描寫，實際表現遠遠不及人設。
例如，穌浥跟雨相的交鋒是互打高空，說不上什麼精采舌戰；魆妖紀中與皇城方第一次對
壘是在交換人質，八爪的應對基於總監「沒有要演的東西，何必寫出來讓觀眾睡」的理由
而完全沒有任何呈現，最後靠著情書夾帶的小紙條才全身而退，臨走前順便坑伯父一把；
大戰前暗算皇淵，整兵不及被皇城方突擊，一副沒預料到也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在龍子的
決斷之下才全軍散入民間。以上幾處，是我記憶裡可以展現穌浥能力而未展現的，對他的
手腕著墨最深的都是在坑殺自己人的時刻，於是除了背刺一把罩以外，沒給我什麼謀略家
的印象，我覺得浪費了。
北冥異
小異與娘娘的戲是我在中後期最大的期待，所以後來也非常失望，我在23集爆炸就是因為
小異竟然是真的毫無準備，傻傻去給人公祭。
不過我不知道是有意或無意，這一檔描寫到了一點鯤帝或多或少的傲慢，皇淵再深愛穌浥
也對要由自己當王深信不疑，鱗王削了大表哥的地位還講幹話說什麼不要被名利蒙蔽也是
，當然封宇的情況我覺得比較接近貴族義務那類的思想，他大概是真心認為大表哥應該不
計地位為國奉獻，而他自己也是身體力行的吧。無論是自認為有這種權利或義務，我想都
是鯤帝這種毫不懷疑海境命運與自身命運聯繫在一起的階級才會有的。以上同樣都是我的
腦補，但如果小異真的是基於這樣的傲慢，認為再怎麼樣那些臣子都不可能膽敢對自己出
手，我應該會比較能接受這一段。
不過就算撇開這部分不講，小異這個角色我覺得最可惜的是，以海境篇主角之一（總監語
）來說，他的發展曲線斷在很怪的地方，不是那種停得漂亮的戛然而止，而是該講的沒講
完的感覺。
小異一步步走入絕境到被小華以死相救，至此角色發展來到最高峰，或者說最低谷，後續
不管是觸底反彈突破自我，以積極主動的作為幫助俏如來完成這個局，或是轉而深入內心
，回顧當初是自己為了試探父親的愛與自恃手腕，踏入這個玩不起的局，再接到之後的頹
喪，我覺得都算是走完了一個角色的心路歷程；但在小華死之後，小異的戲就跟完整這個
角色沒有什麼關係了，十分惋惜。
俏如來的「選擇」
總監的回答一直說俏俏的選擇無關對錯，好像質疑俏如來立場的人腦中都是非黑即白，認
為鱗王方不正義、鰭鱗會方才是正義，才會對俏如來的選擇不滿。但願意把這檔海境看完
的肯定都不是三歲小孩了，在乎的真的是誰對誰錯嗎？至少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俏如來究
竟是基於何種基準，去判斷幫鱗王打完這場仗是犧牲最小的方式？他究竟是基於何種基準
，決定按欲星移的安排去做？幫忙穩住海境局勢可以說是鉅子責任，但幫忙完成欲星移為
鱗王布下的局，也是鉅子責任嗎？為什麼，就為了欲星移是友好的師叔嗎？
硯寒清提出鰭鱗會掌權後可能必得採屠殺手段，這是硯寒清基於對海境政治的理解，站在
自己的立場提出的理由，但未必等於俏如來的理由。俏如來做出選擇的理由是什麼，我找
不到線索可以推測。如果所謂的選擇，只是兩邊死傷人數的比大小，那麼俏如來早該死在
葬骨嶺；如果弭平戰禍大於一切，當初九界一起追隨大智慧就好了，何必大費周章多演這
麼多檔。一直說選擇選擇，但我真的看不出來，俏如來在一個對另一勢力毫無了解的情況
下，到底是在何時、基於何種理由，判斷這個方法犧牲最小？一直說並不是俏如來有所轉
變，只是之前沒碰過這種狀況，咦，這就奇怪了，難道至今為止的俏如來碰到的就都是相
同的狀況，所以才能做出觀眾（至少我個人）可以信服的選擇是嗎？
每一次的困境與考驗，都代表著角色內在的信念與現實發生的一次衝突，在此情況下做出
的選擇與行動，如何堅持（或無法堅持）自己的信念，就是幫助觀眾了解角色的途徑。從
黑白龍狼傳到東皇8，我們不就是透過一個又一個不同的困境了解俏如來的嗎？為什麼在
這一檔就失靈了，真的單純是因為這是個沒遇過的困境嗎？
當然，沒有錯，這次的狀況的確不同於以往。過去的俏如來都是被動防禦，這次是主動出
擊，而且還是到別人家出差。相較於前者的想當然耳，後者在我看來似乎更需要細膩鋪陳
；不過現況是，金光過去幾檔在想當然耳的狀況深入探討，這次在一個全新的狀況卻吝於
鋪陳。我前面舉的兩個例子，其實都是隨便亂套用，因為每一個狀況都不一樣，選擇的基
準也會隨之改變，不會有一個決定永遠都是理所當然、不需要鋪陳也能被認同的，就算是
「最少犧牲」、「和平」這種概念也一樣。過去俏如來比起群俠選了回去救獨眼龍，比起
虛假的和平選了苦難的現實，未來他可能在類似的情況下，做出完全相反的選擇，這一切
都有可能，只要有鋪陳。沒有任何解釋，我就只能文不對題地拿過去的狀況當反例。
其實這次光要講完、講好海境的新角色都很吃力，可以理解沒有太多時間撥給並非本檔主
角的俏如來，我也不是想看俏如來長篇大論闡述理念，但金光過去有很多運用得很漂亮的
空白、沉默，不需要明說思考的內容，觀眾自動就會對照角色的歷程與實際行動，為角色
的內心活動腦補八萬字，而這些可以讓我腦補的空間，在魆妖紀都找不到。雖然這檔俏如
來流了兩次？眼淚，但因為不懂他的心路歷程，所以這兩滴淚對我而言也毫無意義。首次
因理念而與朋友走上不同的道路，但那個造就兩人決裂的理念究竟是什麼理念，也說不太
清楚。本該是震撼而具指標意義的第一次，最後把故事講成這樣，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去幾檔以來，我非常喜歡俏如來的遲疑，以及在遲疑之後下的決定。大概對我來說，懷
疑是構成信念的過程。我知道，俏如來不會永遠是我喜歡的那個俏如來，他會成長，會逐
漸變成別種樣貌，也許以後我就沒辦法喜歡他了，不過只要改變的過程合情合理，至少也
能獻上祝福吧。不知道金光現在的方向是不是要加強俏如來整體的強硬果斷形象，還讓他
又是拳打腳踢，又是扛著墨狂上陣打最後決戰，又對藏爸嘴賤（話說，在那個時刻不給叔
父面子的意義在哪裡，我其實不懂），不過總之，無論俏如來打算如何轉型，希望中間還
是有個平穩的過渡。俏如來畢竟定位上是主角，日後總是有機會去深入描述的。當然，也
許編劇不覺得以上這些是問題，只是我這種愛亂想的人自以為是想太多而已。
剩下的我懶得再分項目了，直接條列式。
1.有太多狀況建立在不合理的前提上，如鱗王見刀叔死，震驚過後把屍身放回地上就走了
，編劇說這是因為鱗王不知道刀叔重要性，帶走屍身反而不合理，前次問答也說就算知道
了，也保不住刀叔不死，但重點不是刀叔死不死，而是鱗王為什麼會不知道？
請不要說俏如來沒義務幫夢Ｑ孫保護刀叔，回去看洄森崗之戰，俏如來自己的目標之一就
是讓龍子回鱗王陣營，要達到這個目標，就要先達到必要條件，也就是保刀叔。他對鱗王
交代了目標，但我無法理解他為何沒有解釋原因，不告知一個足以左右戰局的人詳情，讓
他能在很不幸真的發生意外時應變；而鱗王做為一個王與主帥，直到事後也從來沒想過去
問智囊給出的指示有何含意，只是單純不求甚解地去執行命令，失敗了回去說聲對不起，
這是合理的嗎？當時的狀況有緊急到俏如來除了「不殺盜俠」以外就沒時間再解釋第二句
了嗎？
說起來我對當初的龍子會想出這個主意，刀叔還願意配合，也一直覺得很不解。就算鱗王
方有意留手，戰場上刀劍無眼，那種做法一個搞不好就是鰭鱗會傷亡慘重，當時的這兩人
都不是那種能夠捨小取大的個性吧？
2.續上，完善的邏輯不見得會讓故事變好看，但在不好看的故事裡出現漏洞百出的邏輯，
我就完全受不了。小異跟娘娘的一來一往很精彩的時候，「年輕的皇子密切私會父王的妃
子」，或者說是「有叛亂前科的年輕皇子密切私會因叛亂而被打入冷宮的父王的妃子」，
這種不管在哪種層面上都很有問題的情節我也可以無視；但在小異給人公祭後，四個大男
人揪團逛冷宮這種事我就完全忍不了了。這個宮廷真是有夠隨便。
3.倦螭狂跟大表哥的跳反都沒寫好，但就算都寫到盡善盡美了，我覺得恐怕效果還是不會
太好。這兩人跳反的背景故事確實各有不同，可是跳反這個元素畢竟是相同的，而且集數
還這麼接近，帶給我的比起訝異，更多的還是黑衣組織那種「我是臥底，咦原來你也是臥
底」的喜感。
重複的元素反覆出現，理論上每出現一次效果就要更強烈，或者彼此之間要是某種對照、
對比，但這兩段我覺得只是在削弱彼此的戲劇張力。一而再再而三的跳反，除非能做到每
跳一次效果越強，不然就是先把觀眾搞到疲乏，接著就是把自己搞成笑話了。
4.跟上面有點關係但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只是我基於萌皇穌而有點在意的點，就是那封情
書。說實話那封情書沒必要從穌浥懷裡出現兩次吧，只出現在穌浥死後那一次不是更有力
道嗎？當初第一次出現是為了引發夢Ｑ孫的嘲弄，帶出接下來的對話，但皇穌之間的回憶
又不是只有那張紙，何必一定要用那封信，提早給觀眾這個訊息，同一段回憶還重播兩次
。這一個橋段我覺得很不精練。
5.是我觀念太奇怪嗎，在幼年蒼白眼前被虐殺的父母是養父母只讓我覺得so what，不是
親生的，小蒼白就不會恨了嗎？這種小事穌浥也能瞞成這樣，甚至認為只要說出口，蒼白
就會跳槽到另一邊去，我只覺得？？？這一段比起塑造穌浥不擇手段的形象，只讓我覺得
你在意的點好雞毛蒜皮。然後蒼白，我其實很喜歡蒼白，但不得不說蒼白人如其名，連個
人形象都很蒼白。
6.最近武力的強弱好像越來越無法呈現出層次，總監的問答好像有說開了禮包的夢Ｑ孫有
到阿霞等級，我好訝異，阿霞的強大與魄力在我心中算是頂天的，而龍子並未給我這樣的
感受。
說起來，鑌鐵除了莫名其妙成了鯤帝死剋以外，由寶軀血統來使用也會有加成，但是手握
那幾把武器的幾位寶軀，在武力方面的表現並不特別令人印象深刻。我對武力不執著，只
是覺得設定與實際表現完全對不起來。
7.上古海境到底有幾種龍？我的筆記裡已經有雙龍、三龍這兩種不同的資訊了，總監的雜
談還出現四龍，到底？？？
8.兩朝老狐狸，一夕說溜嘴，看到這種橋段真的讓人很萎。也許只是演得不好吧，但我還
是覺得講錯話拿來當對質中途的轉折點還可以，不適合拿來當落敗的最後一根稻草，特別
還是這種非常低級的講錯話。拜託，在這種幾個大男人都能進出冷宮自如的皇城，家裡出
現一具屍體又怎樣，說是人家嫁禍的，也由不得你不信啊，真不懂雨相在慌什麼。
9.演了一檔，左將軍右文丞在自家主場依舊是兩個路人。不過也罷，反正鱗王都演成那樣
了。我還是很喜歡封宇，不是不能接受他不完美的一面，應該說我本來就偏好不完美的男
性，只是這一檔的演法嘛，嗯～
10.純粹是列了九條就想湊第十條，但什麼硯縝誤三角或什麼什麼的我都不想講了，好累
。沒有特別提龍子，是我覺得他轉變的方向大抵上沒什麼不對，只是不曉得為什麼演得很
怪，不過我也沒有因此討厭他就是了。然後對大雁的煩躁感重新回升，就連小鴻也救不了
，雖然這個問題不是大雁本人的錯。回去翻自己看劇時的筆記，有一條很激動地寫著「海
境好棒啊！」，我當時到底看到了啥啊……
囉囉嗦嗦講了一堆，總之大概就是這樣。這應該是我第一部每個禮拜按時追而且追完的戲
，以前不管是動畫漫畫還是連續劇，只要苗頭一不對或是懶散了，我就二話不說馬上棄追
，對於金光不知為何有了很多耐心，也因此首次嘗到玻璃心碎滿地的感受。之前一直跟朋
友說想補霹靂的老劇，但現在有點怕了長壽劇這種運作模式，根本是來折我的壽。
雖然說了這麼多，我下週三應該還是會去買片吧……
＆排版好麻煩，我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