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國風.召南.野有死麇》
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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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赴約的那個晚上,身上裹著淡淡的香氣,
那味道不代表什麼,對我而言沒有辨義作用,
我只是專心一致地拽想著你,
你到來時,
我們將如何在樹下、在月下、在牆邊,繾綣。
你輕輕柔柔的,用身體包裹住我的,
香氣同時紛至沓來。
你輕柔,腳步輕柔,動作輕柔,香氣也輕柔,
柔得連那尨也不忍心被揪擾。
花與葉,輕柔與人慾,溫和且綿長。
你走後,我身上也裹著你的香氣了,
風風雅雅的,像一瓣花兒落進了青草汁子般地孤獨,
遺世卻又怡然。
我們真的曾經繾綣?
還是只是我噴灑了名喚實驗的香氣。
香味依然包裹著我,
淡淡的花香,淡淡的草汁子香,
像一條被子裹著我,女性用著女性的溫柔,
沾染在男性的軀體上,
這香氣,似男非女,可男亦女。
人世間一切皆可實驗,包括香氣以及想像。
而當你已經遺忘性別,陰莖與陰道各自呈現出更多元超凡的意義,
歡迎你進入實驗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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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調性:大麻玫瑰香根草調
玫瑰,
加上康乃馨,
融入清新的薄荷,
以及漸漸浮現的香根草、琥珀及彩葉芋香氣。(來自 1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