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如題,這篇是我印象很深刻的夢境。
我一生很少做這麼印象深刻的夢,整個夢結構非常完整
我最記得的是裡頭奔逃的恐懼
我修飾過後把他打上來分享,也算是類創作吧,請慢慢享用。
-------------------果-------------------
是他…他又來了。
此時我獨自在東側的門廊,向著園子的一側整個給白紗簾所籠罩,即使到了夏天,這裡也
十分涼快舒適。
我找到一扇窗,一扇沒被封閉的窗口!透過白紗簾,我隱約看見了父親和他,遠遠地在園
中商議著什麼。
每次他來訪,就是我得隱藏自己的時候。父親從來不肯說明原因,我有記憶以來,就是這
樣被保護著,像個見不得光的秘密。他究竟是何許人?父親似乎對他又敬又懼…天底下能
令父親畏懼的人可不多!
好奇心驅使我想看得更清楚,雖然沒膽子把紗簾掀開,但是我隱約能看見他比父親年輕、
比父親更高些…當我想更看清楚他的五官,他彷彿感應到我似的,抬頭往我這裡看來。
我低身躲了起來,心裡驚恐不已。「我在怕什麼呢?」我問自己,當然不會有任何答案。
過了不久,我想危機應該過去了吧,於是我悄悄爬了起來,想看看他們還在不在。然後,
我就看見他,站在我眼前的窗邊,想從白紗簾後找尋什麼。
可是他卻沒有看見我,只是茫然地瞪著眼前的白紗簾。
「難道他是個瞎子?!」我心想,畢竟我已經站直了身子,透過紗簾把他的長相看得一清
二楚,他卻看不見我。
我想笑,可是不敢笑出聲。透過白紗簾,我能看見他俊俏的臉龐,心有一點點驚恐,但是
更多好奇被滿足的喜悅。
「我就在這裡。」我在心裡小聲地說,希望他能聽見,也不希望他聽見。
忽然,一陣來自不知名地方的微風,揭開了我們之間。
他看見我了!
那只是一瞬,我甚至沒想好自己該有什麼表情。可是在那一瞬,我看見他眼裡爆發的,是
渴求、是愛戀、是最原始的慾望。我從沒親眼見過飛鷹或老虎…但我知道那一定是飛鷹或
老虎看見獵物的眼神。
我扭頭就跑,無比懼意湧上心頭:「不能!絕對不能被捉到!」。
他闖進門,追了上來。恐懼驅使我全力奔跑,渾身的紗綢絲緞飛了起來,和廊邊的白紗簾
連成海波般的漣漪。總差那麼一點,他只能捉住我衣角的影子。
眼看就是門廊的盡頭,我無路可逃,喘呼呼地躲在一堆雜物之後,害怕的無法思考。我聽
見他緩慢逼近的沉重腳步聲,再幾步…一切就結束……而我不知道是恐懼多一點、還是期
待多一些。
在那度秒如永恆的瞬間,陽光隨著敞開的門戶灑了進來,不知是誰說道:「大人,您在這
裡做什麼?」
我幾乎可以想像他那雙如鷹銳利、如虎深沉的眼裡湧現的失望,「不…沒什麼…」他說,
而後那人把他領了出去。
這次我躲過了,那下次呢?
門扉掩上,一切回歸黑暗與寧靜,我在原地待了一會,試圖整理那些恐懼和慌亂,我知道
有一個人能幫我,她是我永遠的避風港。
「娘,身體好些嗎?」我望著長年臥病在床的母親,她還是如以往虛弱。
母親一眼就看出我心有所思,我一五一十說給她聽,她只是嘆氣,說道:「孩子,不可再
如此魯莽,懂嗎?」
然後我彷彿聽見母親的呢喃,她說:「和她死去的親娘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呀……」
------------------因--------------------
「他喝醉了。」我心想。
夜裡的園子,在月光朦朧下更添美麗,卻來了一名不速之客。他是夫君宴請的貴客之一,
年齡與我相去不遠,此時卻醉態百現,眼裡的慾望毫不遮掩。
我認得那眼神,如鷹般銳利、如虎般深沉。他慢慢靠過來,眼裡火焰毫留不情地欲吞噬一
切、把我燃燒殆盡。
我不該…不該離開我那初生的女兒,不該讓自己被他發現。
背後一口古井是我唯一的退路,我不奢望那個狂妄的醉漢此時會清醒,他撲了過來…我縱
身一跳……
永別了…夫君。
永別了…我那美麗初生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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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修飾過後的夢境,其中A段跟B段都是第一人稱進行。(等於我同時當女兒跟媽媽)
其中B段修飾過後...那位女子在被汙辱前就投井了。
※而且在不考慮史實的情況下,夢中的”他”有身分,是孫權。
※不排除是那陣子吳宇森版赤壁入戲太深..
可是我最迷的是胡軍的趙雲..不是張震的孫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