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馬老師會談。開始她直接問我這學期怎麼樣,我和她說了一些,有事實也有謊。
我不確定事實發生時我的感受是否真實,也不確定那些謊話是否才是我的心。我唯一確信
的是我需要她,我同意她說的一週一次不夠。
像星際過裡的男主角,穿著太空衣在宇宙裡,黑暗將我包圍,那是種緩慢寧靜但正在移動
中的死亡。
我出乎意料的感到平和。我可以和朋友談笑的同事想著死,我也可以在一個人哭泣想著如
何死去時閃過不要死的光影。
馬老師建議我服藥,她有長期合作的醫師,我看得出來昨天讓她很擔心,我沒辦法控制自
己的臉。我的肌肉,一些細小的纖維在顫動,像繃緊的琴弦被拉動。我看著她請求她救我
,我很失態,希望下次我可以更冷靜平和。
今天,它的日期已失去它所代表的意義性,妳也失去妳所代表的意義性。願妳好,願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