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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怪物之前】
故事要倒退到去年,我因為《明日之子》結識了春春這個好朋友。之後,《歌手》再度來
邀約,其實我跟前幾年的態度是一樣的:「我怎麼可能去,不敢不敢!」所以這個邀約也
就一直擱著。但後來有一次跟春春吃飯的時候,我就隨口問她:「欸,妳覺得我應該去參
加《歌手》嗎?」沒想到她竟然一秒回答我:「去啊!你很適合啊!」那一刻,是我第一
次出現了「啊?我要去嗎?」的念頭。其實一直沒有好好說過,讓我轉念要去參加《歌手
》,就是從春春這個毫不猶豫的反應開始,不知為何,她的篤定,對她的一股信任,讓我
覺得我真的應該要去試試。
大概是三月初的時候,由於我還存活於《歌手》裡,只剩兩集就要總決賽了,所以被提醒
,差不多該考慮如果能撐到最後,要找誰當幫唱嘉賓。我朝沒有合作過的人去想,心裡閃
現了春春,因為這一年,其實我最常聽的就是她歷來的作品,很想跟她合作;加上,一開
始就是因為被春春鼓勵才來的,如果結束能找春春應該很有意義。
於是我就問了春春,兩個人也進行了一番討論,該怎麼合唱,合唱什麼歌,但大致方向,
都比較像是演繹結合兩個人的歌曲、串燒的方向....然後有一天,春春發了個訊息給我,
說她很看重合作,所以覺得如果只是這樣去合作,有點浪費我們難得合作的契機,她有點
不甘心,問我覺得,在有限的時間與超高的工作密度中,我們有可能一起去做一個新作品
嗎?
這個訊息讓我好感動好感動,可以體會到一個朋友真心地從珍惜的角度去考慮,一個本來
可以只算是工作的普通邀約,不只那幾天老是想起來心裡都觸動不已,如今想起來也是至
臻美好。然後我就收到,她傳來的一篇歌詞,是她一直很喜歡,但還沒有用過的一副李格
弟的歌詞。看完歌詞非常喜歡,很想譜曲;再反覆咀嚼她的話語,想著如果在這樣的機會
,合作這樣一首新歌....我突然也變得非常不甘心,覺得我們的合作這麼難得,的確不該
這樣急就章。所以我就告訴春春,忘了我的邀約吧,請她讓我寫寫看這首歌,我們來好好
打磨一個作品。結果反而好幾天春春操心起我的嘉賓該找誰,一直幫我出主意,真的是世
紀最暖李姓青年!
從收到歌詞之後,我幾乎每天都會打開電腦,看著那篇歌詞培養感情,有時候不知不覺就
發呆好幾十分鐘,過了好一陣子,我才開始寫。寫完錄完demo之後,一直在想不知道春春
會不會喜歡,竟然猶豫了兩天,才把歌傳給她聽。前兩天訪問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春春
傳給我這首歌詞前,也思索猶豫了好一陣子,要把喜歡的作品分享給別人,期待又怕失落
的心情,是一樣的啊。
傳了歌,我打了預防針說,不知道這個怪物會不會太怪!然後她告訴我,是比她想像中怪
那麼一丟丟,然後就在沉默了像一世紀的十幾分鐘後,她突然說她反覆聽了四次,聽笑了
,覺得很有意思,累了一天後,亢奮地單曲循環....
總之那之後,我們就以非常亢奮的心情,超能力般地迅速完成了這首歌,一直以來,我也
錄製過一些合唱歌曲,但這首歌是我第一次,真的兩個人在一起錄音的作品。互相監棚錄
音的過程很有趣,也非常高效率。中間的過程,鄭楠老師、鉄哥、彪哥,全被我們拖下水
,周遭的工作人員團隊也全部拼了,一起夜以繼日地,踏上怪物的步伐。
對我來說,要很感謝春春這樣一個好朋友,如果沒有她的鼓勵,我不會去《歌手》,當然
也不會有後來在我人生裡那麼那麼多重要的收穫。〈歌頌者〉錄完時,我也是直覺第一時
間分享給她。她總是很認真地去聽別人說話,也很認真地回應,她常常思考的事情很全面
,也很有觀點,更有一股奇特的幽默感與萌感,常常訊息回得我暖心不已,有時候又哈哈
大笑。可以寫歌給一個自己很欣賞的歌手,一個自己很信服的朋友,還可以一起唱,真的
是人生一大爽事。
快上線囉!希望你們會喜歡這首〈作為怪物〉,能去體會李格弟老師這首歌裡的各種深淺
值得玩味的文字與文字背後的世界,而我們兩個能體會的,都放進這首歌裡了,對我來說
,這也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的絕上友誼之歌。春春,謝謝妳。
#作為怪物
#吳青峰
#李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