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聊防雷]
話說小魯我是不太玩恐怖遊戲的,
可悲的是不是怕被嚇,
而是我對恐怖東西是忽視天生無感,
大概就是gay看到女生、
鸚鵡吃辣椒流暢如吞劍一般毫無刺激的那種無感
加上勿如歧途從事醫療業
整天跟屎尿血膿死人爛傷口醫院奇談相處
也就無感得就更徹底了...
所以這game到底夠不夠恐怖我也說不上來啊啊啊啊.....
入坑完全是為了支持國產
抱著"您紅色蠟燭大爺行行好劇情有趣點吧(跪)"的忐忑不安刷下卡
但完全沒讓人失望!!
(所謂醫院奇談嘛...
就是住到某一個床位比較虛的病人都會跟你說他晚上看到一個阿北,
然而可怕的不是看到阿北
而是每個人形容的阿北都一模一樣...
諸如此類,久了也就習慣了...
這樣偷渡媽佛會不會被桶啊囧)
**不想被雷的別再往下看,無視遊戲順序的寫法電壓很高會被雷到爆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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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故事
關於劇情版上已經很多人寫過了,我便順著時間線就我所理解的情節簡單敘述。
*下面是基於當時的時空背景矛盾所寫,無關當今政治
-
「中華民國基於三民主義,為民有、民治、民享之民主共和國。」
-中華民國憲法 民國三十六年
民國五十年代,退守台灣的十個年頭,也差不多是蔣中正登基的十個年頭。他與他的
國民黨深愛著孫文口中自由民主的中華民國,最不願人民被共匪的獨裁專制荼毒。然
而那時的台灣是多麼岌岌可危,共匪總是神通廣大,他們不受地理阻隔的滲透台灣,
他們能吸收任何人,那怕是目不識丁的礦工農民畫家,都可能輕易顛覆掌握百萬雄兵
的民國政府。於是蔣與他的國民黨用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取代憲法,賦予八大情治
單位幾乎無限大的權力,他們自己抓捕任何可疑人士,他們有自己的判決系統,也有
自己的處決系統。更別說大總統赤筆如刀,劃下,便是生死。
畢竟,台灣隨時會淪陷,對吧?
-
「人民有言論、講學、著作及出版之自由。
人民有秘密通訊之自由。
人民有集會及結社之自由。 」
-中華民國憲法 民國三十六年
翠華中學,方芮欣讀了三年的學校,一所偏僻的山邊中學,一所照樣有恐怖教官、奇
怪的工友伯伯、更有致力作育英才老師的學校。
殷翠涵,芮欣的班導,前校長之女,便是其中之一。她似乎天生就是要來當老師的。
除了教導一般課程,她更堅信知識與思想不應該被箝制,於是她私下偕一票學生,與
呼吸過島外自由空氣,留學海歸的張明輝老師組織「讀書會」,列出書單,由張老師
負責張羅,並由她帶領同學們討論。可他們讀的不是一般書籍,而是不被國民黨政府
允許的「禁書」。在那個年代,讀禁書並不是小事,隨時可能招致殺身之禍,玩火自
焚。
-
「畢業後會到哪兒呢?會不會像媽一樣? 」
-方芮欣
方芮欣有一個中規中矩的家庭,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專職的家庭主婦。爸爸嚴肅卻
又幽默風趣,總愛在飯桌上講故事。每晚熄燈後芳瑞昕伴著牆後父母房中的閒聊入眠
。他們很恩愛,芮欣總這麼覺得。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牆後的聲音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房門後父母的爭執不休,
於是飯桌上父親不再說故事,空出來的嘴被酒精填滿,酒過三巡,碗盤要便飛向桌子
另一頭。
然後,三人的飯桌剩下兩人,沉默卻是依舊。
那夜,芮欣的爸爸和平常一樣伴著渾身酒氣回家,他喝得太醉,入門時一步踉蹌。
芮欣雖恨,卻也看不下去上前攙扶。然而,在髒臭的酒氣背後,竟是一絲粉味。
白駒又過,那日父親被人檢舉貪污,檢調上門搜索,父親被帶走。
「沒事,手腳不乾淨而已,死不了的。」
母親面無表情說道,但芮欣總覺得她在笑。
塵埃落定,原來秩序整潔的書房僅剩斷垣殘壁,家也是。
-
「 獨夜無伴守燈下,清風對面吹;
十七八歲未出嫁,見著少年家;
果然標致面肉白,誰家人子弟?
想欲問伊驚歹勢,心內彈琵琶。」
-鄧雨賢/周添旺《望春風》
芮欣在校內是傑出的,她在一年級便嶄露頭角,吸引住眾人目光,她有想法,能作文
,擅領導。她是那麼的傑出耀眼,前途光明。她的完美就像家裡的期待一般,就像老
師的期待一般,就像社會的期待一般。
可怎會有個貪污的爸爸。
那日家中遭逢變故,所有的注目化成利刃,一刀刀割向芮欣的自傲。學校發覺芮欣的
異狀,於是安排張明輝負責輔導她。那是她許久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自己。張老
師是如此的英俊自信,才華橫溢。他看過島外的天空海闊,沐過一身無拘無束。對芮
欣來說,這都是她不曾感受過的-無盡的吸引力。於是她把心意折成紙飛機,傳給張
明輝。
「紙飛機我有收到。原先還擔心妳家遭逢變故,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你有才能,高
傲,就像一株白水仙棲在水邊,有些孤芳自賞。坦白說這樣會很辛苦,但我理解這
樣的感覺。你說想聽我以前留學經歷,那有當年的時代背景,只能說一言難盡,這
土地發生太多事,相信我,從前的社會是完全不同的,周末就一起去老街走走吧!
相信我,有很多課本不提,但值得了解的事物。」
為了出遊,房間架上的陶瓷豬撲滿以身殉國,但一切值得。方芮欣從沒想過,周末的
老街竟會如此繽紛,或者--有張明輝在身旁的老街。然後他們去看電影,電影還未
揭幕方芮欣便早已出戲,她倚上張明輝的肩,而他不閃不躲,只靜靜伸出手,握住她
,讓白鹿玉珮順勢蹦入她的手心。這冰涼的玉珮,竟如此溫暖。
於是張明輝成為方芮欣汪洋中的最後一片浮木。
-
「白鹿予水仙,今生無緣,來世再會。致自由。」
-張明輝
「張明輝,我們應該談談這件事。」
「殷小姐,連名帶姓的問候也太嚴重了吧。」
「不嚴重嗎?你到底在想什麼,對那孩子出手。」
「孩子?她這年紀時我早就在國外留學,我很欣賞她,也相信她的資質。」
「所以你就帶著她走鋼索?她需要的是拉一把,而不是拉到你懷裡去。」
「這是我們的私事,你管不著。」
「怎麼會管不著?你有想過我們嗎?」
那是芮欣無意間聽到的對話,可一切到張明輝淡淡地告知她校方已經結束輔導,請方
芮欣別再來找他後,一切才真實起來。浮木崩壞,芮欣再度跌落洪水之中。
殷!翠!涵!
方芮欣憤恨,她聽聞殷老師組織非法讀書會,便透過心儀她的學弟,同時也是讀書會
成員的魏仲庭要來書單,然後向教官舉發。
「手腳不乾淨而已,死不了的,對吧?」
於是,提供書的張明輝與魏仲庭被捕,殷翠涵連夜出境,方芮昕接受表揚,然後從頂
樓一躍而下,故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