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小學六年級時,第一次去澳洲。
我跟堂哥兩個小屁孩在外國人面前用台語講髒話。
外國人都聽不懂,我們罵的很爽,也笑的很爽。
但是台語在現時的日本可是到處都聽得到,
所以最好不要隨便開口。
今天在便利商店Lawson,一對老夫老妻在討論納豆手卷。
大意是阿婆想吃吃看,阿公認為應該會很難吃,因為納豆很黏又很臭。
阿婆不信邪的想要聞聞看。
而在她把手卷拿靠近自己鼻子時......很不巧的,我放了個屁。
要如何形容這個屁呢?
可以說是因為過於想念日本的食物,
這兩天吃了超過一千公克的玉子燒以及一些不算營養的東西當作正餐。
或者說是因為兩天沒有排便,肚子裡滾滾翻騰的猛獸在鳴槍示警。
受不了乾冷空氣而戴著口罩的我,
即使隔著口罩也能聞到哪令人對生命感到絕望的味道。
那位阿婆扭曲著臉說:「哎唷!臭嘎唄死。」
阿公則是走遠離我,跟阿婆說:「係基勒肖年ㄟ放屁啦。」
阿婆放下納豆手卷也走遠離我說:「基勒日本仔係甲賽喔,放屁架膩臭。」
釋放出怪物的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反射性的說:「拍勢。」
阿嬤五味雜陳的表情,不知道是因為發現甲賽的是呆丸郎,
還是因為我屁味的餘韻即使走到了便利商店門口還是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