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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看過電影的各位，難免會覺得說美國隊長跟鋼鐵人在電影中多少有點
溝通不良好的狀況，不過雙方仍然多少有機會把自己的理念堅持講給對方
聽的，但是，即使電影時間有限，而漫畫可能有較多的空間，然而實際上
在《Civil War》的本篇連載裡面，雙方幾乎毫無對話空間可言，想要看
到有理性對話空間的話，反而要到支線才看得到呢！
先前QN曾經寫過一篇『從註冊法案到英雄內戰－《Civil War》漫畫導讀 』
( link: http://fewfornow.blogspot.tw/2016/04/civil-war.html )
這是一篇深入探討了內戰漫畫的遠因，核心爭議，以及政治思想乃至於
私人恩怨的精采好文，而且裡面也介紹了一些相關的支線作品，其中的
《Iron Man/Captain America: Casualties of War》，是筆者個人認為
內戰支線當中相當值得一讀的作品，因為內戰本篇主線的部分，其實缺乏
雙方對於這個議題的辯正跟議論空間，美國隊長在故事開頭不久還來不及
對法案表示充分的看法，就因為與瑪莉亞希爾的爭執而導致被迫逃亡，
隨後在主線中美國隊長與鋼鐵人這兩派的領袖幾乎每逢見面都沒有對話
空間，談不到兩句就馬上開戰，因此在這部支線漫畫中，儘管兩人最後
仍沒有辦法凝聚出共識而繼續走向開戰，但中間的對話，筆者認為還是
非常值得一讀，因此在這邊大略的把重要的對白翻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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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是內戰爆發後不久，鋼鐵人與美國隊長兩人各自成為兩派的領袖。
儘管雙方都有心結，都對於彼此的作為抱持著不能接受的態度，甚至雙方
才剛經歷了極為嚴重的對立－－註冊派設計讓史塔克企業旗下的工廠發生
災情誘騙反註冊派出面救災藉此一網打盡，反註冊派的英雄巨人哥利亞
(Goliath)[註1]慘死在註冊派所製造出的人造雷神之手，但是他們還是
決定要見面－－至少好好談一次話。
TONY：「在那麼多年後，關的死依然是彼得無法忘懷的痛，如果他有受
過訓練的話，關折斷頸骨的意外是可能可以避免的。而且每個男性18歲
時都有向政府登記。」
CAP：「但是多數男性在18歲的時候不會有像綠妖精這種敵人，更別提關
的事情會發生，就是因為彼得的臉被暴露出來造成的。
白虎(White Tiger)[註2]的家人在他身分被發現後被盡數謀害。
美國探員(U.S. Agent)[註3]在公開身分後父母被恐怖份子射殺。」
TONY：「沒有人的身分會被公開除非他自己自願...」
CAP：「奧創(Ultron)，狂想家(Mad Thinker)[註4]，末日博士(Dr.DOOM)，
這些人要入侵政府的資料庫根本不需要花多少時間。
就算他們做不到，政府也是可能會變的，我之所以一度成為NOMAD[註5]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或許你不清楚，但是我年紀大到親眼見識過，日裔
的美國公民被囚禁在集中營只因為他們被認定為可能威脅國家安全。」
TONY：「你總是在看過去，而我總是著眼未來...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史提夫，照你的做法，最後會是我們全部被關進集中營而非監牢。」
CAP：「...大家都忘了那場爆炸是Nitro[註6]做的，New Warriors[註7]
是在企圖阻止他...」
TONY：「人們看到的是他們在企圖提高收視率。」
CAP：「他們是做錯了，可是他們的出發點還是想要作正確的事。」
TONY：「但是他們的判斷錯了。換作你就不會把Nitro追趕到公眾場合。」
CAP：「看來史丹佛爆炸事件改變了你，在那之前你還在華盛頓反對過
註冊法案不是嗎？」
TONY：「我只是在延遲它罷了，在史丹佛事件後已經不可能阻止註冊法案了。」
CAP：「可是你看起來並不像是無奈的接受而是真心的相信它可以成功，為什麼?」
TONY：「因為那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
CAP：「如果你是在說當初你被心靈控制而迫使你去殺人的事...」
TONY：「我指的不是那種狀況，我是說錯誤的決定－－史丹佛爆炸事件，
我很可能會做出跟New Warriors一樣的事。」
CAP：「你才不會，像你這麼聰明有能力的人怎麼會做出...」
TONY：「如果我又開始酗酒的話就有可能[註8]...
我從沒你或跟任何人談過這件事...那時我嚴重的失序，當Obadiah Stane
把我的公司奪走時，我開始嚴重的酗酒。那天Machine Man[註9]跑來我的
辦公室，我們從沒見過面，可是他說要跟我談談。我叫他滾開而他拒絕，
所以我就打算穿上鐵人裝把他給扔出去...你能想像一個穿著鐵人裝的醉鬼
會造成多恐怖的傷害嗎?我在那場搏鬥中差點殺死了我自己的兩個員工－－
要不是Machine Man及時把他們推開的話...只差那麼一點點，我就成了殺人犯。」
CAP：「天哪...東尼...可是老實說...就是有了註冊法案也不能改變什麼，
如果沒人發現你又開始酗酒，如果我們，或是你的朋友來不及阻止的話...」
TONY：「我知道註冊法案不能阻止所有的悲劇，但是我們必須要負責。
要是我真的殺了人，就該有人來把我丟到我該進的監牢去。」
CAP：「我們能夠自我約束的，就像當初漢克(Pym Hank)家暴[註10]
的時候我們做的一樣，我們阻止他並且讓他負起責任，給他幫助，
而他後來也恢復正常了。」
TONY：「有趣的是他現在跟我站在同一邊，不是嗎？他跟我一樣都認為
光是英雄之間彼此做的自我約束並不夠，無論警察或軍人都需要有人監督。」
CAP：「東尼，有人盯著你或許能讓你不做錯事，但很可能也讓你啥都做不了。
記得嗎？我以前也當過警察，而他們得面對數都數不清的不實指控，就像你
曾經被賈斯汀漢默(Justin Hammer)陷害過一樣，我也被陷害過。
警察，軍人，消防隊他們都是英雄，甚至可以說比我們更值得這個稱呼，
但我們是更明顯的樣板。以我們兩個為例子，我們都證明了我們的清白，
然而如果用你的方式我們到現在可能還得蹲在牢裡。」
TONY：「但如果我們真的是罪有應得呢？這就是我們觀點的差異了。
因為我的假設是超級英雄會犯錯，但你是美國隊長，你不曾犯過錯。」
CAP：「...我沒那麼完美...」
CAP雖然想著當年與Bucky一起阻止飛彈，自己先落海而Bucky卻還留在
飛彈上的事，但是講出來的卻是自己曾經在出任務時因為細故無端的
指責Tony的事。
TONY：「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樣，那就用不到註冊法案了，但他們不是。
所有人都會覺得自己不夠格與你並肩，我就一直這麼想。」
CAP：「你？東尼，你才華洋溢，又很成功，是世上最有錢的人之一。」
TONY：「是啊，所以要是我都這麼認為了，像斗篷(Cloak)跟匕首(Dagger)[註11]
那些孩子會怎麼想，他們崇拜你，我們全都如此....不管你有沒有那個意圖，
你利用了這一點。要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會有多少人抗拒註冊法案？
路克凱吉(Luke Cage)或著夜魔俠(Dare Devil)還有獵鷹(Falcon)吧？
但是像海克利斯(Hercules)[註12]他甚至拼不出註冊要怎麼寫，他反抗
只因為你是他的朋友，還有那些年輕的小夥子...他們不想讓你失望。」
CAP：「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指控！你才是在藉由提供健康保險跟聯邦支票
來操縱他們去簽下賣身契！就像你對蜘蛛人所做的一樣！」
(這邊恕我中略一些部分，因為後面的爭執已經開始流於挖舊帳，所以我快轉一小段)
TONY：「所以你不喜歡註冊法案對吧？但你能想像什麼是替代方案嗎？
你聽說過《大警醒計畫》嗎?想像一下滿天的哨兵機器人(Sentinel，X-MEN裡面
軍方使用來狩獵補抓變種人用的巨大機器人)在狩獵我們，強行在我們腦袋中植
入約束迴路奪走我們的超能力，並且利用基因測試好監控所有甚至還沒有出生的
超能力者...」
CAP：「那不會發生的，我們會對抗並且阻止它。」
TONY：「你以為我一直在做什麼？打從我知道的那天起，我就盡全力避免
事情發展成那樣，也是從那天起我們開始戰鬥...
告訴我，史提夫，我該怎麼作！我怎麼才能把它停止？」
CAP：「加入我，我們能一起對抗它。」
TONY：「不可能，即使我真的作了也改變不了這一切...即使沒有我在，
漢克或是里德(Reed，四神奇的神奇先生)一樣會接手去進行註冊法案。
然而反註冊派卻全部都是因為你，只要你停止反註冊派就會結束，
而我們可以合作改變這一切。」
CAP：「在牢房裡嗎？照你的說法無論如何你只會在眼前看到鐵欄杆橫在面前，
而我也會在那裡，我們都會在那裡....這樣談下去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該走了。」
TONY：「我們還沒談完！」
TONY抓著CAP的肩膀，而CAP則要他放開，東尼聽了脫下裝甲，只留下金色的緊身衣。
CAP看了也把盾牌扔在一邊，兩人沒有使用任何道具與能力開始互毆，雙方一面打鬥
一面回想著過去CAP訓練東尼格鬥技的過程，當時兩人是那麼的要好並且相信對方會
是自己最忠實最要好的朋友，但如今...在激烈的扭打糾纏後，最後兩人都收手停止。
CAP：「要是能早點談談就好了。」
TONY：「是啊...」
最終雙方還是落寞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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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後的扭打總覺得有點...儘管理智上知道那是一種雙方不使用道具
而是真切的以拳交心，不是拼生死而是以肢體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但畢竟
TONY穿著金色緊身衣的模樣實在很容易讓人出戲...
不過前面雙方的辯論爭執筆者認為很有意思，而且還是極少數能看到雙方
有好好進行溝通（雖然最後還是鬧翻到訴諸肢體語言，但至少在這裡雙方
都還有陳述自己理念的空間），所以盡量把對白都翻出來了...
然後另外補充一下，對白中提到的部份－－
首先，TONY提起的替代方案計畫，我記得在另一個What If的短篇中，觀察者
(Watcher)[註13]給東尼看過的幻象中有發生，那個幻象的設定是如果東尼在
絕境感染那次事件中，就因為外星病毒感染而死亡的話會發生什麼事－－
由於TONY去世，變成了CAP代替他向國會報告說美國政府是否應該對超級英雄
進行控管，而由於CAP強力反彈與國會決裂，於是CAP領軍組織反註冊派，而
政府在沒有TONY領軍組織註冊派英雄的狀況下，啟動了替代方案大警醒計畫，
先出動了無人駕駛的哨兵機器人，發現成效不彰之後，改採有人駕駛，讓不少
超級英雄為了避免傷及駕駛員而無法使盡全力，產生不少傷亡，蜘蛛人也在
此時戰死，而政府最後動用的手段就是量產了複製雷神軍團，以高壓的手段
強行鎮壓，滅殺所有的反對者。
第二是CAP提及TONY被控制去殺人的事，是發生在鋼鐵人連載的Execute Program
這個事件當中。
該事件的劇情是當年TONY與伊森被囚禁於山洞中的時候，壞人其實有在TONY
的腦袋裡面安裝了遙控裝置，但還沒有啟動這個裝置之前TONY就逃走了。
而當時為了救TONY而自我犧牲的伊森，他的兒子在日後找到了這個裝置並且
啟動他，遙控TONY去殺害那些當年害死他父親卻因為財大勢大等原因沒有受
到制裁的仇家。神盾局特工為了阻止伊森之子而將他槍殺，卻造成了與TONY
腦袋連線的鋼鐵裝無人軍團失控暴走四處破壞，為了阻止鋼鐵裝軍團，TONY
只好讓自己心跳停止陷入假死狀態來引發系統強制關機...事後TONY感受到了
超級英雄失控時可能造成的危險性，進而產生了超級英雄需要受到一定程度
的監督管制的想法，也算是註冊法案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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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這篇中鋼鐵人的論述來看，註冊法案期望的並不單純是解決公關問題
讓人民對超級英雄產生信賴跟安全感，同時還期望能夠真正達到［能透過制
度化來解決超級英雄可能會有的訓練度不足，缺乏支援跟照護，以及來自超
級英雄圈之外的審查機制］。
這些確實都是應該要被解決的問題，英雄本身的訓練不足不是讓自己受傷就
是害別人受傷，獨立作戰的英雄在補給或甚至生計上都會很受限，英雄行為
本身已經是很燃燒自己生命的事情了，更嚴重的是這很可能是無給職，如果
整個社會運作是要求叫義警持續無條件付出並且期望他不要出包，出包的話
還要說那是他的個人問題，與大家無關，誰叫他自己選這條路，他不爽可以
隨時不要幹的話，這社會顯然是有病的。
另外當義警出了問題時，只交給義警自己的圈子來處理，感覺上也實在不太
符合公平正義的原則。
然而，即使這些問題非常需要解決，在內戰漫畫中的解決方法也實在不能怪
許多英雄起而抗爭啊！
對，註冊法案是可以為英雄爭取到許多福利，讓英雄能夠得到良好的訓練，
有力的後勤支援跟合作調度，但是他用強制的手段要求加入這就很有問題了
，福利制度再好，用強加的方式逼迫別人加入，不同意的就要被關起來，這
完全不會比前面說的都叫義警自己吞下去要不病啊！
更重要的是，這個政策的推行緩衝期到底有多長？在作品中實在有點看不太
出來，如果說公告半年之後說再無照當英雄就要開罰甚至拘捕，這也就算了
，在內戰本篇當中，少年復仇者被神盾局跟警察開火的時候還一副搞不清楚
狀況說為什麼公權力要對我們動用武力，這實在很難讓人相信說政府在推行
註冊法案這個政策的時候，有作到充分說明跟輔導轉型，在正當性來說非常
讓人質疑，也實在怪不得原本就對註冊法案缺乏信賴的英雄們，會走上武裝
抗爭的局面。
相較之下其實隊長的理念堅持，就這篇來看，基本上就是對於管制，或是說
對政府的不信任。這其實不難理解，畢竟隊長的論述裡面，其實已經點出了
足夠讓他難以信任的原因：
1, 資料有外洩的可能性。
2, 政府本身採取了可能大部份民眾並不介意甚至會贊同但其實很糟糕的做法。
前者是資訊安全的問題，姑且假設鋼鐵人可以使用高超的技術來避免有外洩
的風險性，但後者卻是有實際案例的，像劇中隊長自己提起的二戰期間日裔
美籍會在沒有證據的狀況下就被質疑有通敵可能性而關進集中營，這個事件
並非漫畫中才有，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歷史事件。
而在內戰之後，也確實發生了諾曼奧斯朋上臺接掌神盾局，並且對那些不夠
合作的超級英雄們進行了整肅，可以說隊長的擔憂在日後完全命中了。
然而，即使事前的擔憂命中了，就代表解決方法是對的嗎？
其實很難說...就像鋼鐵人在事前也預料到了民意對於超級英雄族群的不滿
日漸升高，只要有意外發生，民間的反對聲浪肯定會提升到最高點，而政府
也一定會採取相當的行動，他對事態的預料也確實是成真了，但是，最後的
結果真的能說是正確的嗎？
其實如前所述，註冊法案在執行面上，明顯有問題，反註冊派選擇採取武力
抗爭，也有不得不為之處，然而，全面性的武力抗爭，終究不是解決之道，
在《Iron Man/Captain America: Casualties of War》這篇裡面，鋼鐵人
就有提過政府在面對英雄們採取武力抗爭的時候，有考慮過以更激烈嚴格的
手段進行，在What If當中，也證實了假如鋼鐵人在內戰之前就去世，而美國
隊長面對政府跟民意的激烈化之下只是單純的決定以武力反擊的話，只會導致
英雄們被全面撲殺而國家走向一個極權統治的局面。
而內戰本篇的結尾，其實也道出了隊長在武力抗爭的過程中，忽略了人民觀感
的問題，雖然隊長的擔憂以及訴求，其實有相當的道理在，但是他的想法，在
內戰過程中，卻沒有傳達給廣大民眾知道...然而，原本民眾才應該是他想要
守護的對象，而他卻在鬥爭過程中，把最重要的部分給遺忘了
諷刺的是，鋼鐵人在這方面其實犯下了相同，甚至是在那之上的錯誤，註冊法案
原先不只是為了挽回人民對超級英雄的信任，同時也是希望要改善英雄們的待遇
，但是他卻沒有好好做到對英雄的溝通，一昧期望盡早落實註冊法案而強力推動
的後果，就是反註冊英雄的強力反彈。
其實這樣的錯誤，只要有時間有機會進行溝通的話，應該是有可能可以避免的，
只可惜在巨人哥利亞不幸亡於註冊派製造出的人造雷神之手後，註冊派與反註冊
派之間的嫌隙從此踏上了無法回頭的局面。
撰文：R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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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1]其實巨人歌利亞(Goliath)的這個稱號，最早是初代蟻人皮姆漢克所使用的。
由於他研發的皮姆粒子發生異常導致他無法順利將自己縮小，反而是讓自己變大
成為身高十尺的大漢，所以暫時性的不使用蟻人為稱號而另取新的稱號。
當時協助他恢復大小的，是比爾福斯特(Bill Foster)，比爾也成功的從治療
皮姆的過程中分析出了如何巨大化的能力，因此在皮姆的鼓勵之下，比爾最終
決定以歌利亞的稱號出道成為能夠把自己身軀巨大化的超級英雄。
[2] White Tiger是在1970年代被創作出來的角色，首次登場是在鐵拳為主角
的連載中，目前已經傳承了五任，而在這裡指的是初代的赫克托阿亞拉
(Hector Ayala)，在身份被反派查出之後，全家都遭到殺害而一度退休。
復出之後卻又遭到陷害被控謀殺，即使他的委任律師馬特努力的試圖為他
洗刷冤屈，但最後赫克托仍然因為試圖嘗試逃亡而遭到射殺－－諷刺的是
，足以證實他清白的證據在他身亡之後很快的就被發現了。
[3]US Agent的本名是John Walker，是美國軍人，最早的代號是超級愛國者。
之後當史提夫羅傑一度放棄當美國隊長的時候，他曾經接替史提夫成為美國隊長。
史提夫重回崗位之後，他就成了US Agent。
[4]狂想家Mad Thinker是驚奇四超人中登場的反派人物，以高智能聞名。
[5]美國隊長曾經在對政府的高度不信任狀況之下，一度憤而離職放棄擔任
美國隊長，改以NOMAD這個化名活動，在他回歸之後，則是將NOMAD這個名號
轉讓給其他人使用。
[6]Nitro是在1974年的Captain Marvel #34中初次登場，一直以來都是反派
角色，能力是將自身化為活體炸彈引爆，並且在爆炸之後將自己的身體重新
構築復活回來－－而他何時才要把自己拼回來是看他本人高興的，這使得他
變成一個非常不容易抓到的對象。在引發內戰的史丹福小學爆炸事件中，
他的引爆殺死了612人，包括60名兒童。
[7]New Warriors最早登場於1999年的The Mighty Thor#411，主要成員多半
以青少年為主的英雄團隊。
引發內戰導火線的已經是第三代的團隊，當時New Warriors與電視台合作拍
攝打擊犯罪的實境秀節目，雖然有成員表示對手來頭太大，以New Warriors
的實力未必能夠應付，最好向神盾局等相關單位請求支援，但當時團隊領袖
Speedball認為他們有奇襲優勢，足以彌補實力上的差距，並且相信敵人既然
比較有名，收視率也會比較好而強行發動攻擊－－
事實上他們也靠奇襲擺平了絕大多數的對手，只可惜Speedball沒能逮住Nitro
而是讓他成功在一所小學外引發爆炸，爆炸將在場的多數一般市民，參與行動
的New Warriors大多數成員，甚至是Nitro的同黨一併殺害－－而Speedball
本人意外的得以倖存，揹負著引發災難的罪惡感，日後為了贖罪加入雷霆特攻隊。
[8]Tony Stark的酗酒問題出自Deamon In A Bottle這個故事，這是在1979年的
The Invincible Iron Man #120-128總共九回的故事。
故事主要描述Tony在生意的事業上以及英雄事業上雙雙遇上嚴重障礙，在壓力
之下開始酗酒，而酒醉之後狀況又更差，為了逃避愧疚跟挫敗又繼續酗酒導致
了更嚴重的後果。
雖然問題的根源之一是因為賈斯汀漢默暗中陷害，藉由干擾他的鋼鐵裝讓他
屢屢失控，而在這個過程中，美國隊長也有協助指導Tony格鬥技巧讓他即使
無法穿上鋼鐵裝也能夠擁有一定的戰鬥能力，最終得以擊敗漢默的陰謀從而
洗刷自己的汙名。
然而靠酒精逃避壓力的問題仍然沒有隨著名譽恢復而得以解決，Tony的酗酒
問題仍然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才在親友的愛與支持之下誠實面對自己的酗酒
問題，最終得以成功戒酒。
[9]Machine Man初次登場於1977年的2001: A Space Odyssey#8，當時的名字
是Master Machine，是一個擁有超級智慧以及人類情感的機器人，手腳能夠
伸長，每根手指都內藏著各種功能的道具，腰間也有暗藏可以替換的手指。
[10]雖然電影中的皮姆漢克表現出來的形像是個愛妻好男人，然而在漫畫中
皮姆的婚姻並不幸福。
皮姆在精神方面其實是較為脆弱又缺乏自信的，而跟年齡差距相當大的年輕妻子
相處過程中，雙方在許多方面的認知落差更是嚴重加劇了他精神上的負擔，最終
的結果就是在一次爭執中，陷入焦慮而喪失理智的皮姆對試圖勸阻他的妻子怒甩
巴掌（雖說事後編劇表示原本只是想寫成推開，但作畫卻畫成了家暴），終於
導致了兩人離婚的局面。
[11]Cloak與Dagger是在1982年的The Spectacular Spider-Man#64初次登場，
Cloak出身微寒，因為被懷疑與謀殺案有關而逃家，在車站中結識了富家出身
的翹家少女Dagger，但不久後兩人都被犯罪者監禁，成了毒品實驗的白老鼠。
因為實驗的關係，Cloak的身體成了通往黑暗空間的通道，能夠將物體吸入
黑暗空間，利用黑暗空間製造力場，或是進行短距離的瞬間移動。
Dagger則是身體會產生生命之光，可以將這個光能轉化為匕首射擊出去，
或是用生命之光來治療清除人體內的毒素。
兩人在得到超能力後成為超級英雄搭檔，這對英雄搭檔的獨立連載於1983年
推出，並且預定於2017年會有電視劇。
[12]Hercules，希臘神話中著名的大英雄。
最早登場於1965年雷神索爾的連載作品中，雖然電影世界觀當中，把北歐諸神
解釋為是長壽的外星種族，然而在漫畫中，索爾等北歐諸神，確實是貨真價實
的神明，而他們也不是地球上唯一的神族，希臘神族也同樣存在，而海克利斯
正是其中一位，從遠古的神話傳說年代存活至今。
海克利斯的力氣跟戰鬥技巧都相當優秀，只是在智力方面的表現欠佳－－不是
他不夠聰明，而是他往往懶得去思考比較複雜的事情。
他是個會願意對朋友情義相挺的好夥伴，但不會是個合適的諮詢對象，驚奇四
超人的石頭人曾經這麼評論過他：如果你想知道哪家超市的啤酒折扣比較好，
那問海克利斯準沒錯，但如果要問該怎麼拯救世界的話我絕對不會想問他。
[13]The Watcher初次登場於1963年的Fantasic Four#13，他們是一個從宇宙
誕生形成就存在的種族，擁有高度科技文明。原本Watcher們認為自己有責任
扶助比自己年輕的種族發展進化，但自從有個種族因為科技進化而加速腐化
最後滅亡的案例發生後，Watcher就決定不再參與干涉其他文明，僅止於從旁
觀察跟見證。
每當重大事件發生，都能看到Watcher現身，但他們多半都不會開口干預事情
的發展，就只是站在旁邊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