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 愛情的模樣-2: 「沒差啦」

作者: mysteryAB (mysteryAB)   2018-06-24 12: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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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軒和宇豪對彼此各說過一次「沒差啦」。這個生活常見的、輕鬆自在的「沒差
啦」,在兩人的感情中,蘊含很大的能量。
  子軒先對宇豪說。
  在第二集,夜店打架事件後,宇豪看到子軒膝蓋疤痕,露出震驚及擔憂表情,讓
子軒發現他只是在裝。
  宇豪:「你幹麻幫我擋?」
  子軒:「經理要保護隊友啊。」宇豪表情像看到外星人,子軒轉頭盯他:「不然
是要看你被揍喔?」
  宇豪反問:「你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傷嗎?」
  子軒低頭:「反正現在不能上場比賽,沒差啦。」
  宇豪猛地了解了疤痕的嚴重性,不再多問,只說等下送他回去。
  宇豪再對子軒說。
  在第三集,子軒把自己的球送給宇豪後,與排球告別,三次跳發重創帶舊傷的左
腿。宇豪扶他收球、回家。
  宇豪:「你剛跳得很高耶。」
  子軒:「這件事幫我保密。」
  宇豪:「嗯。」
  子軒一腳踏空往下跌,靠宇豪才撐住。
  宇豪:「欸……」宇豪抓住子軒掛在自己身上的手,子軒另一隻手抱過來抓住宇
豪的手以撐住自己。宇豪心中感到異樣。
  子軒:「謝謝。」又為了腿痛輕喘一聲。
  宇豪:「我背你吧。」並把子軒往背上扛。
  子軒:「等,等一下。欸等一下,我,我很重。」
  宇豪:「沒差啦。」
  子軒:「謝謝。」
  兩人在一起後,會如何看待當時還藏在深處的心思,會如何看待故事的開始呢?
  儘管日後是宇豪先醒悟自己的心意,但其實是子軒在自己都還沒意識到的時候,
就先有動作了。
  子軒先對宇豪做出承諾。
  在我們是經理與隊友的關係時,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即使你推開我叫我走,我還
是會衝向你,因為我沒辦法眼睜睜看你一個人面對、一個人受傷。
  至於你說我難道不怕自己受傷——我已經受傷了。我再也不能上場,可是你能。
如果你接受,你在排球路上的選擇會比我更多,能走得比我更遠。
  在我心裡,你比我重要、比我珍貴,我可以受傷,你不可以,你明白嗎?你不明
白,你放心,我會確保這件事。你不想來,我絕不強迫,你決定來,就依照我的規則
,我會找你、管你、煩你、逼你成材。
  你願意嗎?
  宇豪收下子軒的球。宇豪看見了子軒和排球告別,看見子軒冷面下的熾烈情感。
  明知做不到,為什麼還要嘗試?
  明知會摔倒,為什麼還要跳起來?
  明知這麼痛,為什麼還要這麼愛?
  也不過十七八歲,青春正盛,身體受點小傷算什麼,宇豪還蠻不在乎地打架呢,
但子軒不一樣,他最愛的事情,他的身體再也做不到。
  熾烈情感沒有意義,只能用來傷害自己。
  只能寄託在整個球隊、寄託在可能的主攻手身上,卻又不能真的把別人當成替身
。於是最大限度地壓抑自己別流露感情,因為,不可以用溫情脈脈慰藉對方,必須讓
對方了解到,練球的日常,就是在重複單調的訓練中緩慢進步,有了能力才能逐漸得
到戰友認同,如果對方在這種情況下依然願意,那才是真正和自己有同樣夢想也有能
力實踐的同路之人。
  至此,子軒終於用自己的夢想和傷痛,馴服了宇豪的野性、指給宇豪未來。子軒
確定成為,唯一一個讓宇豪服氣聽話的人,讓宇豪在叛逆又孤獨的青春中找到歸屬感
的人。
  宇豪鄭重回應子軒,做出承諾。
  謝謝你。
  其他不必多說。
  我願意。
  無論多重,我會把你和你的夢想都背在背上。
  生命中的重大課題,及他們未來的關係,就在兩個青少年仿若隨口應答的「沒差
啦」之中,舉重若輕地,交心、認定、結盟、完成。
  愛情在不遠的前方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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