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億萬富翁的新大衛斯杯 會是失敗的革新嗎?
“一個億萬富翁怎麼能參與並入股職業網球最重大賽事之一?一切都在談錢,而不是為國
出戰,這讓大衛斯杯完全沒有意義。”談起大衛斯杯賽制改革,兩屆大滿貫冠軍休伊特明
顯帶著抵觸情緒。近日,由羅德·拉沃爾、約翰·紐康比、肯·羅斯威爾及派特·拉夫特
組成的澳洲“名宿幫”,集體發聲討伐大衛斯杯改革。
在新提案中,大衛斯杯將取消主客場賽制,比賽被壓縮至一周內進行,參賽隊伍定為
18支。如果ITF三分之二的成員認可新賽制,那麼該提案即可順利通過。
“我對大衛斯杯的未來深表擔憂,如果提案中的改變開始執行,這項最好的團體賽將難以
存活,真正傷感的是所有國家的年輕一代幾乎看不到他們的民族英雄。”作為1983年、
1986年大衛斯杯冠軍成員,派特·卡什不希望本月進行的大衛斯杯改革提案能順利通過。
今年初,ITF宣佈與巴薩球星皮克創辦的Kosmos公司展開一段為期25年總金額高達3億
美金的合作,意圖就是幫助大衛斯杯實現改革。
而Kosmos在選擇比賽舉辦地時計畫與美國億萬富翁拉裡·埃裡森聯手,他們希望在加州舉
辦這項賽事,財大氣粗的後者是甲骨文集團的執行主席,同時也是印第安威爾斯賽的老闆
,擁有印第安威爾斯網球公園的設備所有權。在福布斯財富榜上,拉裡·埃裡森排名全球
富豪榜第10位,資產超過了800億美元。
“對於ITF協會和Kosmos公司提議的新的大衛斯杯模式我感到非常興奮,我會全力支
援這項計畫。我樂於接受新的想法和契機,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僅提供書面支援,而且會成
為這項賽事投資者的原因。”73歲的埃裡森說。
作為Kosmos公司的主席,傑拉德·皮克在Twitter上回復說,“就我個人而言是非常公開
地歡迎埃裡森先生加入這個項目。”
不過在充滿大衛斯杯情結的名宿看來,與億萬富翁的強強聯手略顯激進,革新並沒有
讓大衛斯杯真正“復活”,改革後的這項團體賽事甚至不能稱為大衛斯杯。“ITF提倡的
這項賽事不是大衛斯杯,你不能稱之為大衛斯杯。”休伊特說。
相比前職業球員紮堆反對,現役選手對於大衛斯杯改革倒是容納很多。“這是個值得一試
的倡議,”納達爾3月份在阿卡普爾科談到。“顯然,當原有模式不再完美奏效時,你必
須找尋新的方案,大衛斯杯陷入這種情況已經很多年了。”
對革新舉手贊同的還有德約科維奇,他說:“我說過很多年了,當下大衛斯杯模式確
實不奏效,截止目前這種賽制非常糟糕。頂級球員並不會經常參加大衛斯杯,你會在一年
參賽,隨後一年便不會參賽。改革後它將吸引到更多關注,包括贊助商、媒體以及球迷。
”
小威廉姆斯的教練莫拉托格魯對改革同樣持支持意見:“大衛斯杯需要改變,這一點
毋庸置疑。當法國隊在2017賽季奪冠時,他們在打進決賽前沒有碰到一位Top 40。整個奪
冠進程他們只在決賽遭遇戈芬一位世界前十。它表明了這項賽事的現狀。”大牌球員疏離
,讓大衛斯杯陷入不溫不火難的境地,存在感越來越低。
ITF主動求變尋求自救值得表揚,但他們試圖打造嶄新網球團體賽的想法沒有得到球
員廣泛認可。
“他們選擇做出和ATP打造網球世界盃一樣的變革,幾乎一模一樣——賽期一周、多支
隊伍參賽、都能拿到賽事獎金。然而它不會再有大衛斯杯的應有氛圍,這對大衛斯杯略顯
糟糕。”談起改革方式,法國球員普依批評ITF缺乏創新精神,如此一來男子網壇將出現
兩項高級別團體賽事。
“大衛斯杯會和網球世界盃產生競爭的,最終結果就是一項賽事‘吞噬’另一項賽事
,”拉奧尼奇說。“我認為在任何運動中,兩項世界範圍的團體賽無法同時存在,這甚至
在足球運動中都不曾出現,就更不要說在職業網球能存留下來。”
一旦ITF本月通過了大衛斯杯的改革,它與ATP的相互較勁將陷入白熱化。
ATP首席執行官克裡斯·克莫德表示,網球世界盃將在2020年正式加入巡迴賽。這項總獎
金為1125萬美金團體賽事在1月初的澳大利亞舉辦,它會儘量減輕對球員賽程安排及備戰
澳網的影響。值得一提的是,網球世界盃會為24支參賽隊伍提供應有積分。
“我們很高興能達到這樣的結果,這將改變ATP巡迴賽格局。這項賽事能讓我們以一
個重要的團體賽開啟新賽季。我們相信,這一賽事不僅會在經濟上實現可持續長久發展,
同樣會使球員在健康方面受益,這是至關重要的。”克莫德說。
對職業球員而言,在本就繁重的賽程中增加2項團體賽無疑平添煩惱,尤其兩站賽事間隔
時間不到5周。36歲的西班牙球員菲·洛佩茲表示,“我不知道在一年時間參加兩項團體
賽會不會很棒,但五周打兩項這樣的賽事確實有點太多。”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好動網球”]
http://sports.sina.com.cn/tennis/atp/2018-08-14/doc-ihhtfwqq787701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