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二師兄，拯救唬爛版，需要你和我。
那天中午，公司提早開完會，我跟同事豪哥坐在會議室等便當等到無聊，就開始聊天。
聊天過程中，豪哥提到他從國中開始抽菸，一直到大學的時候，已經是個有濃重菸癮的老菸槍。
「我沒看你抽過菸啊。」我疑惑。
「早就戒啦。」豪哥笑笑。
「真厲害。」我是真心佩服，我看過我爸戒菸，過程實在不輕鬆。
「其實也說不上厲害，應該說很悲慘。」豪哥的眼神有些滄桑。
「怎麼說？」我問。
「你聽過古典制約嗎？」豪哥問。
我搖搖頭。
「最有名的例子應該是巴普洛夫的實驗吧？」豪哥解釋：「這個傢伙每次餵狗的都會搖幾
下鈴鐺，讓狗的大腦將鈴聲與食物的概念產生連結。往後即使沒有食物出現，只要聽見鈴
聲，那隻狗還是會因為制約反射而分泌唾液。」
「可以理解。」我說。
「由古典制約衍生而出的行為治療法，常被用來治療強迫症、藥物成癮等症狀，藉由將不
當行為與厭惡的刺激連結，來抑止行為的發生。這種方法固然有效，卻容易造成治療對象
的心理陰影。」
說到這裡，豪哥神秘兮兮地左顧右盼，確認會議室裡沒有別人後，解開襯衫鈕釦，露出胸
膛。
　　　　
「以前，我抽菸的時候，勒戒所就是用這種方法治療我。每次我偷抽菸，他們就電擊我的
奶頭。」
豪哥指著自己黝黑的乳首。
「這種治療方式成功地讓我在潛意識中把抽菸跟電擊奶頭連結在一起，進而順利戒除抽菸
的習慣。」
他的眼睛裡流漏出一絲恐懼。
　　
「現在，只要我一抽菸，銘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就會透過身體化為現實。」
　　　　
豪哥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皺巴巴的菸，放進嘴裡叼著。
「豪哥？你還好嗎？」我皺眉。
蜿蜒的白色氣息裊裊升起，會議室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焦味。
　　
我張大了嘴巴。
　　　　
豪哥並沒有點菸，是他的奶頭在冒煙。
　　　　　　
我目瞪口呆，看著豪哥的奶頭像電燈泡一樣開始發光，細微的電光劈哩啪啦在胸膛上穿梭
。
　　
喀喀喀喀喀……
　　
我低頭一看，鉛筆盒裡的鐵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抖來抖去。
　　
麥克風、保溫瓶、白板上的磁鐵、書櫃裡的鐵釘開始轟隆隆震動。
　　
電生磁，磁生電，會議室裡的金屬製品緩緩浮了起來。
　　
「這就是，古典制約的力量。」
豪哥沉痛地說道，乳頭啪擦一聲竄出青色的火焰。
　　
這已經不是心理陰影可以解釋的程度了，根本就是黑魔法吧！
我簡直驚為天人。
「所以我不抽菸已經很久了。」豪哥收起香菸，奶頭上的電光馬上黯淡了下來。
我同情地點點頭。
「取而代之的，現在我都抽自己的奶頭。」
蛤？
豪哥拿出打火機，像在點蠟燭一樣，小心翼翼地點燃自己的奶頭。
會議室裡馬上菸味瀰漫。
「抽菸抽了二十幾年，我的身體裡都是尼古丁，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抽自己的奶頭抽上
癮了哈哈哈哈。」豪哥大笑。
那你一開始是在戒三小菸啦！？
「要抽抽看嗎？」豪哥忝不知恥地捏著奶頭湊近我。
「抽你老母。」我嫌惡的別過頭。
「不勉強。」豪哥無所謂地捻熄奶頭。
□
過了幾個禮拜，某個星期天中午，豪哥打電話約我出去吃火鍋。
「我已經跟朋友約了。」想起那粒香菸口味的奶頭，我忍不住婉拒。
「真可惜，我這邊有個女生說想一起來。」豪哥遺憾地說道：「既然約好了那也沒辦法，
有空再一起吃飯吧。」
「等等。」我面不改色地說：「我朋友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不能來了。」
「……」豪哥一陣沉默：「可是你在跟我講電話。」
「豪哥，我沒有朋友。」我把剛煮好的泡麵倒進馬桶。
有女生的話，別說是香菸奶頭，就算是海洛因等級的奶頭我也義無反顧。
那場飯局，豪哥帶了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孩子。
那真是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白皙的皮膚，細軟的長髮，還有雙水汪汪的眼睛。
她穿著淡粉色的連身裙，怯怯地低著頭。
「這是我的親戚，這兩天來我家玩，聽到我要和你吃飯，吵著要跟。」豪哥一臉無奈：「
她說她是你的忠實讀者。」
我一愣，簡直受寵若驚。
我一直以為我的讀者只有肥宅，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正妹！
「露露，怎麼不講話？妳不是說想見二師兄一面嗎？」豪哥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露露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耳根子都紅了，真的是超可愛。
「她從小就害羞。」豪哥笑著說：「先點餐吧。」
我們用餐的火鍋店燈光美，氣氛佳，唯一的缺點就是音樂開得很大聲，聊起天來略顯吃力
。
哪有人火鍋店在放電音的啊？
是說，這音樂好像聽起來有點耳熟？
我渾身燥熱，汗如雨下。
等等。
這不是日本知名環保節目的、專門倡導全球暖化的、每個男人都耳熟能詳的Tokyo Hot主題曲嗎？
在餐廳放這種歌真的沒問題嗎？
那一刻，我確切感受到了古典制約的力量。
宛若聽見鈴聲的奴犬，又彷彿是遭受電擊的野獸。
歷經千萬遍的訓練，千萬遍的刺激與反饋，身體受到超乎理性的神祕力量制約。
一股不可抗力在我的胯下甦醒。
女子石更！！！
桌面震動。
咚！
千鈞一髮之際，我用力把頭敲在桌上，壓制差點浮起來的餐桌。
露露嚇了一跳，詫異地看著我。
「妳願意看我的故事，我真的很榮幸！」我咬牙說道，握拳用力朝股間捶落。
師弟，冷靜！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啊！
要是讓讀者看到你的廬山昇龍霸，本來就很糟糕的我的名聲會直接被沖進馬桶啊！
露露靦腆地笑了一下，很快又把頭低了下去。
「欸，你去幫露露倒杯飲料好不好？」豪哥對我說。
「不好。」我果斷搖頭，現在的我完全不想站起來。
豪哥不明究以，一臉「我在幫你製造機會欸」的惋惜表情。
「算了，我去裝吧。」他站起身。
幾乎是本能反應，我瞬間拿起桌上整顆高麗菜擋在豪哥的胯下。
露露一愣。
「我就跟妳說他本人就像神經病一樣吧哈哈哈。」豪哥雙手插腰，挺著硬梆梆的胯下哈哈
大笑。
你是在硬幾點的啦？有沒有自覺啊？
趁著露露低頭擺弄裙角，我朝豪哥使了使眼色。
「嗯？」豪哥眉頭一皺，低頭看著自己高聳的褲襠，疑惑地說道：「怎麼會這樣？」
我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店裡的音響。
「這首歌……」豪哥恍然大悟：「是A片的片頭曲啊哈哈哈哈，真虧你聽得出來哈哈哈哈
哈！」
露露的身體好像抖了一下，整張臉都脹紅了。
「你在說什麼？」我瞬間板起臉：「我沒聽過這首歌。」
「啊？」明顯缺乏社會常識的豪哥一臉茫然：「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嗎？你的身體該不會壞
掉了吧？上禮拜你不是才傳一個……」
嘩啦！
我瞬間掀翻桌上的火鍋，滾燙的湯汁灑在豪哥的胯下。
「幹！」豪哥駭然大叫，股間熱氣蒸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冷冷地說道。
露露趕忙站起身，以免湯汁沾到衣服。
這場騷動很快引來了店家跟其他客人的注意。
我尷尬第蹲下身去撿拾地上的碗筷，內心暗暗感嘆這次聚餐真是命運多舛。
就在這個時候，某個軟軟的東西戳了我的臉頰一下。
我渾身劇顫，僵硬地扭過頭，脖子發出不自然的喀喀聲。
火鍋店裡，熟悉的樂曲依然熱情高漲地撥放著。
露露摀著臉，身子羞恥地顫抖，她的連身裙下，一根謎之棒狀物巍然聳立。
「盧、廬山昇龍霸！」
我簡直五雷轟頂。
那瞬間，整個餐廳倒抽了一口涼氣。
轟隆隆隆……
下一秒，餐廳中十幾張桌子震動了起來。
我愕然環顧四週，十幾個男生正尷尬地壓著自己的褲襠。
我瞬間石化。
欸。
你們給我等一下。
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露露會廬山昇龍霸？
為什麼看到露露廬山昇龍霸你們也跟著廬山昇龍霸？
我揉揉疼痛的額頭，放棄理解現狀。
「豪哥。」我站起身。
「嗯？」豪哥看著我。
「我需要冷靜一下。」
我走上前去，含住豪哥的奶頭，深深吸了一口。
嗯，是火鍋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