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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獸資訊◆
【革新英雄】(變身前)
*此召喚獸於 CD 0 時可以變身,變身後將以消耗能量點的方式發動技能。召喚獸的技能等級愈高,發動技能時所需的能量值愈低。
變身時,能量點為全滿狀態 (10 點);當能量點未滿時,可以於 1 回合內消除 5 粒或以上的自身屬性符石,以儲存 1 點能量點。
【革新英雄】(變身後)
*能量儲存條件:1 回合內消除 5 粒或以上的自身屬性符石
NO.1188 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
【封王】
隊伍技能:
隊長轉換為戰友的屬性
發動條件:
以法則女神 ‧ 姬氏或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作隊長,並以 7 星火或木屬性星詠之歌姬系列的召喚獸作戰友
隊伍技能:
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的隊長技能「神魔法則 ‧ 強」變為「神魔盟約 ‧ 元素」
發動條件:
以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作隊長,並以 7 星水、火或木屬性星詠之歌姬系列的召喚獸作戰友
隊伍技能:
隊長及戰友轉換為最左方的指定召喚獸的屬性;並將其隊長技能「神魔法則 ‧ 強」變為「神魔盟約 ‧ 元素」
發動條件:
以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作隊長及戰友,並以指定 7 星水、火或木屬性星詠之歌姬系列的召喚獸作隊員
隊伍技能:
同時消除水、火及木符石時,隊長及戰友的攻擊力提升 1.6 倍
發動條件:
以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作隊長及戰友
組合技能:三原圍城 ‧ 強
將所有符石轉化為固定數量的水強化、火強化及木強化符石
發動條件:
以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及 7 星水、火或木屬性星詠之歌姬系列的召喚獸作成員 (召喚獸等級達 50 或以上)
合成時加入技能名稱與強化對象相同的召喚獸作強化素材,將有機會提升技能等級:
- 法則女神 ‧ 姬氏
- 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
◆故事◆
NO.1166 冰花
一個城鎮因戰敗給附近的國家而被其收來統治,那國家派了一名將軍與士兵們來管理這個城鎮。然而這將軍是個非常好色且殘暴的人,他縱容自己的手下隨意強暴城中女性、殘殺城鎮居民,在這城鎮居住的人民的生活都苦不堪言,如非必要不會外出。他們有想過要逃離這個城鎮,向別的國家求助,只是那將軍早就看穿他們的意圖,下令封鎖了整個城鎮。
自從被統治後,城鎮的店舖便逐個結業,誰都受不了將軍的暴政與士兵們的滋擾,因此一到晚上整個城鎮便會陷進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間酒吧仍在發亮,那是在城鎮被統治後少數還能經營的店鋪。
於一個死寂的晚上,一架豪華的馬車從城外直奔向冰花所經營的酒吧,一個肥胖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下來,他的兩名手下緊隨其後。
當他打開酒吧門的時候,一陣水煙自酒吧飄開來,裡面傳來酒杯碰撞的聲音、人們興奮的吵鬧聲以及隱隱約約的少女呻吟聲,就在此時一個穿得美豔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過來,親切環抱著男人,另一隻手放蕩地在男人的胸上打圈,她嬌媚地說:「將軍~真是過份呢,這麼久都不來探望人家~我和我的女兒們都等得快人老珠黃了~」將軍的嘴角上揚,他俯首去吻冰花的雙唇,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她的身體,他把嘴巴靠向她的耳邊輕聲問:「我要的都準備好了?」「有哪次你要求的我無法給你?」她露出魅惑的笑容。
她轉身帶將軍走向酒吧的深處,一邊走一邊示意不同的少女招呼將軍帶來的兩位手下,當少女們走向他們,他們的眼神便一直注視於少女們年輕的胴體上。少女們把整個人靠向他們時,他們的思考都停止了,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的任務是甚麼。轉眼間他們已不斷吻著不同的少女、撫摸著她們嬌柔的肌膚,只剩下將軍一人繼續跟著冰花走到酒吧更深入的地方。
他們二人來到一道古怪的門。冰花站於門前,她的手握著門把,轉身朝將軍露出一個妖豔的微笑後,手便左右的按次序轉了數圈,門便打開;她朝他招招手,將軍便繼續跟她走下樓梯,來到整個酒吧收藏秘密的所在——製造武器的地方。
這裡有數個熔爐與數十名少年少女,他們有些負責生火熔解鐵,有些負責把鐵打磨,有些則負責檢查武器的質量。在冰花的帶領下,將軍與她一起巡視工作的進度。
「這些武器都造得不錯!真不愧是冰花。」他邊說邊環抱她,給她一個深吻。她輕輕把他推開,嬌柔地說:「謝謝將軍的讚美,可是這樣還不能滿足我空虛的心。」將軍輕笑,將她抱緊後道:「這我當然知道,事成後自然會像以往一樣給你相應的報酬,絕不少了你的。」語畢,將軍的吻便開始由冰花的唇遊走至她的頸項,他無視周遭的少年少女,邊吻著她邊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把她壓倒在地上。從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東西,就非到手不可……
得到滿足的將軍準備離去時,冰花留意到將軍身邊的兩名手下已喝得很醉且很依戀少女們,她便開口跟他們說:「我知兩位大爺今晚在送完將軍回府後便要離開城鎮,一路上有個伴不是更開心嗎~?」她朝他們打了打眼色,那兩名手下便醉醺醺地問:「老闆娘有沒有什麼好推介?」「就剛剛陪兩位大爺的那幾位好嗎?」兩個男人相互對望後異口同聲答:「好呀!果然老闆娘是最好的!」「大爺可別這樣說,你們滿意,我就開心了~」冰花把少女們推給將軍的手下後便站在酒吧外朝他們揮手、送別他們。
此時,有人從不遠處向冰花丟石子,那是一個三人家庭,他們朝她罵道:「走狗!只懂向仇人擺尾賣笑!看見就讓人覺得可恥!」「去死吧!妖邪!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冰花甚麼都沒說,只轉身走進酒吧中拿了一些食物出來並掉到地上說:「哎呀!不小心將食物都倒到地上去!本來見你們那麼可憐,還想說分一些給你們呢~」那十來歲的少女因太肚餓而忍不住衝上前撿起地上的食物吃。冰花走到少女臉前,蹲下身跟她說:「你長得挺可愛嘛~要不要來幫忙招呼叔叔?可以得到更多好吃的東西哦~」少女一臉茫然,還年紀輕輕的她並不知道冰花在說甚麼,她的父母一聽
到冰花這樣說,撿起食物連忙拉起少女就走,可是還不忘回頭痛罵冰花:「就看看你這走狗還能好多久!」在這個寂靜的黑夜中,冰花站於酒吧門前看著那三人家庭越走越遠,她輕輕地笑了一笑,然後便轉身走回酒吧裡……
NO.1167 明鏡之諜 ‧ 冰花
在城鎮被攻佔後,冰花一直為將軍辦事,除了提供色情服務,她原來還一直偷偷的為將軍研製武器。在完成後,冰花便與一群少年按將軍的意思把一箱箱的武器放於木頭車上,想要把它們運給將軍,就在他們想要運出城鎮時卻遭到士兵的阻止……
「停下來!你們這是要離開城鎮嗎?未得將軍大人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離開的!」
有見及此,冰花連忙走上前,她酥胸微露的跟士兵們說:「大爺~這些東西都是要運給將軍的,你就別為難小女子嘛~」
守在關口的士兵們留意到少年們神情緊張,疑惑地說:「你們有古怪!給我打開!」當他們打開木箱後,個個都被箱中所裝載的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箱中裝的竟不只武器,還有數個赤裸的少女!
「這、這到底……!」士兵們都色瞇瞇的看著少女們,他們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她們靠近。此時冰花走上前,俯身跟士兵們說:「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將軍的喜好,這些是送給他的『禮物』啦。」士兵們一聽到這些貨物是運給將軍的,都嚇得連忙把木箱關起,向她道歉:「真的很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批貨物是將軍的!我們甚麼都沒有看見,絕不知道將軍的秘密!」她揮手示意少年們把木頭車推走,自己便繼續跟士兵們說:「真是太感激大爺了!下次大爺們來我的酒吧時,我定會為大爺們送上最好的服務~」士兵們都展現出淫穢的笑容,然後目送冰花她們離去。
離開城鎮後,冰花與少年們來到一棵樹下,他們確保周圍都安全後便叫木箱內的少女們都出來。在安排少女們離去後,冰花與少年們把武器推到將軍府並交給將軍。將軍點算過武器的種類與數量都正確無誤後便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一邊稱讚冰花時,雙手一邊不忘輕撫她的全身……
「把木頭車推到這裡就可以,接下來我會獨自把木頭車推回去的!」在回去的路上,冰花邊說邊指向另一條導向樹林的小路:「你們穿過這片樹林就能去到另一個國家,在那裡應該就會安全。」
「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鎮中的人越來越少,那肥豬終究會起疑的!」少年們緊張地說。他們每次見著冰花被侵犯,都憤怒至極,卻無計可施。她搖搖頭,輕拍他們的肩以安撫他們的情緒說:「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逃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個救命之恩……我們定必銘記心中!」少年少女們不斷向她道謝。鎮中很多人都以為她是為了金錢出賣同伴的叛徒,甚至幹著色情的勾當,卻只有被解放的人明瞭她真正的用意。這一切的犧牲,都只是為了換取敵人的信任後讓他們能逃出生天。
冰花也一直等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緩緩回去城鎮裡的酒吧。時機逐漸成熟,冰花開始在心中盤算著下一步對策……
NO.1168 洛可可
洛可可緩緩張開雙眼,映進眼中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佈滿灰塵的石壁,磚塊之間還不斷有水滴於她的臉上。她吃力地坐起身,滿腦子都是疑惑,就在此時,她發現自己身上本來穿著的華衣現在竟變成了殘破的布!她大吃一驚,迷糊的感覺消去,她竟被囚於牢中!
「這、這到底是……?」洛可可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事,她激動地拍打著牢門並大喊:「有沒有人?救命呀!快放我出去!」就在此時,牢門突然被打開,洛可可就這樣失去重心向前跌倒!她還沒來得及有反應,肚子便突然被狠狠的踹了一腳!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吐出已不知是唾液或是胃液的東西,她的身體自然地彎曲以減緩那強烈的疼痛感,只是痛苦還未完結……
守衛突然一把抓住她那頭長髮把她拉離牢房,她雖不斷掙扎卻完全沒用,她朝守衛大叫:「想拉我到哪裡去?」守衛連半句回應都沒有,就算她不斷掙扎或大叫也是不管用。此時,一陣強光湧現,守衛把洛可可拋向一處空地,命令道:「奴隸!由今天開始你就負責在這裡搬石頭!手腳還不快動!」他邊說邊用腳踢向她。「等等!我的名字叫洛可可,我可以把住址給你去查清楚,我不是奴隸!」她求饒道,可是守衛卻狠狠給她一記耳光。
「再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眼睛發花的她不敢再作反抗。
直到深夜,洛可可終於在守衛的帶領下回到牢房,從沒做過辛勞工作的她因疲勞與疼痛而倒在地上,她的意識開始慢慢沉進黑暗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正溫柔地為她抹走額上的汗。『這一切都只是噩夢吧…』洛可可張開雙眼,映進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媽媽的臉孔,而是一個未知的少女……少女穿著純白色的連身裙,長相可愛,她正以身上的衣服來替她抹汗;洛可可疑惑地看著她,她穿著光鮮的衣服,卻也是囚於牢房之中。
「謝謝…你…是被他們捉來這裡的嗎?」少女搖搖頭。
「你也是奴隸?」少女無奈地點點頭。
洛可可指著自己的喉嚨,少女再次點頭表示自己說不了話,她問:「是因為你的舌頭被……?」少女只無奈地苦笑,但大家都心知答案。就這樣,她們二人開始溝通起來,洛可可向少女說明她自己來自哪裡、本來的生活是如何的。透過少女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一直實行著奴隸制度。作為奴隸,就和畜生沒兩樣。她們身處城主的地方,因他要興建城堡,為了要加快進度而大量購入奴隸,眼前的少女就是其中之一。這時洛可可回想起那天她回到家,正準備打開家門之際,突然被人從後以藥迷暈,再醒來時已身在這裡,她一定是被人賣過來的!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在那之後,她一直周圍搜尋著逃走的方法。她裝作自己在工作,但其實是在城堡裡周圍遊走……她發現城牆上有一個古怪的洞,她大約地測量過,自己應該說不定能穿過這個洞爬出去!正當她想要嘗試之際,她的身後傳來守衛的聲音問:「你這是在偷懶嗎?是不是想今晚沒飯吃?」洛可可嚇得差點整個人跳起來,但為免起疑,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回答:「我只是在尋找合適的石塊去建城堡,剛才他們說缺少了些比較細的。」她一邊說一邊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塊碎石:「這件應該合適的了!」她逼不得已跑離這裡。
第二天,洛可可被安排去清理不要的石塊,正當她以為這天沒有機會再到那個洞時,那些負責搬運石塊的奴隸竟再度帶她回來!原來,那洞被石塊堵塞,所以需要身形較細小的人來處理。守衛命令洛可可進去,她把衣服盡可能地捲起來便開始躡手躡腳的爬進洞中,她一邊撿起洞中的石塊,一邊吃力地前進,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與力氣,她終於爬到洞的另一端。她站起身,見自己真的離開了城堡心情不禁變得興奮,她用手捂住口、生怕自己會忍不住高興得大叫起來而引起守衛們的注意。可是她的心情很快就變得沮喪,她發現城堡竟被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包圍!洛可可隨手
撿起地上的石塊並掉進裂縫中,她看著石塊消失於黑暗中,無論她等到了多久都聽不到石塊碰撞地面的聲音……她觀察四周,但周圍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幫助她跨過隙縫、過到對面。就在她苦惱之際,她聽到城堡那邊的奴隸在呼叫她,她知道若再不回去其他人便會起疑,只好連忙跑回城堡裡去。
洛可可看著眼前的食物沒有任何食慾,她只感到無比的絕望,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離開這裡的希望,但原來一切都只是虛幻。無法清算的絕望開始在她心中萌生,她甚至開始覺得也許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NO.1169 堅守赤心 ‧ 洛可可
自從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如此堅固和監視這麼森嚴的地方逃走,洛可可就被絕望所操控,她開始不吃不喝、打算以死亡來得到解脫。終於,她不支倒地,守衛們見狀,為怕她會阻礙工作遂把她拖去一邊的陰涼處並向她潑水叫醒她。此時,洛可可在矇矓間聽到守衛們的對話……
「這些奴隸還真麻煩!總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
「算吧,反正你今晚都可以休息了。」
「真的很感激你!要你代我當夜更……」
「不用客氣!反正夜更的錢就歸我,我也沒蝕甚麼。」
這時洛可可才想到:『對了!日間與夜間的守衛不是同一班人!』
自此,洛可可便裝作服從,在惡劣的環境中默默地工作,同時細心地觀察著城堡的環境與守衛們的舉動。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她發現每當放午飯時,守衛們因為要交班所以會有一段很短的時間沒人把守那唯一通往外面的大橋!要逃走就只能趁這段時間爬上石塔、跨過高牆、走過大橋,離開城堡。她在腦中把這過程練習過千萬遍。
她等到了滂沱大雨的日子,守衛們在交班的時候便急急離去!她連忙站起身並拖起坐在她身旁的少女到石塔,她示意少女只要一同爬上去就能獲得自由,只是少女一直遲疑未敢動身。眼見時間緊逼,洛可可已無法再等下去!她獨自爬上石塔,也不知爬了多久,還差一點便到了!她用盡意志力把手再次伸出去,卻突然被一條繩套住並狠狠的拉到地上!她身上滿是被碎石割傷的血痕,身體也因從高處墮下而發痛,數個奴隸立即走來把她抓住!
「你們…!」洛可可痛得無法反抗。
「你這是傻了吧?我們可不容許你就這樣走了的!不然你的工作由誰來做?」奴隸激動地回應。
此時守衛們被一些奴隸通知後趕過來,瞬即對她拳打腳踢;周圍的奴隸們都只敢看、不敢有什麼行動,他們都知道這是個警戒。少女從奴隸群中走出來,躺於她的身上並為她求饒,只是那些人無情地拉起少女的頭髮將她摔向另一邊……
在陣陣劇痛中,洛可可聽到滴滴嗒嗒的聲音,分辨不到是雨水聲,還是少女的哭聲,她昏倒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矇矓間連續被餵下不知名且苦澀的東西。虛弱的她睜開眼,見少女如往常一樣,獨自隨守衛離開囚室。少女很多時會在晚上被帶離囚室,她一直不肯告訴洛可可被帶到那裡去。但這次,洛可可有種莫名的不安感,她吃力地吐出說話:「別走……」少女搖搖頭,微微一笑後便離開了。
後來,她終於退了燒、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洛可可心知這是少女的功勞,卻未見其蹤影。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那討厭的鈴聲再度於耳邊響起,守衛進入了她的囚房說:「沒死就給我幹活!」洛可可只好拖著疲累不堪的身驅到工場去。
正當她如常地將建築用的石頭搬來搬去時,她發現城主的手下正推著一架木頭車,車上好像放著一具人型的物體。他將木頭車推到奴隸們工作的地方,引起了眾奴隸的目光,他一把就將車上的物體倒到地上,沒想到竟是那少女!洛可可緊張的衝過去抱住少女,可是她抱起的已是具冰冷的屍體……
「這垃圾,難得有城主大人寵愛卻不感激!不單弄傷城主,還打算逃走!你們這群垃圾要好好記住,你們的命沒有價值,要是誰不聽話就……」城主的手下朝著眾奴隸大叫道。洛可可看著少女那染血的破布淚如泉湧,少女竟一直都被城主蹂躪!她以手拭去淚水,突然看見自己手上寫了一些字:「洛可可,若我能離去,我會找你的家人來救你。」
憤怒與難過充斥著她的全身,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就被毀了!她必須離開這裡,帶上少女的寄望!洛可可毅然站起來、轉身走向城主的手下們,邊脫下身上的破布,露出誘人的身段:「我已經受夠了這些生活,我想要侍候城主大人!請你們帶我去見他吧!」
NO.1170 新月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一個男人躺於長桌之上,一個少女被無數壯大的男人拿著武器包圍著,似是隨時可奪走少女的生命。儘管如此她仍冷靜地為男人進行治療;她飛快地以針線為他縫合傷口,那速度之快連旁人也不能以肉眼觀察得到。男人的胸膛已被少女縫合,看上去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剖開過一樣。
在確定一切無誤後,少女便以水清洗雙手並開始收拾工具,男人的手下們一湧而上並叫道:「大哥!大哥已沒事了吧?為什麼他沒有任何反應?」「大驚小怪!麻藥未過他當然沒有反應,而且……」「大哥、大哥他怎麼沒有了呼吸又沒有了心跳?」少女的說話被男人的其中一個手下打斷。眾手下轉身目露兇光的看向少女說:「新月你竟然害死了我們的大哥!那些人還稱你是神醫!」「你們這些傢伙聽我…!」新月還沒來把話說完便被手下們捉起桌上的麻藥粉末朝她撒過去,她頓時感到頭暈腳軟,碰一聲的倒在地上;手下們將她的嘴巴封住、綁起手腳並包進麻包袋中。
在朦朦朧朧之間她隱約聽到男人的手下說:「這就是你殺死大哥的代價!我們走!」
腳步聲與馬車聲逐漸遠去。終於,麻藥的效果開始消失,她已不像剛才那般無力與暈眩,用力掙脫從麻包袋爬出來,喘了好幾口氣呼吸才開始回復正常。她先掙開綁住雙手的繩,然後慢慢解開綁著雙腳的繩一邊大罵:「這班惡霸真是的!硬威脅我醫好他們的大哥,給醫好了又不聽我說…… 那麻藥會令病人進入假死狀態,明天才會回復正常,哪像我試慣試熟這麼快就能醒?希望他們不會把他們的大哥入土為安就好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塵,開始觀察著四周……
四周空無一人,但有著十數間簡陋的小屋,地上吹起沙塵,新月邊以手掩臉邊周圍大叫:「有人嗎?」但一直得不到任何回應,她只好四處走走,這裡感覺好像已被荒廢了好一段日子。她走向其中一間小屋,發現屋門沒有上鎖,於是便開門而入。但打開門後映入雙眼的卻讓新月感到意外——散落於地上的餐具,牆上深刻的抓痕,還有那已氧化的深紅血跡……她蹲在地上仔細地觀察血跡,她把鼻子湊近輕嗅了血跡數下便說:「氧化了好一段時間。失血的人沒了三分之二的血量,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真是的,這裡到底…?」就在此時,她聽到附近傳來物件的碰撞聲,於是
連忙追出去查看。
新月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只見另一間小屋的門打開了,她進入時便見一個男人面對牆壁呆站著。「呼~總算找到個人形的物體!喂!這裡是甚麼地方?」男人沒有任何回答與反應,依舊呆站於牆壁前;「喂!你呆著幹嗎啊?!」她輕拍男人的肩,男人便轉過臉來看她,她發現感覺不太對勁。在電光火石間,男人發狂抓住她的手並將她拉向自己、想要咬向她的手臂!新月見狀便立刻用另一隻手重重地擊向男人的頭,一對一可是她的強項,那力度大得將男人擊飛!「呀……一時心急好像太大力了。」新月還以為那男人受了重傷,沒想到那男人像沒任何痛楚似的再度朝
新月襲來!她連忙後退想要與男人拉開距離,只是男人卻像瘋子一樣。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她只好朝男人躍起,先以雙腿將其撞倒地上,男人還是用盡力氣想要咬她,她以右手將他的頭按著,左手在男人的面前揮動後說:「雙目反白,怎麼可能看到東西?體溫特低、心跳特慢、面無血色、血管腫脹,呈紫黑色。人死後血開始凝固才會變得紫黑呀。這到底是什麼病?」新月全身發抖,大笑起來,笑得比壓著的男人還要像瘋子!「未知的病,這世上竟有如此有趣的怪病!真是令人太興奮了!」她就像是獲得稀世珍寶,雙眼發光的注視著眼前這個發狂的人。
正當她忘我地研究著這發狂的人的時候,幾個與男人患有同樣病徵的人突然從門湧進屋中想要襲擊新月!「真是的!這是甚麼的狀況啦!」新月嘆一口氣後,一拳重重地打在那男人的頭上,在確保他短時間內都不會再醒過來後,便狠狠地朝第一個衝過來的狂人迴旋一踢!那些想要從屋門進來的喪屍都立刻被連帶一同被踢飛,新月趁此機會便立刻逃出屋外。
新月還以為自己已經脫難,卻有數之不盡的狂人包圍著她!新月雙手捻指作響並說道:「真是的!我該不是要把他們逐個擊倒才能離開吧?」
這時,突然有人從不遠處向新月的反方向掉了數塊繫有鈴鐺的肉。受肉味與鈴聲的吸引,那些發狂的人便四散去尋找肉塊。新月還在為眼前所見的感到疑惑之際,一個少年走向她並拉起她的手跟她說:「我們要趁他們沒注意我們時快點離開這裡!不然會很麻煩!」「我還要研究這種新病!你這混蛋別要來管我!」「我知道與這病毒有關的事!現在先離開!」「是你說的!」新月只好被少年拖著走,當跟著他走時,她留意到那些發狂的人就這樣把還在滴血的肉塊生吃!甚至為了肉塊而打起架來……
NO.1171 拳風療動 ‧ 新月
在這少年的帶領下,她們來到一條村落;那村落位於高地、與狂人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離且有以竹製成的圍牆,所以那些發狂的人不輕易來到這裡。來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已變得昏暗。
少年帶著新月走進村落,村中的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向她,像是對她非常的警戒。此時,一個體格有點魁梧的男人帶著兩個跟班走過來攔截新月說:「艾希納,她不準進村。」「為什麼,巴奈特?外面全都是那些怪物!你們要她留在外面,豈不是等如把她殺死?」少年激動地說,相反新月反倒一臉不在乎地碎碎念:「那我又不會死,只是辛苦一點而已。」巴奈特聽罷,便很生氣地跟少年說:「哼!既然是不會死的那就請離開吧!我們不想冒險放一個很可能已感染了病毒的人進村!」巴奈特與少年互相凝視,雙方都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就在此時,巴奈特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用力地按著自己的肚子,口中吐出鮮血!在周圍的人們都嚇得連忙退開,生怕會被他傳染。巴奈特倒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所染紅,嘴角仍不斷有鮮血滲出!圍著的人們開始細語道:「沒想到村內也會有感染者,真是遭透了!」「對呢……那是不是連這條村也不安全了?」「真是的!無知害死人!」新月推開人們,毫不畏懼地走向已痛得躺在地上的巴奈特,並冷靜地作檢查說:「臉色蒼白,血管沒有腫脹沒有變紫黑,雙眼視力正常…」她的目光轉移到他脹大的肚子,絲毫沒有猶豫地扯開他的上衣,用手逐處輕按,直至她按
到他胃部附近的時候,他便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新月失望地說:「呿!只不過是胃出血,並不是那種狂人病!害我空歡喜一場,還以為有機會可以困住隻來好好研究一下。」「你、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對呀!他現在已經吐血了!很快就會變成怪物!我們應該趁現在把他扔出村外!」村民們都不信新月的說話,他們為求自保,一心只想把巴奈特趕走,任由他自生自滅。新月把腰間的工具包打開,內裡全是用於治療他人的小刀。她神情得意地問:「醫不好他我幫你們了結他那成了吧?」村民們相互對望,始終還未能完全相信她,但新月警告他們:「這個男人再過十多分鐘
就會死,你們是想要繼續去爭論我沒所謂,但我可不懂醫屍體。」她頓了頓便看著艾希納說:「喂!你!還不快幫忙?」「是、是!」
他們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只有火把的微弱火光,那光只能照亮房間的一小部分。「只有這裡有可以放置到一個人的長桌,但……」艾希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新月打斷:「這就可以了,把他放上來,然後全部人都給我出去。」「可是這裡那麼暗……」「我不需要看到。好,現在快給我出去!」她早已把人體結構記得和自己的姓名一樣熟稔。新月才把刀劃過巴奈特的皮膚,他已經痛得哇哇大叫,新月沒有麻藥在身,便毫不猶疑地重重的給巴奈特一拳令他昏倒過去。
「哎,暈倒總比死好。」說罷她便專注地剖開他的肚子,發現他不只胃出血,他的體內各個器官都長滿寄生蟲!「真是的!這傢伙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呀?為什麼可以生了那麼多蟲也不自覺?我也好久沒和這些蟲蟲玩遊戲了。」新月興奮的從袋中拿出一瓶藥水並塗於寄生蟲上,寄生蟲便開始軟化;她從工具包中拿出兩把鉗子,她把一個銀盤放在旁邊,將巴奈特體內的蟲逐條鋏出來;新月雙手猶閃電般快速地把蟲都鋏出來,轉眼間,銀盤上裝載了數之不盡的寄生蟲。在把所有的寄生蟲都消除後,她便拿出針線開始快速地為胃部出血的地方縫合,只是她才把傷口縫上,另一處
又再滲血,她細微地觀察後說:「原來不只是胃出血還因發炎而水腫,若不減壓,只會沒完沒了地出血。有趣、有趣,就是要棘手才有挑戰性。」她於是任由髒血流走,直至巴奈特的胃的體積回復正常後,她便為他縫合所有傷口。最後,新月確保他還有呼吸後才走出小屋並跟眾人說:「那傢伙沒事的了。」巴奈特的手下們連忙衝進去,看著他安穩地呼吸,他們便鬆一口氣。
NO.1172 摩斯
摩斯走在大街之上,儘管大街上怎樣人來人往、兩邊的商店怎樣熱鬧地叫賣,他都彷彿毫不在意,他只專注於手中所把玩手上那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是本國十大最難解的謎題之一。摩斯冷酷的表情閃過一道笑意後,雙手便開始飛快地扭動著這個圓形魔方。別人看來還以為他在亂扭一通,但其實他只是在大腦那專屬的思考宮殿中快速運算著這個圓形魔方的邏輯……
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如山般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他稍一揮手就能轉向不同的面;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懂得說話且長有幼長四肢的指南針,那是他幻想中的思考指導,它的指針一直在擺動,它一看見摩斯便厭煩地說:「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你又走來這裡煩著我!」摩斯只用眼神示意指南針去看巨型方塊,並思量著怎樣轉才能把它變回原狀:「轉直行?還是橫行?」「瞎的也知道是直行吧!只要轉了這行,另外的幾面都會出現數個同色的方格。」「轉直行是盲點,令我以為能轉得更快,抽離去看的話…該轉橫行!」「你既然已決定了要試轉橫行就不要問我啦!」「你的錯
才令我知道我對。」如是者,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扭動著這圓形魔方,轉眼間這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快要變回原狀,而指南針的指針的擺動也開始變得平穩過來。此時,摩斯突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他的思緒回到現實。一個男人不小心與他撞上後連忙道歉,及後急急腳地離去,他也不以為意只輕望了對方一眼後,思緒再度回到他的思考宮殿。
才不消一會,摩斯便把圓形魔方變回原狀,他輕鬆地把圓形魔方在手中拋來拋去。當他回到家中時,發現家中的信箱有一封信,上面寫著:「致失去了貴寶的你」。他思量了好幾秒後立刻找遍全身,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研究設計草圖不見了!那可是他的心血!他回想起剛才由大街回來時的情景,自言自語道:「難道就是那時候被偷走的?」摩斯立刻拿出白色的信細心地閱讀,信上只有四行字寫著——
『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
「是想考驗我的解謎能力嗎?」語畢,他已在思考宮殿。眼前出現的是那四行字,他將那四行字重新排位,便已找出那潛藏於文字的訊息:心血在此,可是那即是在哪裡呢?摩斯的腦筋開始不斷運轉,指南針的指針也開始快速地擺動,它在旁嘲諷著說:「盲的都看得出其他文字也有意思吧!」「結合這四句應該就能知道我的設計圖現在被收藏了在哪裡……」「我剛才就是這樣說呀!別要把我的意見重覆念一次就當是自己的意見好嗎?」「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他不斷地重覆讀著那四行文字,突然靈機一觸,指南針的
指針也在此刻停止擺動並指向特定的方向。他大叫:「在那裡!」思緒回到現實,他一邊趕緊朝那地方跑去,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心如琉璃置高閣,所指的是皇宮那以琉璃所製的頂部;血紅瑰寶在心中,這句是在形容整天披著紅色披風且居於皇容深處的國王;在那冰河的中央,這句再度確定文字所指的是皇宮,因為整個國家只有皇宮是被護城河所包圍,一到冬天就會結冰;此處是生命之源,意思就是解作國王主宰國家的一切,人民的生活與他的政策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這代表了我的設計圖現在就在國王的手中。」指南針笑著問:「國王甚麼都不缺,拿你的設計圖來幹
嗎?」這倒考起了摩斯,但他堅信,只要找到國王,一切自然會有答案。
摩斯來到皇宮高大的城牆前,城牆只有一道厚重的石門,以常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其推動。他環顧四周,城牆沒什麼特別,只是石門上刻有一組古怪的數字:
69|89| |99
在89與99之間有著空白的位置,而旁邊放置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而這些石頭上分別刻著由0至9的數字。「嗯,又是謎題嗎?」「真麻煩,又要來找我幫忙嗎?」摩斯已在思考宮殿中看著這些沒有規律的數字。它們是沒有關聯的話,那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79?但答案不可能那麼簡單。」「傻的都猜到不可能這麼簡單吧!」「它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把我的指南針裝到你身上好了!都不懂轉轉腦筋!」摩斯忽然仰天大笑說:「對!就是轉!」他將浮於空中的數字反轉,這就成了:
66| |68|69
「中間空白的數字就是67。」他邊說邊自滿地笑著,指針停下的指南針碎碎念說:「還不是依仗我才想得到!」思索出答案後,他便拿起刻著6與7的石頭放於那空白的地方,此時機關便啟動,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摩斯又再繼續朝皇宮前進。
他一直走,終來到一條通往大殿的長廊。當他踏進長廊時,背後的大門便立刻關起並鎖上,任憑摩斯如何拉撞,它都絲毫沒變;他只好走到長廊的另一端,想要嘗試把門打開,可是那大門也同樣牢牢地鎖上。「哼!這次又在玩什麼把戲了?」他開始周圍觀察這條長廊,偌大的長廊除了一條長長的地毯、茶几上插了三枝花的花瓶與牆上的三幅畫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摩斯先是把地毯翻起來檢查,但什麼都找不到;然後他去查看茶几,卻又找不到任何線索和機關;最後他把牆壁的每一吋都檢查,但依然一無所獲……他走到三幅畫的前面,畫的前面分別有一塊金牌,他伸手把金
牌拿走,只見金牌的後面是空空如也的。第一幅畫是一個劍士拿著劍並指向天空,第二幅畫是一名戰士拿著盾牌,彷彿在防衛著什麼似的,最後的一幅畫則畫著劍士與戰士拿著劍與盾來與對方對峙,握著盾和劍的手都在滲血……這次在摩斯的思考宮殿出現的是這三幅畫,他先是在想它們之間會否有什麼特殊的次序,於是擺擺手不斷調換它們,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三幅畫本身之間就不存在所謂真正的排序!他看向指南針,只見指南針的指針少有地以超高速的姿態在擺動,沉默的它與他同樣苦惱,摩斯不禁微笑著說:「謎題太易解就沒勁。」「你愛自虐又要我陪你!是收藏了什麼
機關吧?」他嘗試把畫轉向不同的方向,又仔細地查看畫的每個地方,但始終苦無任何線索。正當他在思考著眼前所見的一切時,他不經意地看向花瓶,花瓶插有梅花、麒麟花與曼珠沙華,這三種花放在一起不太相配,反倒感覺有點突兀。『難道這三枝花就是解謎的關鍵?』這時在他的思考宮殿中,除了已有的那三幅畫,還有這三枝花……「三幅畫,三枝花,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摩斯再看向那三枝花,指南針的指針停止擺動、他終於想通了眼前的一切!他拿起梅花放進第一幅畫的金牌中,然後拿起麒麟花放進第二幅畫的金牌中,最後將曼珠沙華放進最後的一幅畫的金
牌中。當所有花都放進金牌後,長廊通往另一個地方的大門亦徐徐打開……
NO.1173 思考殿主 ‧ 摩斯
原來門的另一面就是皇宮的大殿,當摩斯來到大殿時,國王與其他的大臣便熱烈地鼓掌。國王與他身邊的兩位隨從走下來迎接摩斯,國王親自對摩斯說:「真厲害!不愧是解開了國家裡的九大謎題的智者!」此時,摩斯把那有著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拋到國王手上,冷冷地說:「第十題。」國王看了看手中的圓形魔方、展現出滿意的笑容,頓了頓問:「我倒很有興趣想知道,最後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些花與畫的關係?」
摩斯嘆了口氣說:「你都明知答案,我也不好浪費你時間吧?」「你!」國王的隨從想要教訓摩斯,但被國王阻止。摩斯再細看了國王一眼,便徐徐開口解說:「我最初也以為那三幅畫會不會本身就有什麼特定的排序,但很快就發現它們的次序其實可以任意排列。那三枝花很古怪,它們放在一起沒有美感且感覺很凋零,那亦代表它們存在的意義不在於美化長廊。這時我想起每幅畫都有著一塊金牌,金牌的內裡可以放東西,所以我就猜想到畫與花之間的關係。」「那為什麼你會知道哪枝花代表哪幅畫?」國王繼續問,摩斯輕蔑地一笑才回答:「是花語。梅花代表忠誠,麒
麟花代表自衛,而曼珠莎華就代表災難。第一幅畫的劍士以劍指天,那是劍士起誓時的動作,即為忠誠;第二幅畫是戰士拿著盾,他正在防禦著什麼,那就是麒麟花的花語——自衛;最後的一幅畫是劍士與戰士的對峙,相信他們是為著自己所堅守的目的而準備開戰,戰鬥總難免傷亡,亦就是災難。」
在聽畢摩斯的解說後,國王展現出非常滿意的表情,摩斯亦不忘追問:「那你現在可以還我設計圖了吧?」「如果你能替我解開這個最難的謎題,我就會將你的心血還給你。」語畢,國王向隨從示意,隨從便向摩斯呈上一個古怪的寶盒。摩斯拿起寶盒來端詳,只見整個盒密封,盒的鎖與盒面上的圖案是連著的。盒面的圖案是一個戰士站於中央、被荊棘所包圍,戰士所握的地方是一個古怪的孔,像是只要把孔填滿,就能把盒的鎖解開。
「我們這個國家一直以資源豐富見稱,這多年來都與周邊的國家都和平共處,但沒想到那些國家現在竟聯合來攻打我國並搶奪我國的資源!我國雖然資源充沛,但一直主和,所以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與之抗衡……」國王無奈地嘆息後再說:「你手上的寶盒是先王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當國家遇上危難而作為國王的我沒能力去解決時就把它打開,盒內的東西能助我解決危機。只是,盒內的東西很可能是太貴重或是有著某種強大力量,所以這個寶盒有著最精密的鎖,就是全部臣子都無法解讀盒面的圖案。是你的話,也許就能……」國王的說話被摩斯打斷,他忽然冷冷地問:
「你和你父親有沒有什麼共同回憶?」「什麼?」國王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問;原來剛才國王的說話,摩斯都沒有在聽,他走進了他的思考宮殿,只專注於解開寶盒的謎題。
「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父親送給你,而你又覺得很有紀念價值?」摩斯再重覆問一遍,國王這才回憶起過去先王曾送他一面盾牌:「那時的我的劍術很好,我以此自傲,後來先王送我一面盾牌,他跟我說:『真正的強者是要學懂守護他人,不要以戰爭作為工具。』我一直都記得他這句說話並以此來時時刻刻警惕自己。」「那盾牌還在嗎?」「當然。」國王示意隨從將盾牌交到摩斯面前,他在觀察完盾牌後說了句:「果真如此。」便把盾牌上的紅寶石拆下並裝到寶盒上,沒想到寶石能完美地與寶盒融合,寶盒便被打開。寶盒被打開後,摩斯將它交還給國王,國王則一臉疑
惑的問:「可是,這是我和先王之間的私事,你為什麼會知道?」「首先,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只是透過解謎才猜到的。盒面上的戰士其實代表著你,要堅守主和不主戰是需要非常堅韌的意志,也會受到很多無法預料的挑戰,所以這個戰士就被荊棘所包圍;而寶石就是你父親希望你就算得到了盒中的力量,也不要忘記追求和平的心。」國王聽著,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先王對他的愛與教誨、所有的回憶一下子都湧上心頭。
盒中竟是一盞古舊的油燈,國王把它拿出來輕拭並念出油燈底下的古文,一隻巨大的精靈便自油燈中飄出來!「我是這許願燈的靈使傑尼,我可以完成主人的三個願望,請問主人想要實現什麼願望?」國王與所有人都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此時,摩斯像是在提醒國王說:「你不是要藉助祂的力量去救國救民嗎?」國王這才回過神來說:「對……謝謝你的提醒。」「不用謝,我只是想盡快取回我的設計圖。」
國王微微一笑,然後走向精靈說:「偉大的精靈!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擁有永恆的溫暖。」語畢,精靈把自己的力量化為光點並隨風周圍流動,人們頓時感覺到和暖的感覺;「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不受暴雨所害。」精靈把力量射向天空,天空頓時現出一個光環;「最後,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永不被侵犯。」精靈從國王隨從的口袋中取出一幅設計圖,並按著設計圖上的迷宮以泥土與石造出圍牆將整個國家包圍。在實現了國王的三個願望後,這盞油燈便消失於所有人前,而國王亦深信危機已得到化解。
摩斯走上前撿起設計圖,小心翼翼的將它袋好、碎碎念道:「真過份!身為精靈也要偷我的設計,明明就連我自己也還未解得開這迷宮嘛!」此時,他的身邊傳來國王的笑聲並跟他說:「這不是很好嗎?連你也不知道這迷宮是怎樣破解的,那其他人就更加無從入手。」國王輕拍他的肩、向他致謝,問:「這次全靠你,國家才倖免於難,你想要什麼作報酬?要不要來當我的宰相?」摩斯把他的手推開,然後轉身走離大殿。在離開前,他回頭跟國王說:「那個迷宮就已經是最好的報酬。我先行去將它破解。」摩斯頭也不回地離開大殿。雖然他的態度有點傲慢、不適合當宰相
,但國王卻深信只有他能勝任、只有他能幫忙使國家變得更加強大……
NO.1174 優格圖
「你們這群沒用的!挖了大半天都只是挖到這些垃圾!」一個身穿華衣的人嫌棄地指著礦車裝載的灰黑色的石塊,礦工們只得無奈地被他指罵,就是不認同也不敢反駁。那人一腳將礦車踢翻,整車石塊都傾到地上,礦工安德烈終忍不住衝出來為其他礦工發聲:「桑頓!你夠了吧!你也不過是派來監視我們工作的人!」就算面對著憤怒的礦工們,桑頓仍不慌不忙地踏上前威嚇他們說:「若我是你就別再在這亂說話,要知道找替代品是不難的。」此時,礦工們的工頭優格圖走出來冷冷地說:「要怎樣?說重點。」
桑頓輕輕整理華衣,命令道:「再挖深一點,要是還未能尋得我想要的便再挖更深!」優格圖做出一個手勢,礦工們即聽令把手上的工具放到地上。「先付清所有人的欠薪。」「什麼?」桑頓有點吃驚;優格圖眉尖稍稍挑起說:「你要找這麼多替代品也需要很多時間吧?」見所有人都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桑頓心裡不是味兒。他私下拿礦工的薪酬作為賭注,最近還輸了不少,但他可負不起停工的責任,唯有說:「好好好!我跟你們一起進去,你們一邊工作我一邊發工錢!」優格圖揮一揮手,礦工們就抬起礦車並推著它再度走進礦洞,一名相對年輕的礦工艾文走近優格圖
說:「明明都挖了這麼多礦石,他還不滿足!真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甚麼!」「像他這種人要的不外乎兩種東西,金錢、權力。」
他們走到礦洞更深的位置繼續挖掘,一名男孩不斷在他們的腳邊遊走、打擾著礦工們的工作。優格圖一手抓起那男孩並將男孩放在他所飼養的獵犬上,他輕拍獵犬,獵犬便向著沒人的地方跑去,男孩的笑聲仍不絕於耳。礦工班森走來跟優格圖說:「抱歉!要不是沒有人照顧這小子,我也不用帶他來幹活……」優格圖以搖頭作回應。看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回想起童年時的經歷。家中雖有數之不盡的傭人但心中仍有揮之不去的空虛感,直至他長年在外的父母買了此獵犬當禮物,這種孤寂感才得以舒緩。然而,在家道中落後,他有多久沒想起這些感覺呢?富裕的人才有資格
談空虛孤寂,成為了勞動階層的他只能談溫飽。他甩甩頭把封塵的往事拋到腦後,正當大家準備把裝滿了礦石的礦車推出礦洞時,礦洞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在場所有礦工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礦洞便開始塌下!礦洞裡的震動劇烈得使人站不住腳,礦洞上的石壁開始斷裂,一塊塊大石從上方壓來!有些礦工想趁著礦洞還沒完全被掉下的大石封閉時逃出去,只是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走到洞口時便被掉下來的大石壓死!其他的礦工們都變得慌亂且不知所措。優格圖帶領大家蹲下身並盡量找些安全的地方來藏身,待震動開始平靜下來,他這才帶大家從安全的地方走出來並研究現在
的情形。
「我們只要把這些大石搬走不就行了?」礦工們走近洞口,優格圖立刻制止他們說:「不行!這會加速礦洞坍塌!想死快一點隨你們。」礦工們連忙停下了動作,按著指示乖乖坐在一邊。
「應、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的了吧?我才不想死在這裡!」桑頓驚恐地大叫。
「哼!要不是你硬要我們往深處挖就不會被困於這裡!」礦工艾文埋怨地說。桑頓想要衝上前與他理論,但遭到其他礦工阻止。
正當大家都手足無措時,只有優格圖以礦石擊出火花來製造火把並觀察著礦洞的變化,他伸手去觸碰洞身,卻發現礦石的內裡還傳來非常輕微的震動!「這裡很危險,要走的跟我走。」優格圖邊說邊開始將不同的工具放進背包,其他的礦工大嚷:「我們搞不清情況,貿然行動更加危險!外面的人很快就會救我們出去!」優格圖一向認為在被壓榨的階層裡,可以作出選擇的機會不多,無必要再干預僅有的自由選擇,便道:「現在我不是以領導身份來下命令,各自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吧。」班森憂心忡忡地對優格圖說:「科林那小子可能隨時會回來找我,我想在這裡等他。
」優格圖輕輕點頭表示理解,轉身離去,跟隨他離去的只有礦工安德烈與艾文,還有那麻煩的桑頓。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礦洞便再度傳來劇烈的震盪,優格圖他們也站不住腳,只得趕緊伏在地上以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慘叫聲!他們雖然想回頭拯救同伴,但很快再有大石塌下,他們已沒有了回頭路,只能不斷前行……
NO.1175 漆黑啟示 ‧ 優格圖
當聽到其他礦工的慘叫聲時,艾文與安德烈立刻在周圍找回去的路,桑頓立刻大罵:「你們不是想回頭救他們吧?我們現在自身難保呀!」優格圖很清楚他們沒有退路,在沉重的心情下淡淡地說:「走吧,趁我們還有呼吸。」桑頓搭著優格圖的肩說:「兄弟!你今次說的話中聽!」
優格圖即以工具撥開他的手,桑頓正想發怒時,前方竟傳來一陣哭泣聲,他們走上前便見到了礦工班森的兒子科林,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膝蓋受傷流血。科林卻指著身旁的塌石堆哭得更厲害,優格圖往那望去,石堆中有一隻黑色的小爪,是他所飼養的獵犬!科林哽咽著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狗狗就不會……」艾文與安德烈上前安慰科林,而優格圖看著獵犬的遺體,想起他倆一起經歷的大起大落。他過去的見證者就這樣死掉了,他冷笑了一下,這個地方有比外面的世界要好嗎?也沒差,至少,他的獵犬再不用在這混亂的世界上受罪。他把水淋到科林的傷口
上,將心中的傷感與難過都壓抑下來。
「哥哥,我爸呢?」科林情緒稍為平復後問。
優格圖想也不想便道:「他在洞外等你。」在此情況下,謊言遠比真相有用。大家以為他不忍,不,他只是深知要用精力去求生而不是安慰人。
「煩死了!你爸死了!」討厭的桑頓總是要唱反調。
科林刺耳的哭聲再次響遍山洞,迴音在侷促的空間更顯絕望。優格圖暗嘆了一口氣,默言地抱起他向前走。他們走了一段時間,科林仍一直在哭,優格圖突然察覺到科林哭聲所產生的迴音不同,聲音的層次空曠多了。「停!」感覺有異的他大叫。大家往下看,竟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剛才再往前一步就沒命了!優格圖檢視自己身上有的工具,他拿出一條繩子並綁上尖頭鎬。在確保一切都準備就緒後,他便朝對面的石壁用力擲出尖頭鎬刺在石壁上!優格圖刻意地用力拉扯以確定一切都安穩……
「我先過去確保安全你們才過來。」優格圖邊說邊將繩子的另一頭釘於石壁之上,抱著科林要他千萬別向下看,已把眼淚流光的科林堅強地點頭。他們好不容易到達對面,優格圖叫艾文與安德烈過來,可桑頓拿出多個金幣交到艾文與安德烈手中說:「我給你們錢,你們就先讓我過去吧!」二人見狀將金幣收起,讓桑頓先行。桑頓爬上繩子命令道:「你們兩端都要確定繩子穩住!」桑頓朝著對面慢慢前進,這時礦洞又傳來震動!艾文與安德烈心頭一急,二人都立刻往前爬!優格圖本來用力已穩住繩頭,但一條繩負荷三個人實在太重了,兩邊的繩子都霍地斷了!差一點到達
的桑頓在千鈞一發之際撲到地上,全身發抖;優格圖在電光火石間衝上前抓住斷繩!突如其來的意外使安德烈鬆開了手,他連忙抓住艾文的腳才不至於墮下。優格圖用盡全力想把他們二人拉上來,只是兩個人的重量讓他感到很吃力;艾文因被安德烈抓住雙腳而無法繼續向上爬,他朝安德烈叫道:「給我放手!你很重呀!」「我是絕不會放手的!」艾文開始擺動雙腳,想要擺脫安德烈:「你一個人死總比我們二人一起死好!給我放手!」正當艾文與安德烈在鬥爭時,繩子因搖晃而開始被石邊磨斷,就在優格圖注意到時,一切已經太遲。繩子再度斷開,優格圖已來不及抓住繩子
,就這樣看著艾文與安德烈的身影慢慢湮沒於黑暗之中……
剛才太驚險了,三人都急促地呼吸,桑頓忍不住問:「怎麼我總覺得呼吸好像有點困難?」「礦洞處於密封狀態,空氣不夠……」優格圖邊說邊站起身繼續前進,科林亦跟在他的後面,桑頓雖然也立刻跟著走,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充滿殺意。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大洞前,優格圖正想轉身跟科林與桑頓說要小心點跨過去時,他感到背後忽然被人一推,他和科林均掉進洞裡!「哈哈!都去死吧!不要搶走我的空氣!」語畢,桑頓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他繼續向前邁進,只見遠處有一點曙光,他想著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裡因而沒有留意周圍的環境,他不斷地向著光點跑去。當他不
斷走向光點時,他沒有發現附近的礦石因水道而變得異常濕滑,一不小心滑倒便順著水流墮進礦洞裡的湖中!桑頓不懂水性,他慢慢沉進湖中,但眼神依舊注視著那越來越遠的光點……
幸好這個大洞不算太深,優格圖保護著科林,多處擦傷免不了,可幸沒傷筋骨。優格圖以為科林又會哭了,他卻說:「哥哥,我不會再這麼遜了,我這幾次都沒死,我爸應該未想我去陪他。」優格圖沒好氣一笑,這小夥子還算有種。他重新燃起火把,開始尋找離開大洞的方法。只是大洞雖淺,沒有繩子又沒有工具的他根本就無計可施,但他還是不肯放棄,都排除萬難來到這裡了,現在才放棄未免太可惜。他開始檢查著大洞的石壁,突然他發現石壁上刻著一些古文,憑藉他過去所讀來的知識,他勉強地將那些古文解讀:「讓光芒破除一切昏暗,讓創世之光再度照耀大地。
」他同時發現石壁上有個古怪的孔,就像是石壁就缺了這一部分而變得不完美。
此時科林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古怪的石塊說:「這東西看來能放進去?」優格圖拿起那古怪的石塊問:「你是從哪得到的?」科林吃吃笑後說:「在那討厭的大叔不為意時偷的!」優格圖微笑,然後便試著將石塊放進石壁中。就在此時,石壁突然緩緩打開!一道強光自石壁後傳來,優格圖與科林不得不半瞇雙眼。當雙眼適應後,映進他們眼簾的竟是一個偌大的大殿與一個石棺……
NO.1181 龍神守天 ‧ 庫庫爾坎
尼爾一波攻擊過去,挑起了彼此都擁有古神之力的三條龍的戰鬥!
庫庫爾坎持盾為法芙尼爾擋下暗龍第一波攻擊,牠不清楚法芙尼爾與暗龍有什麼過節,牠只知道自己要協助法芙尼爾達成目的。庫庫爾坎配合著法芙尼爾對暗龍進行一連串猛攻,攻擊的餘波更差點就毀了整座神殿!見暗龍沒能耐再發起攻擊,法芙尼爾不禁一陣冷嘲熱諷,反倒因此激發起暗龍的力量——戰況由兩龍的壓制漸轉成與暗龍抗衡!
另一邊廂,星宮的到來為人類們增添不少助力,他們助召喚師擋下神族的攻勢,人類總算突破神族士兵的防線闖進神殿範圍。眼看同為一方戰線的暗龍憤起反擊對抗著庫庫爾坎和法芙尼爾,召喚師們紛紛驅使英靈從旁助攻,庫庫爾坎只得分神應付來自英靈的攻擊。
「可惡!」法芙尼爾鼓動光元素抵禦著暗龍的暗屬刃,但明顯暗屬刃的力度比第一波攻擊要強得多;再加上法芙尼爾剛才攻擊暗龍時已經耗費不少能量,幾度暗屬刃下來使她的攻勢漸趨下風。
召喚師們已經漸漸看懂庫庫爾坎的攻擊套路,在調動元素之力給予英靈的同時還能躲開致命的攻擊;犧牲者的出現數量漸減,召喚師之間更相互配合大家的英靈對庫庫爾坎作出有力的攻擊。這種人海式消磨戰開始讓庫庫爾坎感到吃力,但想到身後法芙尼爾正跟暗龍對峙著,牠一刻也不敢鬆懈。
暗龍的反擊、星宮的介入、召喚師間的合作,使戰局對神族和兩龍都走向不利狀態。忽然,一聲龍吼響徹大殿——法芙尼爾擋不住暗龍攻擊,臂膀受傷,大量血液從傷口噴出飛濺到庫庫爾坎身上!
「吼——」震耳欲聾的吼聲撼動著整個大殿,兩龍的吼聲不絕於耳,是法芙尼爾的不甘、還有庫庫爾坎對法芙尼爾的擔心;在場所有人都得伏下身掩耳保護自己免得被吼聲震暈過去。
庫庫爾坎咆哮著衝上前擋在法芙尼爾與暗龍之間:『你竟然敢傷害法芙尼爾!不可饒恕!』
憤怒的情緒帶動了庫庫爾坎體內寶石的古神之力,庫庫爾坎與之進一步融合;大量水元素包覆著庫庫爾坎,本來環繞戰場的冷空氣都迅速集中到牠身上結成雪白的寒冰。在破冰一刻,庫庫爾坎已經擁有一個新姿態,牠拍展雙翅為戰場颳起飛雪寒風、冰冽的長槍和刀刃直指暗龍首級!
NO.1182 焚魔傲龍 ‧ 皮亞沙
庫帕的歌聲解除了皮亞沙的封印,身處魔境的牠只想盡快回到庫帕身邊。牠促魔境創造者愛麗絲為牠打開離開魔境的路,卻在離開的半途感到體內寶石在燃燒著另一種不屬於牠的火焰,而且還是會燒得牠感到痛的火焰!身為操縱火元素的龍竟然會有被火燒痛的一日?皮亞沙不得不轉身返回魔境尋找愛麗絲一問究竟——
「似乎是家母在我們身上用我族血脈下了個血咒,讓閣下不能離開我的身邊。」愛麗絲查探了皮亞沙身上的力量再跟自己的做比對,發現皮亞沙體內寶石中含有與家族血脈相同的魔力。
『我不能留在這裡,更不能留在你身邊。我可沒答允過那個女人的請求。』皮亞沙開始焦急。
「我知道,也無意硬留閣下在此。奈何我也不懂解開這個血咒,我本身就是被這血脈『保護』著,憑我自己是解不開的。」愛麗絲搖搖頭又說:「閣下體內似乎蘊含著跟我們的魔力截然不同且非常強大的能量,或許那股力量能幫助到您?」
皮亞沙知道愛麗絲說的是寶石中的古神之力,但知道了又可以怎樣做呢?
皮亞沙在魔境的山林內徘徊著,思考破解血咒的方法。牠多次運起體內力量使身體發出熾熱火焰,希望能燒走寶石上的血咒,可幾乎每次都只是燒起了身旁的樹林。愛麗絲為樹林回復了幾次原貌後,乾脆派了一支龍牙棋到它四周滅火,控制著樹林的焚燒範圍。
皮亞沙無論怎樣燃起火焰都對解除血咒沒有半點幫助,幾近沮喪的牠想念起庫帕的事——曾經,皮亞沙一度情緒失控得不能控制好火焰,庫帕一直伴在牠身旁尋找解決辦法,從沒打算放棄牠。最終更靠同伴協助得知火焰是與自己的心相連,只要自己願意,灼熱的火也能成為不會燒傷人的溫暖的火。
『對了,庫帕的話一定不會就此放棄!』皮亞沙對庫帕的回憶讓牠重拾信心,『庫帕,如果庫帕在這裡,她會怎麼做?』
皮亞沙的情緒帶動起寶石中的古神之力,它與血咒的力量從抵抗,到抗衡,到壓制;就如同身上火焰是與牠的心相連一樣,皮亞沙想見庫帕的心情越發倍增,相連著的古神之力就越發沸騰!
結合著古神之力,皮亞沙讓全身燃起熊熊烈火,但已不再燃燒到身旁的一草一木。牠感到血咒的魔力已經被燒得一乾二淨,身體更隨著古神之力的增加而變得強壯,火焰形成巨大的雙翅把牠帶到空中永遠飛離魔境……
『庫帕,我很快就回到你身邊,要等我啊!』
NO.1183 龍靈覺醒 ‧ 皮拉圖斯
少女庫帕解除了石像龍皮拉圖斯的封印,並向格雷琴等學者說明狀況。
神魔大陸的力量正經由以諾塔不斷地被抽走,情況已經嚴重得影響到氣候生態變化——熱帶地方冬天的年均溫度逐年下降,甚至竟有結霜現象出現;溫潤的兩棲地帶水量逐年遞減,嚴重的甚至有沙漠化的趨勢出現……種種異象都是因為大地失去古神之力維繫、失衡的世界正逐步崩解的證明。
眾所周知,以諾塔的頂端是神界,所以此事必然跟處於神界的神族有莫大關係;尤其是眾神之首宙斯,是祂唆使人類建以諾塔,怕且更是事件的中心。庫帕想藉助學者們的力量化解世界的危機,可學者們難敵擁有強大力量的神族。
「要是能找到神龍之力的話,那我們大概就能與之匹敵。」莉莎想起她們本來的研究目的。
「對了!你們身上散發出和神龍之力相近的力量!」格蕾琴也順勢而上對庫帕和皮拉圖斯說:「有你們的幫助,相信定能很快就會找到神龍之力的下落!」
的確僅憑眼前學者們的力量和裝備,就是有本事登上以諾塔,也沒能力對抗宙斯。庫帕和皮拉圖斯遂答應協助學者們先尋得神龍之力,再由學者們想出對付宙斯及其神族的方法。
靠著庫帕對神龍之力的感應,學者們的研究可謂有飛躍性的進展,他們橫越海洋前往古文書中記載的古都。眾人駕著斯特靈要塞連日飛航,總算航行至能見到陸地的海域。倏地,海面狂風大作,本來風平浪靜的海洋受狂風吹拂開始翻起巨浪、烏雲在上空聚集且開始盤旋!一般而言,颱風並不會在近陸地海域突然形成,學者們還以為又是世界崩壞產生的異象,卻見庫帕和皮拉圖斯都一臉凝重的緊盯前方。
「我們很接近了。」庫帕說。
眾人緊張的朝著要塞的前方一直注視著,終於在狂風大雨中,隱約看見一個巨大的身影——聚合著五屬元素的金屬翅膀正緩緩拍動,長有三個頭的金屬巨龍正向著陸地方向飛去。
「是烏拉諾斯!文書中記載擁有神龍之力的機械神龍!」阿涅茜興奮的大喊。「只要能帶牠回去研究,我們就能剖析神龍之力的秘密!」
在學者們還在興奮的呼叫著期間,蠻牛已經與毒刺合體完畢並隨即瞄準在空中飛翔的烏拉諾斯,「戰鬥準備完成。開火。」
蠻牛雙肩的六圈炮管吐出連串火芒,炮彈應聲一一轟到烏拉諾斯身上,一發不漏。
「小心不要傷到牠!」蠻牛以外的四名學者幾乎異口同聲喊住蠻牛。
炮擊引起烏拉諾斯的注意,牠拍動翅膀轉身面向眾人,肩上兩個龍頭在口中聚集元素形成光球吐向要塞!皮拉圖斯立即聚集木元素防禦抵消了兩個光球的攻擊。
「你們應該先擔心我們會被牠殺掉。」庫帕苦笑著搖搖頭,對學者們忘我的求知慾感到又無奈又好笑。不過,也是因為他們單純的求知心讓庫帕願意相信並藉助他們的力量。
米基利著傑佩諾把要塞駛離烏拉諾斯至一個相對安全又不會走失其蹤影的距離後說:「只靠我們很難在不破壞牠的情況下打敗牠。」
「交給我們吧。」庫帕走到甲板前端會合皮拉圖斯,「皮拉圖斯,我需要你的協助。」皮拉圖斯點點頭,載著庫帕往烏拉諾斯飛去。
庫帕念著咒文使自己與皮拉圖斯體內的古神之力進行同步,庫帕的身體瞬間融入皮拉圖斯體中,強化了皮拉圖斯的身軀和力量。學者們只見空中的皮拉圖斯以如應龍一樣的姿態飛到烏拉諾斯的攻擊範圍內,跟烏拉諾斯的雙頭對峙著。皮拉圖斯在庫帕的驅使下靈活的躲過烏拉諾斯的攻擊,更誘導其兩頭向錯誤方向發射攻擊誤傷自己的翅膀!
「你體內的神龍之力就借我們一用吧。」庫帕對掙扎著飛向陸地逃走的烏拉諾斯說。
皮拉圖斯迅速追上,用其柔軟的身驅像蛇般纏繞烏拉諾斯,烏拉諾斯的三個頭、爪、翼、尾巴,都被緊纏得不能動彈;最終被皮拉圖斯與學者們合力用特製儀器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