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時間的空檔都騰挪在一起然後再安排事情,
忙呼呼的週五很晚下班後碰了個面,
又趕往本來以為會要安慰失戀姐妹的bar,
結果因為早上有活動得早起,
只喝了兩口很不習慣的純威、聽聽笑語聲就離開;
有些應該有所感受的事情真的一滴不剩,
為此多少唏噓;
聽見兩個只能聽的名字,其餘隻字未提;
不想討論、不想好奇、也不想辯解。
我明白要回到最初是極度困難的事,
但如果不學會把耳朵關起來,
那便是不可能的事了。
時間的殘忍度是無可避免的,
同時也是自己選擇的,
回到外圈可能會遺失些什麼,
但不歸零,就難以再一次看清楚。
即使開始了真正的奔跑、也仍是為著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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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信義晚安
汪踢晚安
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
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