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八九年前還是個青春的大學生時。
有一個核心課程的老師說,他覺得年輕就是應該去衝撞、去遊行抗議。
他說他大學是去東京大學讀,當時日本學運非常盛行。
有一次因為學校某事件(我有點忘是什麼事)爆發學生抗議,
最後甚至抗議到把學校所有歷年來校長的人頭雕像都給毀了。
所以現在東大只有照片沒有人頭雕像了。
最後好像學生還是有得要他們要的訴求。
我忘了那個老師叫什麼名字(我有名詞忘記症候群),
但我現在還記得他說這件事情時,表情和聲音仍是發亮的。
雖然在場的學生都忍不住覺得老師傻氣、好笑。
====
然後,剛出社會時去補習班進修,
一個老師說,他以前在大學時代的娛樂是揪團去抗議靜坐。
他認為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太現實了。沒有夢想。
====
我剛上大學時,剛好流浪教師開始盛行。
一堆讀師院、師範的同學臉都很綠。
我是七年級頭,從大學時期就被媒體掛上草莓族名稱。
雖然大家都很不爽,但當時的PTT與媒體連結還沒現在深。
所以都只是在網路上當個默默的憤青而已,沒跟媒體反駁。
這兩天去靜坐時,發現除了學生,也滿多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上班族。
上台分享經驗的人,也很多我這年紀的人。
我在想,也許當時的我們,也很無力和憤怒,只是選擇不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