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monologue (我祝福您幸福健康。)》之銘言:
: 其實也不知道該不該稱為朋友,畢竟才認識了兩個星期。
: 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很讓人不忍,但我不知道怎麼幫她,
: 甚至不知道能信到什麼程度。
: 根據A女的說法,她在荷蘭被人性侵軟禁三天,搬到德國工作後,
: 三星期內被上司性騷擾,某次回家路上被人跟蹤到家,差點被約會對象強暴,
: 最後,被同樣的人軟禁加性侵。
: 事件發生在德國。
: 我約在兩個星期前認識了A女。從外表看來,她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
: 相談甚歡的我們交換了聯絡方式,在週末一起去了卡拉ok。
: 她在卡拉OK認識了一個穆斯林男A男,A明顯對她很有興趣,
: 她也對對方頗有好感,也交換了聯絡方式。
: 交換連絡方式後,A男約了A女出去,A女卻十分糾結。
: 因為知道雙方互有好感,且對A男的印象不錯,我十分不解A女的糾結。
: A女才和我提及她的過去。
: 她原本是個十分虔誠的穆斯林,即使生長在荷蘭,
: 也是穿著保守的衣服,裹著穆斯林頭巾。
: 但是卻被家裡附近的某個穆斯林老人看上,被綁架到家裡軟禁性侵了三天,終於逃出來。
: 照那個穆斯林老人的說法,「看見越虔誠的穆斯林好女孩,越想去玷污她們。」
: 她出庭了幾次,最後終於受不了壓力決定搬到德國開始新生活。
: 拿掉頭巾,用一個新的、外向的面貌示人。
: 因為創傷還很新,她對於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感到擔心。
: 而且覺得自己髒掉了,不值得有新感情。
: 我還是鼓勵A女和A男發展,希望A女能成功走出創傷,
: 而且A男是孩童心理醫生,感覺十分適合。
: (但A女不喜歡心理醫生這個職業,因為之前性侵出庭,
: 心理醫生替穆斯林老男人作偽證,她因此討厭這個職業。)
: 沒想到A女和A男約會卻釀成悲劇。
: 在約會當晚,A女傳訊息和我說「我覺得他在我的飲料裡放了東西。」
: 我嚇了一大跳,因為這是很嚴重的指控,問她確定不是因為工作太累嗎?
: 她回:「因為他剛剛開玩笑這麼說,他一說我也覺得真的怪怪的。
: 不過我現在在計程車上了,等等回家傳訊息和妳報平安。」
: 我等了一個小時沒等到A女的訊息,傳訊息問她到家了嗎,
: 她隔天才回我訊息說沒事。
: (這些在幾天後全部被她翻盤,說訊息是A男叫她傳的,
: 那時她也不在計程車上,是A男要她這樣傳給我,這點我有點半信半疑)
: 幾天後,和A女吃飯,A女告訴我驚人的事件。
: 約會後兩天,A男不請自來A女和其他人的聚會,
: 點了飲料給A女後A女開始精神恍惚,A男自告奮勇護送A女回家,
: 到家時卻意圖性侵A女,A女尖叫大鬧後才悻悻然離去。
: 聽A女的說法,A男是明知道她有在服用鎮定劑還故意點含酒的飲料,
: 上次約會時應該也是刻意點了含酒的飲料她才精神恍惚,覺得對方下藥。
: 和我約吃飯當天A男一直傳訊息給A女辯解,說只是想給她一個浪漫的夜晚,
: A女崩潰後在工作崗位暈倒,由同事用A女帳號寫了訊息罵A男,要他不要再糾纏A女了。
: 我聽了大為震驚,要A女不要再和A男聯絡了,
: 而且覺得很自責事情怎麼變成這樣。姑且幫A女封鎖了A男whatsapp。
: A女說,反正幾天後要回荷蘭,從荷蘭回來就要搬家,這樣她應該會覺得安全許多。
: A女和我說週四出發,當晚我在走路時不小心按到手機打給了A女,
: A女傳訊息問什麼事?她已經離開德國了。(這點也是我的疑點之一)
: 週日,A女一大早打給我,我沒接到回撥,她說人在醫院,警察剛剛來過她家。
: 我嚇了一大跳,問出了什麼事?
: A女說A男來按門鈴,她不知道是誰開了門,
: A男就衝進她家開始性侵她,也把她關在家裡從週四關到週六。
: 我問,所以妳沒有回荷蘭嗎?她說沒有。(那我收到的whatsapp訊息是?)
: 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幫助A女,當然,覺得A女十分可憐,總是遇見這種事,
: 另一方面又覺得有點不對勁,覺得她說詞反覆,
: 不知道是否能完全信她,畢竟才認識兩週,不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 也只聽過她的說詞。
: 不知道板友想法如何?
你不覺得整件事情都是
A女告訴你
她被怎樣
她又沒被怎樣
其實她真的被怎樣
資訊最怕遇到這種
一個人說法反覆
甚至可能一人分飾多角
亡國君最常遇到
太監或佞臣
以控制住資訊管道的方式
控制亡國蠢蛋的意志
還好你沒資格當亡國蠢蛋
所以你可以選擇
不要被迫接受資訊 離開她
或者
當柯南查證一下
如果你比我這種愛發廢文的閒
或許
其中經歷夠你寫出一本小說
或者
一篇落落長的抱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