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一代的恩怨,以及父親多餘的疑心病
從小到大都被言語暴力灌輸者自己是偷生來的,即使當初阿公氣到帶還是小baby的我去驗血(當時似乎還沒有DNA鑒定,但父親是O, 我是O, 被誣衊為客兄的那位是B),也無法改變被當作野種對待的成長歷程。
從小到大就過著三餐不正常的生活,白飯拌糖水是家常便飯,只要稍惹父親不開心,就會被趕出家門,小時後什麼都不懂,被趕出家門後,只能躲在附近工廠的停車場哭泣,直到家母出來把我找回去,對童年的回憶,似乎沒有快樂的回憶。
直到大學第一年放寒假回來,又因為野種的問題被言語羞辱,以及被乎巴掌,不同以往,我與父親反抗了,產生了肢體的衝突,之後,父親說要斷絕關係,並要我離開他的房子,我當下就收拾行李離開家裡返回學校租屋處,那天是除夕夜,我依稀記得我的年夜飯是一根強力膠,因為當時的我,想放棄自己。
我在大一的寒假就在還沒準備自立的情況下自立了,大學那段時間都是在半工半讀渡過的,暑假也兼三份工作,從早做到晚,禮拜一做到禮拜日,領著時薪65的薪水,也為了省錢,一天只吃一餐,每餐不敢夾肉,自以為聰明只吃豆製品來補充蛋白質,也因長期大量的食用豆製品,痛風發作,膝蓋腫脹疼痛到無法彎曲,而被朋友背去醫院。
我在大一開始,就一個人在租屋處渡過10年的除夕夜了。
家是什麼?除夕夜是什麼?我早已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