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配電視,新聞重播政論節目,秦慧珠和陳其邁吵架的畫面。
大姐抱怨:「國民黨怎麼有這種沒水準的議員。」
我說:「對付雞掰人,剛好而已。」
大姐輕蔑地看我一眼:「你喜歡這種的喔?呵呵。」
我知道我姐其實是藍軍,但我就不懂,為何她對秦女士有這麼大的偏見。
或許該這麼說。
很多人都對秦議員有偏見。但我有親自去瞭解過這位女性,她其實是很好很有內涵的一位政治人物。
於是對大姐說:「我當然喜歡啊?人家幾歲了還保養那麼好,身材又棒。妳是不是嫉妒?」
大姐瞇視著我,手突然伸過來,在我褲襠膨起處捏了一下,空空的。
「還以為你勃起了,呵呵。」
我氣到肚子發抖,猛一拍筷子道:「妳這是性騷擾!」
大姐只是吱吱笑:「又沒摸到,性騷擾個頭。」
好啊,這就是女人,永遠都有理由。
強忍著怒意吃飯,默默盯著眼前這個人,到底哪一點夠格和秦小姐相比?
忽爾,大姐彎腰伸臂,要來夾菜。胸口的T恤布料垂了下來,還能從領口隱約看到半抹白晳的嫩肉。
我想都不想,便伸手向那布裡虛空處一抓。
卻沒料到,一掐之下,軟軟綿綿的,心裡登時吃了一驚。
「啊!你幹麻?」大姐倏地縮回身子,手護在胸前,紅暈略浮的俏臉上,充滿了憤怒。
我急忙道歉:「對不起,我還以為那裡是空的。」
大姐氣得說不出話,雙目晶光閃閃,淚水似要奪眶而出。
我再次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以為那裡是空氣。剛才妳也捏我雞雞,這下扯平。」
大姐怒道:「我沒碰到,你有碰到!」
我理直氣壯道:「誰叫妳不穿內衣,才會垂下來被我碰到。」
大姐挺胸叫道:「誰垂了,我本來就這麼大!」
這下子我脾氣也上來了:「反正是妳先的,我也道歉了。」
大姐回身吃飯,或許是生氣的關係,此時她的兩粒奶頭,充血翹立起來,在一對豪乳的托舉下,激凸得分外顯眼。
倆人都靜靜吃飯,空氣中濔漫著肅殺的氣氛。
我不時偷眼瞧她,心裡默默計算這奶頭消腫要花多少時間。
夾起一塊紅燒豆腐,一個分心沒夾穩,落在了桌面。用手去撈時,忍不住在手心裡捏了捏,豆腐都被我捏碎了。
大姐蹙眉道:「很噁心耶,幹麻浪費食物?」
我感嘆道:「姐,妳的胸部好像比豆腐還軟。」
「變態。」
大姐罵歸罵,可我從她臉上捕捉到一絲笑意。終於消氣了嗎?
我再夾起一塊豆腐,湊近脣邊親了親,又溫柔地用脣尖吸食。
「噗溜」一聲,豆腐肉沿著脣尖小穴被盡數吸入。
大姐恍如未見,一手捧著飯碗,一手捋捋秀髮,小口小口地啜飲著紫菜蛋花湯。
只是她面上的紅暈,和胸前的激凸,正一圈一圈地向外泛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