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funasake ()》之銘言:
: 初吻是在對方宿舍發生的,
: 總而言之就是ㄧ開始他搔我癢,
: 我笑得呵呵地躺在床上,
: 然後他說:妳閉上眼睛我就跟妳說ㄧ個秘密。
: 然後我就傻傻的閉上眼睛,
: 接著就有一個軟軟溫溫的東西親上來,
: 第一次的感覺就是:怎麼這麼軟?
: 大家還記得初吻的感覺嗎?
我記得很清楚。
我的初吻,是獻給我的小舅媽,那次的感覺,意外的糟糕,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其實以親嘴的經歷來說,我小學就和二姐親過。
但那時年紀小不懂事,偶而會因為玩辦家家酒,模仿大人躲在小房間裡抱抱親親。
就算有舌吻的部分,也只是因為好奇,全然不瞭解箇中美妙。
因此長大後,我早已忘卻和二姐親嘴是什麼滋味。
直到上了大學,才算有了真正的接吻。
我大學是在南部唸書,那時才第一次認識小舅媽。
她因為受到我媽的囑托,對我特別照顧。
相處其間,經歷了許多事,我和她的感情也因此急遽升溫,漸漸有了曖昧的情愫。
元旦前一晚,讀國中的表妹要去跨年。
舅媽不放心她,要一起陪同,便捎上我。
到了目的站,表妹和她朋友,跟我們分道揚鏢,約定過了十二點,在原地集合,然後一同回家。
我和舅媽,對於人擠人的演唱會,都不很感興趣。
在外圍稍稍逗留後,便轉往其他地方閒逛。
途經一個公園,幽幽暗暗的,依稀能看到公園內的男男女女,親親我我,好不甜蜜。
被這種氛圍影響,我暗暗決定,今天一定要跟舅媽拉到手手。
只是走來走去,逛完大半圈,我依然不敢踏出禁忌的一步。
再次回到廣場門口。
人愈來愈多。
天,愈來愈冷。
而我的心,卻愈來愈熱。
隨著和人流擠身而過,我突然伸手,牽住了舅媽。
一切都那麼自然。
我和舅媽,只是廣場上,無數男女中的小小一雙,壓根沒人在乎我們,只有我們在乎著彼此。
我不敢看她,就怕她露出一絲半點違和的表情,即便我知道她不會,因為,她始終很乖順的讓我拉著手。
「好冷喔。」好像為了辯解一般,我脫口道。
「我也好冷。」舅媽掙脫開,雙手不停地搓著。
一時間,我有些失落。但很快地,舅媽主動拉起我的手,塞進我的大衣口袋。
「暖活多了。」舅媽笑道。
看著她的笑顏,我心中萬分確定,大功告成!
十二點一過,大伙回家,舅媽留下我過夜。
夜很深,所有人都累了,我已經沒有餘力,去回味今晚發生的一切。
很快便入睡。
元旦清晨,我被異聲擾醒,是舅媽。
看看手機,才六點。
舅媽起的真早,一早就來我房裡東弄西弄,真是勤勞。
她看到我醒來,笑吟吟走來床邊坐下,對我噓寒問暖。
我問她怎麼那麼早起?
舅媽說,其實她整夜都沒怎麼睡。
我心下瞭然,她一直掛念昨天的事。而我,卻睡得那麼香,那麼安穩。
憐惜地握住她手,放在臉頰輕輕摩蹭。
舅媽也愛憐地摸撫我的頭髮。
我們心意相通,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突然道:「舅媽,我想抱抱妳。」
舅媽哼地一笑,起身走至門邊,「叩」地打上門鎖,又走了回來,敞開雙臂,靜靜等待。
我哪能不會意?騰地起身和她抱在一起。
比起昨晚的拉手,今日舅媽的主動,更令我感動。
本來昨晚的種種,至今仍像在夢中。
但經此一抱,我已經完全確定.這是現實。臂彎裡的人兒,是實實在在的,舅媽的嬌軀。
畢竟人在屋檐下,我不敢抱太久,沒多久便鬆了開。
「舅媽,我可不可以親妳?」我又問。
舅媽還是沒說話,只是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輕輕搖曳,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我溫柔地捧著舅媽的腦勺,義無反顧地吻上去。
柔軟的雙脣熱烈地迎合,頗讓我意外。
難道,這就是熟女的決斷?
難道,出過社會的就是不一樣。
我是不是太嫩了點?
那一瞬間,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在我腦中閃過,我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舅媽的陰謀,只為了吃到我這塊小鮮肉。
實現了夢寐以求的接吻,竟還伴隨這麼多的胡思亂想,不是沒有原因。
相吻告一段落,舅媽問我:「是不是不太對勁,沒有想像中美好?」
我點點頭。
舅媽微笑道:「對不起,舅媽起床還沒刷牙。」
我方才醒悟,原來是這個原因。
可我自己也才剛醒,口氣肯定比舅媽重得多,她竟還設身處地替我著想,半點也沒責怪我的意思。
這個女人,實在太溫柔,太寵我了。
「我還想親親看。」我道。
「不要吧,舅媽口氣不好。」舅媽為難道。
我由衷地望著她:「我就是想品嚐看看原味,還是妳嫌我口臭?」
舅媽慈愛地搖搖頭,再度閉上眼睛。
這一次接吻,我全心全力,品嚐著舅媽口腔裡的滋味。
舅媽依然大方,舌尖主動勾引著我,並且貪婪地吸食我舌上的唾沫。
好過份……
我開始和她爭奪唾液的所有權,兩條舌頭廝磨吸舔,沒有任何甜頭,只是一場單純的肉搏。
我能感受到,舅媽的舌苔很粗糙,充滿了磨擦力,這也是因為沒有刷牙的關係。
因為當我忘情舔食她的上顎時,磨擦力依然強大,那是我自己的舌苔造成的。
相吻良久,我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再來一次。」我堅決道。
「不早了,大家快起床了。」舅媽親親我的額稍,果斷離開。
我一看手機,竟然已經七點了,時間過得好快。
再過幾天。
很快的,我又有了和舅媽親嘴的機會。
這一次,她有備而來,不知嚼了多少片青箭口香糖,口裡濃濃的薄荷味,連口水都是甜的。
可是我不喜歡。
我寧願舅媽不刷牙,也不要這種,被包裝過的人工味道。
那天,我如實告訴她,我的感想。
舅媽大概覺得虧欠,後來就讓我摸了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