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太起來是什麼時候開始
走在公司裡面
眼神會盡量看地上
或假裝看手機
就是盡量不要和別人對到眼
特別是那種算不上熟的人
也會在心裡祈禱對方不要跟我搭話
（或許對方也是這麼祈禱著）
然後
想到明天要接待其他公司來的人
就覺得眼神屎
那些人也不是不好
只是想著要帶著笑容
就覺得要花力氣
我喜歡面無表情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這是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