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來道歉,抱歉我拖稿拖太久了……本來打算生日時發文,但是因為手殘把打好的文章覆蓋掉了,所以又再度重打了好幾次……
第二個道歉是關於自介的留言……因為笨小b自作聰明的以為可以隨便用手機回文,導致留言很多被刪掉了……
真的很對不起QQ
最後是回一下我還有印象的推文
1.T是男生喔
2.這些事情是起始於小五,而目前已寫到了小六下。
接下來小b又要開始準備模考了,請大家耐心等候喔!
我應該不會再出包了啦QAQ
對不起,不要噓我啊QQ
----------正文開始----------
成為隊長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運動會的聖火跑者。
聖火跑者是分別由田徑隊及曲棍球隊的隊長們負責。
首先是兩隊的女隊長們從司令台兩側跑道起跑,帶著火把繞過半圈操場後再交付給我和另一個隊長。最後我們兩個跑上了聖火台引燃火種後宣示著宣言後,運動會正式開始。
由於我田徑隊長的身份,因此我被推選為大隊接力的壓軸,而我主攻的是兩百公尺,所以我也參加了兩百公尺競速賽。
當我站上跑道,看到了旁邊跑道上的是田徑隊一個專攻六十米的同學。他是後來才加入隊伍的,憑藉著自身優良的體能以及快速的腳程,由別的體育老師引薦到田徑隊中 。
槍聲響起,四周尖叫聲、加油聲四溢,六位跑者同時邁開大步向前奔馳。轉出彎道後,只剩我和他角逐最後的直線加速。剎那間,我彷彿置身於無人之境,四周的喧囂全都靜默,只有操場、他、我,還有身體的疲勞存在著。我突然覺得,其實勝負輸贏已然不是重點,我只是單純的喜歡著跑步這個當下。
我並未再加快速度,只是單純的跟著他的背影前進。
賽後,一個要好的朋友跑來責怪我:『欸!你怎麼沒有第一啦!害我賭錢賭輸了!』
我只是笑笑的:「你下一場就梭哈吧。」
稍做休息後決賽名單出來了,由於我跑出的成績在前面幾名,因此擇優中我被加到了決賽名單中。
第二次再度對上他時,我便不再放水,奪回我隊長的名聲。
一天接連著三場賽程其實對我而言並非什麼勞累的事情,過去比賽也是預賽決賽再加上接力賽。雖然身體上面的確有些疲憊,但看著大隊接力中全班的心緊緊栓在一起,有人或奮力嘶吼吶喊、或跨步邁力疾奔、或摔倒掙扎爬起、或咬牙追回落後。很難得的看見了全班齊心齊力地關注在一件事件上。多年後來看,這或許也是為何我會對被迫選擇的高中而感到失望的原因之一吧。
在最後一棒的交接後,我餘光看到背後有一抹身影接近。警覺心使我一個偏移,阻止了後方的超越。
司令台上的老師正用著麥克風轉播著實況:『目前五班領先著,四班緊追在後。』
『四班漸漸拉近距離了,快超越過去啊,加油加油!』
四周的尖叫聲、加油聲以及廣播的聲音環繞在耳畔, 促使了我的腎上腺素分泌出,進而將肌肉及肝臟中儲存的肝糖釋放出來,再藉著粒線體的糖解作用形成丙酮酸,後產生乙醯輔脢a,再經過有氧呼吸、無氧呼吸以及NADH、FADH2提供電子給E.T.C產生ATP,最後水解ATP,斷開高能磷酸鍵的魂結產生能量,並使肌肉收縮。
一個跨越,終點線已然在我身後,歡呼聲在我周遭縈繞,我軟軟的攤坐在地上,雖然體力差不多已經到達極限,但是我臉上卻帶著笑容。看著Y和阿千河馬走來,我傻笑著說: 「你們看,我贏了!」
那日,我順利的帶回了一面金牌以及一面錦旗。
某日,我在教室與S女在聊天。
『我又不喜歡河馬,你們幹嘛硬把我和那隻豬湊成一堆啊?』據經由河馬口中可靠的傳聞,河馬本身喜歡著S女。
「因為很好玩啊。」然後我就被巴了。
『一、點、也、不!』嗚嗚……咬牙切齒好恐怖。
「不然你喜歡誰嘛,不准說不知道。」根據另一個可靠消息指出S女喜歡T男。
『干你屁事喔!』沒氣質……
「一定是d男齁。」d男是班上蠻邊緣的人,走路過份外八,身軀駝背似佝僂,成績算是中下,並非討喜的人物。
『屁咧,我喜歡的是ㄊㄧ……』緊急煞車但似乎漏音出來了。
「原來是T男喔!」
『……』
「麥安內啦,他很帥還不錯啊!」
『嘖嘖,你不准說出去喔!』
「好啦--」想當然爾,任何秘密總是會隨著風聲傳入每個人耳朵裡,不過在那個單純樸實的學童時代,這只不過是孩子們嘻笑打鬧的閒話罷了。
對於愛情、喜歡不喜歡,我們只是懂得那感覺很美好。嚮往感情的美好只不過是被自己的虛榮心和憧憬心所支配。看著電視上哪個女主角和哪個男主角經過了幾段波折,從原本的的敵視到最後的沐浴在愛情的滋潤下。小琪應該也是這樣吧,過去家庭的悲劇讓自己渴望得到完美的愛情;看著那麼多連續劇,也殷切期盼找到帥氣的男生能夠呵護自己、疼愛自己。
我雖然是順應著她的表白而接受,但童稚的心靈尚未成熟,自己對於男女分界卻又非常的嚴明。
曾經我和她在週末的傍晚用即時通聊天,那天剛好我父母出門不在家,她便突然跟我說:『我們去約會好不好?我去○○(國小名)後門等你喔!』
我剎那有些反應不過來,回過神要拒絕卻遲遲沒有收到回應。
那時正是炊煙裊裊的時候,我帶上一些錢便騎車往學校去了。
校園業已昏暗不明,太陽早已西沉,天邊的雲彩漸漸從沉靜的深藍轉向墨色的黑,操場上只有一些長者和小孩在運動打鬧著。
我在校園繞了幾圈卻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夜的寒風輕輕地搔刮著我裸露在外的手指,出門前只披上了件薄風衣著實不夠。
「 既然找不到就先回去好了。」我這樣想著便騎車回返。
我當時其實並沒有很想去找她,只是迫於擔心她在那邊會一直等下去才去的。我自己在心中想著,去了要幹嘛?牽手散步?擁抱?親吻?甚至更近一步?
我對於這些是沒有什麼慾望的,更明白的說是我對跟異性沒有感覺。
在更早以前的小四,我就嘗因為對同性的身體好奇而上網查了許多男性下體的照片、影片。
到後來我甚至加入了tt的會員,看著上面的漫畫、影音而興奮,但僅限於觀賞而已。
長大後學了一些心理學的基礎後,檢視自己為何會偏好男性,我想大概是佛洛依德的潛伏期沒有克服吧。
依照他的理論,大約在小學至青春期前,這段時間是男女開始尋求同性的結伴,而排斥異性。然而我的生長過程中卻是總是和異性十分要好,倒是同性只是普通而已。
雖然理論是這麼說,但我依舊為我的性向感到驕傲。雖然依舊待在櫃子中,但我不認為我是有病的或是奇怪的。
過去我看tt是不會刪歷史記錄的,但某次晚上我被我媽叫去約談。
『你是不是喜歡男生啊?』
「……」
『不然你怎麼在看這種網站?』
我依舊沉默不語。
『是不是有人強迫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搖頭。
『你都不說話是不是想要跟爸爸談談?』
我搖頭。
『還是你只是想要滿足你的偷窺慾?』
為了逃離這個話題,我點頭。
那次我便知道母親對於同志是十分反感的,她常常會突然問我:『你是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我總是沉默以對,因為我不希望說謊,也不想要出櫃,但母親卻還是一直問,甚至聯合到我哥哥一起質問我。
不過我爸這時卻幫我解套:『他不想說就不要說啊,一直問幹嘛?』
我對於父親是敬畏的,但卻是有段距離。我知道父親很疼愛我,甚至到偏心的地步,但我依舊無法好好的跟他親暱。而到現在有時父母吵架,母親來找我抱怨父親的不對時,我會稍微為父親說話。這大概是種補償心態吧。
我對於父親是否討厭同志這件事感到迷惘,也不知他是否知道我是同志。
我只明白的是,他很疼愛我,把所有期望放在我的身上。不過也所幸父親並沒有要求以後要傳宗接代,倒是母親卻因為懷疑我喜歡男生而曾經要求過我要生個孫子給他。但多年過去了,母親還是改回原來的態度:『以後要結婚不結婚、要生不生,你自己決定吧。』
※ ※ ※
我和Y在即時通上聊天。
『我們老師居然會相信她們那群假掰的女人!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啊!』
「乖啦,老師們都怕麻煩啊,她們如果鬧起來是很麻煩的啊。」
『我果然還是不喜歡混在女人堆中啊。』
「我知道妳本來就蠻男人婆……」我默默的把文字刪掉再重打: 「因為妳不會像們一樣軟弱愛哭啊。
「妳總是表現的很堅強的樣子,外表堅強下藏個柔軟善良的心啊。妳不斷的用著尖刺的外表武裝著自己,毫不讓人攻陷妳心房。
「我以前舊班級上,某次體育課我和某男被班上女生笑說是娘娘腔。下課時,我跑去那個女生位置推了她肩膀一把,開始理論。我當時並不是個堅強的人,一下子就被罵哭了。後來我漸漸學會了用笑容和謙讓來偽裝自己的脆弱。
「假裝強毅不是錯誤,但是不要反而傷害了自己的心靈了,太過勉強自己是不好的。
「 她們是她們,妳是妳,不必跟她們比較。妳有的優點比她們多太多了,妳只要做好妳自己就好了。如果有任何問題,記得還有我給妳靠。
『我知道你很靠背,』她似乎在螢幕對頭笑著:『欸,你都害我哭了啦。』
「拜託,我是你的編編欸,怎麼可能不了解妳。」編編是編輯之意,這是她私下叫我的暱稱。
後來進入了寒假,練習的人不再只有我一人了。學弟妹們還有Y、河馬阿千三人在旁邊陪伴著我。
練習完後,由我和阿千分別雙載Y和河馬,有時候晃去附近公園、書店或者校內,還有跑去河馬阿千家玩。
再來開學了,很快的要迎接引頸期盼的校外教學--劍湖山一日遊。
再加上因為我們並不是和全年級一起去畢旅,因此我們安排在去完劍湖山後一週再去畢旅。
這看似歡樂的出遊,卻隱隱響起了悲劇的序曲……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