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版本由紅桌文化出版,劉粹倫譯,除了含另一篇講稿「沒有原則的生活」外,還加插依循「公民不服從」精神的歷史反抗政府活動,資料詳盡,推薦這個版本。)
梭羅的「Civil Disobidence」演講稿寫於1849年,其時美國剛經過美墨戰爭,正為是否保留蓄奴制吵得不可開交。梭羅反對蓄奴,也厭棄戰爭,認為「真理遠比錯誤的律法強而有力」。他鼓勵公民以不服從的方式違抗不義政權,認為嘴上反對政府、實際上卻服從政府的人,是政制的幫凶。他提倡以不交稅抗意惡法,並認為在實行蓄奴制的州中,監獄是唯一能讓人住的有尊嚴的地方(他本人也因不繳稅而坐了一天牢)。
談及衝突會否造成流血事件,他認為良知受傷也會流血,而這個傷口流出的血代表人的氣概與不朽之名。
此演溝稿的菁華,可見於此句:「那些不了解真理的本源是更純粹的人,不會去追溯更高的源頭,他們很識時務,一心奉行聖經和憲法,滿懷敬畏與謙卑,啜飲身旁的真理之水。但真理有其源頭,並化作涓涓細流,注入世界各地的湖泊與池塘,追求真理的旅人會再次整裝上路,到源頭朝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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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演講未在當代造成巨大迴響,卻深深影響在獄中的甘地;其後,公民不服從/公民抗命的精神擴散至南非曼德拉、美國馬丁路德金、60年代始的佔屋運動、80年代環境主義運動、近年的茉莉花太陽花及佔領華爾街與中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