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去了台中蔦屋書店,那裡除了日文雜誌好好的開著供人享用之外,沒有別的好提。那
是商業後的文化遺骸,像誠品越來越多開在百貨裡,也越來越平面單薄得令人不屑。
失望促使我尋找下一間書店,然後找到了他。
好普通的玻璃門,誰都能入住的透天厝,門口幾盆自在的植物就這樣待著,這樣子平凡無
奇。
直到我開了門,才知道一切日常的模樣都只是假象,那裡節制得夢幻。每本書都在屬於他
的位置上;每隻貓都悠然自得不閃不躲,好好看著你;每處擺設都定定座落,沒有多餘。
越過中庭後的世界才是真的,那裡的書不賣不借,只限內閱。點了一杯手沖和檸檬磅蛋糕
,聽著窗外雷響,雨始終沒有下。
藏書中發現了其中一方木櫃裡陳列著邱妙津,身旁是賴香吟,再角落是阿米。讓她們依偎
,她們聚在一起就再也不是傷痛抑鬱,而是新生飽滿的力量,無畏無懼,勇敢而且熱烈的
活著。
好像忘了疼痛,那般,梓書房柔軟了乾涸響著悶雷的午后。門上那行“讀冊後,請寫字。
”好像提醒著什麼。於是我重新提起筆寫下。
https://i.imgur.com/Gl3pwNf.jpg
附贈一張鄙視看書ㄉ我ㄉ店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