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genom (sexo por compasion)》之銘言:
: 剛剛又重聽了黃舒駿的第一張專輯「馬不停蹄的憂傷」,第二首是未央歌。
: 和那個鹿橋有關係的未央歌,那本我曾經分別在國中、高中、大學跟圖書館借
: 了一、兩個月後,又幾乎原封不動還回去的未央歌。而我對未央歌的了解,除
: 了幾句每個人都也耳熟能詳的簡介外,大概只有包含封面和序的前面數頁。
: 會對一本無法進入的書如此地鍥而不捨,自己也覺得相當的奇妙(其實到
: 現在很是想再去挑戰看看,
是呵 我曾經想, 如果我不幸坐牢的話, 那麼我一定會瘋狂的閱讀, 即使獄卒
丟給我再爛的書, 我也會感激得痛哭流涕的
不是聽過文革時那些獄中的知青, 因為讀了毛語錄出獄後便成為死忠的狂熱
份子, 初聽時覺得很不可思議, 後來想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閱讀, 有時會受到當下情境的限制, 不是嗎?
因此所謂的誤讀, 應該還要包含時間和空間因素
即使是同一個人, 同一本書, 在Starbucks 和在 IS coffee可能會有不同結論
我對未央歌沒啥感覺, 倒是對 夜未央 特別著迷 (無論是中譯還是原著名)
Tender in the night, 給我無限的異國情調
不過我還沒機會閱讀這本書, 近期大慨不會吧!?
總覺得還是保持美好的想像空間比較好
即使是看完以後哈哈大笑的說:「幹!爛書一本」
: ,應該也會蠻有成就感的吧)。我想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黃舒駿,這個我曾
: 經瘋狂迷戀的人之一,寫了一首叫未央歌的歌。縱使我就根本不喜歡這首歌,
: 縱使他在歌詞裡已經寫了「為何現在同樣的詩篇,已無法觸動我的心弦」,未
: 央歌還是在我的未讀書單佔了一個詭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