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還是想要打出來,我知道有少部分人可能認識她,
但是我還是想低調的Po在這裡,文長慎入。( ′-`)y-~
這樣子想念會不會太懦弱又太娘泡了點?
我決定幫黑旋風點播這首歌!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2q942HMI_w
「你相信緣分嗎?」
曾經我養了一隻很溫柔的狗,我記得她的溫度、毛的觸感,呼吸的頻率和
她那溫柔的脾氣,也記得她死在我手心上的感覺,那重量跟溫度就像烙印在我
的手心上,是她送我最重的禮物,也感謝她選擇我當她的最後一站。
曾經是個貓控,不知怎麼回事的,有一天半夜忽然好想養狗,其實我是很
怕狗的,但是感覺派的我對於這麼強烈的感覺實在是只能低頭順從,第二天直
衝淡水、新莊跟五股的收容所,但是找不到那種我一眼就確定就是她的狗。
總覺得養動物是緣分,只要一眼,我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我靈魂所需要的那
一口甘霖,回家以後我不甘心的繼續在網路上尋找著,終於在中南部一家收容
所看到她,她趴在椅子上,兩隻手枕在頭下面,那個眼神、這種氣場,只消一
眼,我知道,就是她了。
曾經聽過:「不是你找到寵物,是寵物找到你。」
謝謝妳,黑旋風,謝謝妳找到我了。
第二天傳真資料過去,立馬請司機去幫我載狗,焦焦躁躁等了一整天,我
很怕自己不是那隻狗想要的主人。
晚上,舟車勞頓的愛心司機跟狗終於到了淡水,真的是辛苦她們兩個了!
出了籠子的狗,很緊張,很瘦小,趴在地上眼睛圓滾滾的,我可以感覺到她的
害怕,司機在旁邊跟我講解注意事項,還送了我狗繩,說雙狗繩比較妥當。
司機跟我說:「她很乖,一路上來都沒有叫也沒有吐,但是妳要知道,狗
啊!很念舊,她現在心裡所想的是她的前主人,帶她出去散步,她想的是她以
前的家,但是因為太遠了,如果她跑掉絕對回不了家,妳一定要顧好!還有狗
很聰明,有時候她跟妳很好,妳以為她忘記了,千萬不要把繩子放掉,她還是
在想著要回之前的家!」
我心裡迷茫狗的感情,這到底是多想念啊!司機走了以後,我坐在中正東
旁的人行道,千哄萬哄的拜託她跟我回家,只是不是以前的家。後來請我朋友
過來幫我牽上樓,她站起來我更訝異,好瘦小。
在這裡要呼籲一件重要的事情,在換到一個新環境的時候,千萬不要幫動
物洗澡,當晚朋友就幫我把狗清洗乾淨了,當然還是有頗重的狗味,但是這個
味道是我現在回家打開門最安心的味道了。Ps.不要再叫我整理房間了!
在這裡我要介紹一下黑旋風,雖然我都叫她妹妹,到她死前都還沒正名但
我還是習慣打黑旋風,她是一隻11公斤的中型犬,她是一隻黑白相間的乳牛米
克斯,四肢跟肚子都是白色的,身上混著黑白色塊,眼睛上面有兩個圓圓的眉
毛,耳朵立立的,她那雙我愛慘的憂鬱眼睛其實有點小。
奶頭超級長,判斷應該不只生過兩胎,是個兩歲以上的好媽媽。
當天晚上,餵了一點飼料,她不太賞臉,但是也是有吃一點,後來證實了
,她比較喜歡人類的食物,應該比較少有吃飼料的經驗。
在地上墊了幾件衣服,她睡在上面,累了一天。到了半夜的時候,她忽然
把吃進去的食物都吐光光了,真的是到我家吃多少就吐多少,當時想說是暈車
加上換環境,又給她喝了一點水,結果間隔不到五分鐘就吐光了,這時候換我
胃開始痛了。
第二天帶到動物醫院之前,她拉了一拋屎,噴射的水洩,像是土石流般的
油亮亮的土黃色,臭翻了。終於等到醫院開門,進去候診完,醫生走過來。
「我剛剛就觀察她很久了,她是收容所領養回來的?她的腰太瘦了,感覺
問題應該有好幾年了,妳還是退回去吧。」後來講了一大堆五四三不贅述,打
了關於腸胃止瀉的針就帶回家了。
等了半天的時間,慢慢地給她吃一點東西,沒有吐,食慾頗好,之後就再
也沒有吐過,再第二次吐就是之後的故事了。
恢復正常飲食後的第二天,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超過十分鐘,這次又要換我
嚇到快閃尿了,立馬換了一家診所帶去沙崙的獸醫院看診。
測了兩種快篩,很幸運的是沒有得犬細小,但是很悲慘的是得了犬瘟。醫
生做了一些檢查。
「情況很不樂觀,她的胃已經有一點侵蝕到了,所以才會影響到,而且她
已經有了神經症狀,代表病毒已經侵蝕到她的腦部,所以才會有輕微的抽蓄,
而且她的肉墊比較硬,但是因為是領養的所以有可能是之前在外面走太多路,
這個我不能判斷是不是角質化,但是真的很不樂觀。」
其實醫生講了很多次的很不樂觀,那時候也有稍微看過這種病,嚇得已經
開始滴尿得我問是否有機會治癒好?
「很難,基本上到有神經症狀死亡率已經高達九成了,九成幾?我不能準
確地告訴妳,但是應該是九成多。可能大概三天,不超過一個禮拜就會死了。」
然後開始討論安樂死的問題。
聽完以後,我把錢包交給朋友,在外面的座椅上抽了好多根菸,打電話給
對動物比較有經驗的朋友,他告訴我:「妳好好地陪他走完這最後一段路吧。」
雖然立志成為男子漢,但是我還是淚灑沙崙路,我邊哭邊問:這樣我是不
是一個兇手?如果我決定要他挨了那一針,那是不是我在騙她?給了她一個家
以後,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黑旋風可以遇到妳,比收容所裡面的其他動物幸運多了,至少可以讓她
走的開開心心的,可以看到太陽,有妳的愛陪伴,這樣就已經夠了。」朋友這
麼說著。
可能是看到我哭得跟水煮雞腿一樣,黑旋風頭一次拒絕我,雖然我有擦乾
眼淚笑著對她說要回家了,她還是拒絕上車,好吧,就帶著她在大大的沙崙路
上走了一段,看著她答答答的腳步,看著風景,偶爾看看我,累了就喘一喘,
繼續走著,她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她是想走回她原本的家。
後來因為開始下毛毛雨了,我差點下跪求她上車的時候,她甘願回家了。
當天晚上適逢期末考前一周,有一科提早一周考,在知道我不去考期末考
以後老師打了快兩萬通電話來跳針,雖然有點題外話,但是這位老師跟我有點
心結,她平時成績還給我打0分,其他考試雖然我沒有準備亂考一通,但是在最
後祭出「我領養了一隻狗,她得了相當於癌症末期的病,我想,學分可以重修
,但是她真的只有這最後一個禮拜了。」苦情戰術以後都All Pass了!
回家以後我沒有再哭了,女人的心情很敏感的,黑旋風應該也是。
後來打去家裡附近另外一間獸醫院詢問安樂死,當說出希望可以替我的安樂
死的時候,很明顯地感覺到聲音都在發著抖。
醫生問我:「你的狗為什麼要安樂死?犬瘟?有癱瘓或者大抽蓄嗎?我們只
會替症狀嚴重到無法救治或無法進食的狗安樂死。」
然後,醫生花了將近四十分鐘告訴我:「不要放棄治療!她還有救。成犬
相較幼犬來說,治癒機率大很多,幾乎是五成以上,雖然有神經症狀比較棘手
,但是不要放棄任何機會,更何況她食慾很好。」
結束通話後,在金錢跟生命的糾結下,看著黑旋風很開心的吃著麥當勞的
雞塊,想起了之前店長說過的:「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但是,這過程很痛苦,黑旋風真的希望這樣嗎?
後來詢問了一個有在餵流浪動物的愛心媽媽,她告訴我「妳別想那麼多,
我看她也好好的啊!犬瘟我也有治療過,後來也是治好了,我照顧流浪動物三
、四十年了,我跟妳說,會吃病就會好!」
看著黑旋風津津有味地吃著雞塊,我決定要給她一個機會了!
很幸運的,朋友介紹一個有專門治癒犬瘟經驗的志工,在電話聊完以後,
她問我:「犬瘟是長期抗戰,妳已經準備好了嗎?」
﹡確診第一天 6/11 (三)
第二天,志工從超級遠的內湖送藥過來,然後教導我一些犬瘟的應對進退
。當天早上,去買了一堆補品,包含超級腥的肝精,其實黑旋風不喝不能怪她
,因為小時候外婆煮我覺得很臭的中藥給我喝我都會偷偷倒掉了。
葡萄糖、嬰兒退燒塞劑、雞精、罐頭,跟超級好用的雞肉泥,好吃的雞肉
跟牛肉等等。在購買途中還買了一點小零食,想當然不舒服的她當然不賞臉,
不過後來在狀況好的時候很開心地吃掉了,
從今天開始,黑旋風來到了打針地獄,營養針跟抗生素,還有吃藥地獄。
「她不會到太瘦,這樣已經算是有肉了!而且她肯吃啊,肯吃就已經很好
了,犬瘟的狗如果肯吃飯,成功治癒的機率都很大的!」
因為腸胃問題是最嚴重的,志工跟醫生決定先把最容易致死的因素排除,
然後禁食水36H。中午吃完的牛肉,她下午就吐光光了,當然是吃多少吐多少
,而且牛肉真的味道很詭異,還順便拉了含15c.c.血的大便,當然還是噴的
水洩。
這裡不得不炫耀,黑旋風真的很乖。知道犬瘟的傳染性以後,不能出門的
她尿急了,我使盡吃奶的力氣把她抱到廁所裡,其實11公斤不重,只是她只有
骨頭實在不好抱,在小便完以後,自從那次,她就會自己進去上廁所了。
﹡確診第二天 6/12(四)
半夜的時候,快崩潰的黑旋風跑去廁所瘋狂地舔磁磚夾縫中有可能殘留的
水,下午睡覺的時候四肢抽了幾下。
﹡確診第三天 6/13(五)
凌晨十二點準時替她塞了嬰兒退燒塞劑退燒,在我們兩個都嚇慘的同時,
第一次感覺到肛門的吸力,把退燒劑吸進去了,感覺很微妙。剪了一半的嬰兒
退燒塞劑對黑旋風來說更加安全。
在黑旋風打皮下點滴臉腫得跟肉包一樣的時候,終於到了可以吃飯的時候,
先吃了一點乾飼料,偷偷給她吃一塊雞腿肉,到早上還是沒有吐,腸胃可能休息
過後好多了,雖然還是會拉血,但是就只剩下一點點了。
早上開始餵藥地獄,我曾經以為把藥塞在臉頰裡面在吐掉是一種傳說,但
是以黑旋風的天資聰穎,大概餵不到幾次她就學會了,把藥藏在雞肉泥裡面給
她吃。
﹡確診第四天 6/14(六)
偶爾流點濕濕水水的鼻涕,發燒頻率較高,然後就是各種吃,只要是肉她
都很愛吃!黑旋風不太挑食,不過最喜歡吃的還是雞塊,開個塑膠袋就眼睛亮
亮的在看是不是食物,會用眼神告訴我要摸摸還是要喝水,雖然水就在她旁邊
,但是可能別人端給她喝得比較甜吧?
溫度偏高會跑去廁所睡涼涼的地板。
﹡確診第五天 6/15(日)
到了今天發燒頻率還是很高,所以以冰冰涼涼的結冰水包毛巾退燒,以及
擦酒精在肚子上散熱,如果溫度降不下來才使用塞劑。
終於便便了,雖然有成型,但是還是有出血症狀。
﹡確診第六天 6/16(一)
大便還是有血,量比昨天多,所以決定第二天回診。
﹡確診第七天 6/17(二)
驗血報告白血球指數偏低,但是黑旋風還是很賞臉,瘋狂的吃飯,吃到吃
不下為止,看到我都快感動死了。
﹡確診第八天 6/18(三)
到今天為止,黑旋風還是各種睡,睡到整隻狗都軟掉,其實不要是生病的
時候了,我只要休假就會在家裡睡到軟趴趴了。不過醒來還是很有精神!
﹡確診第十天 6/19(四)
開始食慾變差,會吃,但是越來越不想吃了。
跟朋友聊到,如果黑旋風會說話,不知道第一句話會說什麼?如果她會說
話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知道她哪裡痛哪裡不舒服了,說完以後我想想,說:
不對啊!如果她開口,第一句話一定是:我的主人在哪裡?
朋友說:那還不如開口第一句話是幹來的好一點。
﹡確診第十一天 6/20(五)
開始灌食地獄,其實黑旋風個性很好,只要做讓她覺得不喜歡的事情,比
如說塞屁股啊、灌食啊,她都會站起來不知道幹嘛,走一走裝忙,或者跑去喝
水喝了很久一直舔可是都沒在喝。
灌食以黑旋風根性99,真的是會含著吐掉,但是我又沒種把她嘴巴掰開,
所以只好多準備一點彈藥,把她頭抬高,然後從嘴巴後面灌食,在一次感謝她
,不高興頂多甩甩頭而已。
﹡確診第十三天 6/23(一)
開始有呼吸道的問題,開始喘,正常呼吸的時候越來越短,決定回診。看
著醫生的表情,其實已經說明一切了,但是還是繼續治療。
「病毒侵蝕得很快,可能她原本免疫系統就比較差,呼吸道、腸胃的狀況
都不好,以呼吸道最嚴重,眼睛也有感染到了,都是膿。而且又不吃,不吃可
能也是她自己也有點放棄了。」
然後以加倍的點滴跟抗生素去治療,醫生說:這三天就會定生死,犬瘟我
治太多了。
當晚回家,看著她呼吸急促,偶爾的停頓真的是讓我血液都凝固了。
然後我很娘們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抱著她,然後開始典藏.黑旋風,開
始回憶我們的相遇到現在。犬瘟確診的時候,我有想過靠關係找到她的前主人
來見黑旋風一面,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知道當前主人把她帶到收容所的
時候,就知道自己判了一個生命死刑。
﹡確診第十四天 6/24(二)
其實黑旋風的精神從一開始到後來,真的有越來越好,但是病情真的是倍
數成長,一直都有這樣的感覺。帶她去曬曬太陽,雖然是在陽台上,她還是很
舒服地躺著,雖然她喘著,吸氣的時候,我看到她肋骨的線條,鼻子都塞住了
,只能用嘴巴呼吸。
我開始聞到一種犬瘟特有的味道,買了毆治鼻,還請朋友在黑旋風面前試
用,結果朋友噴鼻涕噴到半夜,幫黑旋風用了。
也用了熱毛巾敷鼻子,在廁所製造一堆熱氣讓他進去燻一燻,然後一直幫
她挖鼻屎,擦眼睛的膿,黑旋風開始會不耐煩。
說到這個,黑旋風有一個求生意志,就是放幼幼狗的叫聲給她聽,從一開
始的會站起來找小狗,到後來眼睛亮亮表示我聽到了,我印象中她最喜歡的是
幼犬哇哇叫,沒記錯的話。母愛真的很偉大!
﹡確診第十五天 6/25(三)
今天也是各種喘、各種灌食,各種鼻膿。
﹡確診第十六天 6/26(四)
當天晚上,志工又不辭辛勞的跑來淡水過夜,希望能拉高黑旋風的免疫力
。先補充了雞肉泥彈藥,把架上的都掃光啦!還買了OK的茶葉蛋。
然後配合肝精、雞精,慢慢的讓她吃雞肉泥跟蛋黃。
到了凌晨,黑旋風忽然抽了一下,吐了,把灌進去的食物都吐出來了,志
工說把她往後抬一點,把頭抬高,但是黑旋風吐了三四下以後,我捧著她的頭
,感覺到她的身體忽然之間放鬆了,看著那起伏多日的肋骨不在往上浮現。
「她要走了。」志工輕輕地說著,聲音好細,好柔。
看著黑旋風眼睛睜開著,抽了一下,離開了。
然後她說狗狗的靈魂會在旁邊,所以妳可以和她說說話,想說什麼都行,
接著她離開了。碩大的陽台上剩下我跟黑旋風,我摸摸她。
其實我沒有什麼要對她說的,心裡感覺很平靜,我們努力過了,辛苦妳了
!該說的我都在典藏.黑旋風的時候說完了。這樣離開,不算是痛苦,算的上
平靜了,摸著她,我沒說話。
沒對黑旋風說過「我愛妳!」,但是我相信她感覺的到,黑旋風讓我上的
這一課好重,好深刻。黑旋風的四肢伸的長長的,還是好美,她的瞳孔沒有了
靈魂,但是還是最愛的。
我比較不會講話,也不懂得怎麼表達,但是因為黑旋風生命中出現好多貴
人,雖然我散盡家產還借錢,窮學生又離職,每天斷斷續續的休息注意她的體
溫跟狀況,但是黑旋風在我心中是最棒的!
後來,和志工坐在陽台上聊天,過了一兩個小時以後,頭皮忽然麻麻的,
麻完了一次還有第二次,我問她是否有同樣的感覺,她說有。
其實我滿賭爛的,死了以後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跑回老家去看主人,看完以
後才會來看我一下!
後話:
說實話,滿像在替別人養老婆的,老公在這裡,看著黑旋風,擺明著就是
在想前主人啊!這魂淡在癡情中也該看看睡在他身邊的這個人啊!
其實這真的是緣分,她讓我學到了很多醫療的小常識,我還是常常想到她
,為什麼我不選擇安樂死?好吧,我承認中後期我真的有點怪力亂神,在跟老
師下跪求過的時候,老師說:「她這輩子是來還債的,如果妳讓她安樂死,就
等於是提前結束這一生,這樣子會讓她沒有還完前世的債。」
然後開始瘋狂的洗腦我要念經皈依給黑旋風等等等,我聽一聽說:「等等
!這樣一直念經會不會讓她覺得她快死了?」
「不會,活著也是讓她受苦受痛,不如妳多幫她積點福分,讓她下輩子幸
福一點,要記得一定要皈依哦!」
搞得我連體育課都沒去上,後來我朋友來接我,老師終於肯放人,出來以
後我說了這件事情,問說:「相信這個的我會不會很軟弱?」
「有一點。」他說。
「幹,不行不行,我現在要凝聚相信的力量向宇宙祈禱,你別摧毀我的堅
定!」好吧,最後我也是沒唸佛經給黑旋風聽,不誠則不靈。
我想要感謝的人有一大堆,但是還是最感謝那名志工,他真的超強,人溫
柔、對動物又細心,又超漂亮,雖然我跟她是非親非故陌生人,朋友的朋友,
但是她竟然肯為黑旋風付出這麼多,也教了我很多。
黑旋風死了到現在,我都沒哭過。
聽過一段話:「如果你真的深愛一個人,那麼就算換了時空,變了容顏,你
也能從千百萬人中認出那個熟悉的靈魂,然後再次地愛上他。」不管你怎麼想,
反正我是信了,不管是任何形式,如果我們相遇,我會認得你的。
在最後的最後,雖然我打了一大堆的心得,也沒有什麼關於病情的敘述,不
過你也懂得,犬瘟就是驚奇盒,誰也說不準,醫生說不到一個禮拜就會死,黑旋
風還是很努力的撐了十六天,不含剛領養那幾天!
如果你的愛犬得到了犬瘟,請你千萬不要放棄,牠有癱瘓了嗎?有抽蓄到很
嚴重了嗎?請給他一個機會,醫生會說治不好,是因為這個病不好治。
請你跟你的狗狗,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我不喜歡做會後悔的事情,所以我
的選擇到目前為止沒有後悔,所以我可以放開黑旋風,如果你選擇安樂死,你會
後悔一輩子,因為你不確定牠會不會被治好就讓牠走了,如果是錢的問題,朋友
就是拿來用的,錢再賺就有啦!
黑旋風!愛死你了,遇到你是最幸福的事了,點菸吧。( ′-`)y-~
謝謝身邊所有支持跟不看好的人,是你們成就我,堅定黑旋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