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V是研究所同學,因為大學背景、修的課大多相同,所以就變得比較熟,常一起吃飯
、聊天和打球。
他很異,幾乎都沒人會覺得他是同道中人,也很習慣偽裝成異男的模式,但我那異常發達
的雷達從認識沒多久就從各方面的訊號確認他是了,只是一直沒跟他深聊相關話題,也不
知怎麼開口。後來在jackd發現他的帳號把我封鎖了,才大概確定他應該也心照不宣。
躲在櫃子的兩個人,持續著櫃子外的友好關係。
直到有一天一時衝動在line裡面直接向他坦承後,就開始了一連串的已讀不回、不讀,甚
至在研究室或同一個研討會空間裡面,如同陌生人般地視而不見。
過了幾個月的類絕交生活,心裡也漸漸釋懷失去了一個朋友,竟然在上周,他突然沒來由
地恢復之前的友好...說真的,這讓我非常不知所措,卻也不敢再去重提這些事情。
這種戰戰兢兢的心情還挺詭異的,我總覺得就像盛夏光年裡面所說的: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有什麼不能說的?
原來好朋友還是有些事是不能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