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的校園有一種很神奇的魔力 會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把很深沉的心裡話講出來 好像你以
為你講的話只有桃花心木可以聽到似的
我是葉宇翰 也是衛道待六年的老屁股 中間有跳出去別的校園喘一口氣,但始終還是太喜
歡衛道的廣大校園而考了試回去了。而回去便想要以考上好大學努力學習著 殊不知跌了
更深的花叢。
我們在耶穌像的下面度過青春
「欸 直升班的有幾個很帥的 你們去幫我介紹一下啦 」 在一個中午午休時間, 我拉了
兩個好同學的喇賽 。一男一女。 在衛道 ,唯一能感到幸福的事情就是趴在咖啡色女兒
牆上, 享受尚未褪去的太陽餘溫 。
「嘴砲哥,有色心沒色膽。你先把班上物色過的告白一遍我在想想看。」 講話的熱音
社員是我的死黨 自從跟他還有一個男生出櫃後常常陪在我身邊聽我耍花癡。 另一個女的
已經翻白眼翻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裡這是我第n遍一樣的屎話了 反正我也
只是講爽的 因為我剛被量子力學弄的快發瘋 再不講些什麼我爬上耶穌像我也不意外
忽然一件濕透的體育服罩住我的視線
「猜猜我是哪個大帥哥」 講話的是趙以謙 也是最終讓我出神的對象。
「鄧家華」 我說
「 幹,欠打!」於是他把我的頭夾住,我其實並沒有不爽,反而每次都很期待我要用什
麼話讓他惱怒,在我被架在他的手的同時 我瞥見兩個人在我面前講了唇語「爽 吼」
我面帶微笑比了個中指
那時是一個還算溫暖的冬天 陽光仍舊從濟東堂灑來學聖樓 灑的肆無忌憚 也撒的浪漫至
極 而此時 距離學測50天
「欸! 你說你喜歡的同屆的是哪個啦 我不會說出去啦」趙以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