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寫著都忘了寫幾集了,可能集數真的太多了,這樣國中就這麼多集,那之後的故事集
數太少會不會被噓呀?
我發現假日早上po真的大家好像都很少看,還是因為阿猴跟阿緯這兩位大配角不在的關係
,所以以後還是就一、三、五發文好了,當個上班族。
那今天就在阿猴有出現的情況下,繼續看著浩子篇吧……
=========故事就這樣開始吧!=======
小武送我回家後的隔天,這天是平安夜的早上,雖然氣溫相較於台北不會太冷,但對於東
部來講,這股涼意,就足夠讓大家直打哆嗦了;走出家門一看,山上有幾片靄靄白雪,但
我想那應該只是樹葉的水氣結了霜吧!
手上提了一袋昨晚小武借我的深藍色外套,慢慢的往學校後門走過去,不斷的呼氣,看著
呼出來的氣好像阿猴他們抽菸時吐出的菸圈,這個就足夠讓我玩整個路程了,經過阿猴家
時,我繞了進去,跟奶奶打個招呼後,就進了房間,把他搖醒。
半睡半醒的他被我拖到廁所刷牙洗臉後,換好衣服、穿上褲子趕在鐘聲響起前衝進教室,
路途也不斷模仿抽菸時的菸圈給阿猴看,這個平安夜的上午,也在很平凡的情況下度過了
。
下午放學後,在阿猴的陪伴下,我們也離開了學校,再三的提醒著我晚上下課後,記得去
報佳音,其實自從我國二時,就因為選擇了星期日一大早的英文課,而放棄了禮拜活動,
所以也很久沒上教會了,但這次在浩子兩週前提議說報佳音完,要我們一同在他家吃東西
、看電影的情況下,大家都一致同意了這個條件。
晚上下課後,一樣坐公車回來了,在公車站等了三分鐘四十七秒後,阿猴騎著他很久沒騎
的黑色自行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你今天怎麼騎單車?』我疑惑的問了他
『啊今天報佳音人比較多,而且還會有警察,所以還是騎單車比較好』
聽完他的解釋後, 我也就坐上了後座,在寒冷的深夜裡,行駛在稻田旁的單線道上,一
旁的路燈打在稻田上,只看見黑壓壓的水面,映照著同樣光圈的燈光,看來是二期稻作休
耕了吧!
在浩子家車棚停好單車後,我們兩個也快速走到教會附近,跟著人群唱著聖歌,挨家挨戶
的祝禱著聖誕快樂,每個巷子走一遭,雖然部落的社區不算大,但也足以讓我們耗上了一
個多小時。
結束後,我們又回到了教會裡,喝著像是大雜燴般的熱湯,裡頭有香菇、雞胸肉塊、海帶
芽以及胡蘿蔔絲,看起來是先將乾香菇泡過熱水,拿另一個鐵鍋熱鍋之後放入雞肉,在雞
肉逼出油脂後,再倒入煮過胡蘿蔔絲的熱水,等到沸騰時加入切絲的香菇、海帶芽以及香
菇水,轉小火後燜煮個二十分鐘,最後,在關火時加入香菜而成的雜炊湯,可惡!怎麼離
題了。
我們喝完湯後,帶著暖意回到了浩子家,浩子跟小黃也趁機在路途上,買好了鹹酥雞回到
了客廳,我們看著那時DVD剛出不久的“蜘蛛人”,吃著鹹酥雞、米血糕、百頁豆腐以及
甜不辣,配著幾瓶的台灣啤酒(未成年請勿飲酒),仔細看著緊湊的劇情同時,也不忘拿對
方糗事開玩笑。
『啊我先回去一下,晚一點再過來喔!』當綠惡魔挾持瑪麗與空中纜車時,阿猴看了一下
手機,中斷了我們的聚會
『怎麼這麼突然,怎麼了』浩子按下暫停鍵,問了他
『對呀!這麼晚了』我也對他提問
『沒有啦!啊就突然有事,被叫回去,你們繼續看』阿猴站起身,拿了披在沙發上的深藍
色夾克後,就準備離開了
『我陪你到門口吧!』
我也站起身子,跟著阿猴打開了客廳通往車棚的紗門,穿上鞋子,走到了外面,看著他牽
著他那黑色,上頭有著綠色閃電的單車
『你好奇怪喔!怎麼感覺你最近特別忙』我雙手插胸前,對著正要轉身的他這樣說
『認真的男人總是特別忙碌』他轉過頭,笑笑的對我說
『我是在說真的』我一臉低落且認真的看著他
『我很快就回來了啦!啊你等一下想睡就先睡』
他說完摸了摸我的頭,就在這寒冷的夜裡離去了,如果這時外頭飄著雪,場景大概就像花
木蘭裡,李翔發現原來花平是個女的,憤而離開的樣子,可是我是男的,我也沒有代父從
軍,只是感覺自己好像漸漸被遺棄了,而阿猴這陣子的忙碌,就像單于的那把波浪刀,在
我胸口劃了一下,沒將阿猴的秘密像那鮮血般的湧出,而是在心裡不斷自顧自的猜想著。
我走回了客廳,沒看見匈奴率兵攻進皇宮,而是看到電機裡,綠惡魔跟蜘蛛人正衝進廢墟
裡打鬥的畫面
『快快快!精采的來了』浩子看著我,揮舞著右手要我快回來坐好
『你們很雞耶!都不等的喔』我以早晨公園阿伯競走的速度走回沙發上,繼續對著他們抱
怨『剛剛都沒看到啦!』
『那倒轉嘛!倒轉好不好』浩子安慰著我,拿起搖控器,再度按下暫停鍵
『欸~哪有這樣的啦!』小黃跟祥祥在一旁抱怨著
『這裡是我家,再多看一次會死喔』浩子露出凶狠的表情,開玩笑的對他們說
『你就是一直重撥,懶叫才這麼小』
小黃對著浩子講著這兩年多來一直聽到的詞語,但我真的不曉得原來這麼多原因都會照成
男性器官萎縮;後來也是一樣的劇本-不停追逐,在沙發上的他們,在浩子給小黃一記RO
CK的蠍式固定法後,也倒轉到了我離開時的畫面。
也許是酒喝多了,又或是真的累了,在片尾字幕緩緩向上滑時,我們也漸漸的癱軟在沙發
上,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
『要睡的話,到樓上睡!』
『沒關係,我懶得走上去了』喝完酒就開始耍無賴的我對他說
『那…還是我抱你上去』他感覺很不好意思的說了
我沒有回他話,但他還是默默的伸出雙手,從我的背後,還有膝蓋後方的胳肢窩撐了起來
,我累癱了,但還是有自覺,我胡言亂語著,但意識卻還清醒著。
他將我放在床上後,就坐在一旁,等著我睡去,我當下沒有立刻入睡,而是不停的追問他
阿猴最近在忙些什麼?但他好像也真的不知道,只是不停說著『如果我知道,會告訴你好
不好!』
『你快點睡吧!早上還要去學校』他摸著我的頭,安撫著我
『那你也一起睡』我像小孩子般的,拍打了左手邊的位子
不曉得是不是不想一個人睡,還是酒精的催化,居然會主動要浩子睡在我旁邊,他一開始
當然拒絕了,但後來又怕我因此不睡覺,所以又拉開了棉被,靠著床頭坐了下來。
下一次睜開眼睛,已經是半夜四點多了,頭往左邊一靠,鼻頭頂到了個肉體,發現我身邊
睡的人,裸著上半身,而我就這樣靠在他的腋下,我像玫瑰瞳玲眼裡剛從酒店準備回家的
淑娟一樣,擔心著是不是喝醉酒失去意識後,被有心人士得逞了,焦慮的拉開棉被往自己
的身體一看,還好衣服褲子都還在,而且浩子也不會是這麼獸性的人。
我稍微把頭抬起來看,睡在我一旁的不是浩子,而是阿猴,這可能也讓我更放心了,才伸
出了右手,環抱住了他的肚子
『啊你醒了喔?』感覺到有動靜而醒的阿猴,閉著眼睛對我說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剛睡沒多久的時候,是浩子說的』他也轉過頭,面對著我
『那浩子人勒?』我四處張望了一番
『他說他要睡他姐的房間,啊反正他姐今天也不會回來』他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腰
說完就在我面前十二公分處打了個哈欠,而那撲鼻而來的酒氣,使我伸出了手捂著鼻子
『很臭嗎?』他瞇著眼睛問
『對呀!你剛剛又喝了幾罐』我慢慢把手放下
『剛剛浩子又陪我喝了兩罐,你敢嫌我臭啊!』
他說完將嘴唇堵著我的嘴,不斷的吹氣,就像酒測般的,想把乙醇全部都遞送來我的口腔
,手則是撐這著我的後腦勺以及腰部,卻也因此聞到了他那淡淡茶樹沐浴乳的味道。
『你回家洗澡喔?』我嘴巴抽離他之後,才問了他
『對啊!想說都回家了,順便洗個澡』
『那你回家了幹嘛還來,在家睡就好了呀!』
『怕你一個人不敢睡覺啊!』
『最好是啦!你應該是覺得最近虧心事做太多了,所以要補償我一下吧』
我說完他只是不斷的搔我的癢,從腰部到腋下不斷來回著,我也在這番波折之下摔下了床
,跌坐在地板上,阿猴則是很得意的繼續躺在床上,露出奸笑的看著我
『我不玩了啦!我要去廁所』
可能是喝完酒加上搔癢的關係,使得膀胱變得相當敏感,走出房門後,這次記得廁所就在
浩子房間旁,也就是門的背後,上完廁所,打開門看見阿猴已經睡著了,再往左下角一看
,看到浩子房間旁的門縫透出燈光,那應該就是他姐姐的房間吧!
我小小聲的轉開門把,看到了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浩子,也許是還不夠小聲,所以過沒多
久,浩子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在門邊的我
『你怎麼在這邊?』他瞇著一隻眼睛對我說
『阿猴說你睡這邊,所以來看你一下』
『阿猴醒了喔?』他慢慢的坐起身
『又睡了,他說剛剛跟你又喝了幾罐』我將門關了起來,繼續跟浩子聊著『他什麼時候回
來的呀?』
『大概…快兩點吧!怎麼了』
『沒有啦!只是覺得…覺得好像不知道阿猴最近在幹嘛』
浩子坐在了床邊,拍了一下右手邊的位子,示意是要我坐過去,讓我們的深度訪談可以更
方便,我走過去後,沒有坐在床邊,而是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繼續跟他說著
『他最近也不知道去哪裡,有幾次一放學就沒看到他了』
『他可能有家裡的事要處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比較多,媽媽常生病,然後
阿嬤……』
『我知道呀!可是他以前都會跟我說媽媽住院呀!或者是要幫阿嬤曬辣椒什麼的,可是現
在都只說“有事”』
我打斷他的話,把重音強調在“有事”這兩個字上;阿猴很重視他的家人,常常把家人放
第一位這件事,他身邊所有朋友都知道,只是不了解是因為太熟,所以省略很多話,還是
不熟,所以隱藏很多話。
『你怎麼都不問他?』
『因為有事他一定會跟我說,他如果不說,應該就是他不想說,我也不想逼他』
『我覺得,我覺得啦!他不說,可能是不想說謊,可是也不想讓你多想什麼吧!』浩子認
真的用手撐著下巴
『可是他這樣不說,我才會亂想吧!』
『你看!所以你要去相信他吧!這樣就不會亂想他去做什麼奇怪的事了』
『好啦!講得很像我們是男友朋友一樣』我拍了拍他的膝蓋
『誰知道你們呃~』
『靠北喔!』
我大力的往他大腿拍了下去,他叫了一聲後彈了起來,當時比較弱小的關係,所以馬上被
他抓著抱了起來,甩到了床上後,用棉被包裹著,再抱起來扛在肩上
『我要把你運回房間睡覺了』他邊吃力的扛著,邊走向門口
我使力把雙手掙脫了棉被的束縛,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小小聲的對他耳邊說
『謝謝你,浩子』
他把我放下來,拍了我的頭,用他那像個思想成熟的大哥哥般的氣息,安撫著我,我撿起
滑落到地上的棉被後,往他臉上一丟,就衝出房間,回到的阿猴熟睡著的那張床,回到了
最熟悉的懷抱裡,度過了這個平安夜;而隔天早上,我們五個都有驚無險的趕在早自習的
鐘聲響完衝進了教室,而國中的最後一個平安夜也這樣結束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