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唷我說,你真的要離職嗎?" Eric又問了一次。
"是,我是說......."我還是很不想多提一些事情。
Eric是我的經理,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解釋內心的曲折,
這種事情有些難以啟齒,尤其是對於一個很顧家庭的經理,
我對他好像什麼都說,但其實這方面就是隻字不提。
甚至我不想讓他知道認識到Eric之前的感情狀態,
例如說,那些看似得不到卻無法掌握,看似得到卻又虛無飄渺的事情,
反覆在我的心中其實有些感觸,例如我對一兩個人的輪廓特別深刻,
對一些conversation特別有印象。
"好......你先說,我究竟能幫你的,我就幫你。"Eric就說了。
"我其實找到工作了。"
我知道這是謊言,但實際上我是想擺脫某種力量的牽絆。
"你必須知道,process是必須要跑的,但這件事情你就別擔心,其他人不會多問。"
Eric就很開明的說了。